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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董事長的壽宴在宴會中心舉行,宋輕剛扶著老爺子下車,就看見陳燕州帶著江未晚走過來。
宋輕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江未晚一身黑色長裙,跟在陳燕州身邊。
她敏銳的發(fā)現(xiàn),江未晚身上的首飾和陳燕州的胸針袖扣明顯是同一款。
江未晚看見宋輕,眉心微不可察的擰了一下。
但她很快又反應過來,看向旁邊的老爺子,淡笑著開口:“陳爺爺,您來了?!?
老爺子溫和的點點頭,然后看向陳燕州,若有所思道:“未晚啊,你是和燕州一起來的?”
江未晚看了眼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溫和道:“陳燕州說我現(xiàn)在是GK國際的首席秘書,所以需要跟著他出來認一認人,這樣以后也好幫他應酬。”
“這樣也好?!崩蠣斪淤澩?
隨后扭頭和宋輕說:“輕輕,我知道你應付GK的工作一直都力不從心,未晚的工作能力很強的,你可以把手上的工作都放心交給她。”
話里話外也是說宋輕沒能力。
陳燕州嗤了聲,他冷冽眸光落在宋輕身上,像是刺一般,帶著嘲諷。
他聲音分明低沉,但是此刻聽起來卻仿佛是結(jié)了冰一般:“白天在公司的時候,還一副病殃殃的模樣,現(xiàn)在一到宴會,身體一下就好了?”
他落在宋輕身上的視線,是再冷淡也掩飾不了的嘲諷。
他說:“看來對你而言,生病是分場合的?!?
宋輕還沒來得及開口,聽見老爺子不痛不癢的訓斥了陳燕州兩句。
陳燕州帶著江未晚轉(zhuǎn)身就走。
陳燕州這幅明顯不聽話的模樣,把老爺子氣的不行。
宋輕擔心給老爺子氣出病來,連忙低聲寬慰。
只是她心里也很清楚。
剛剛陳燕州說的那些話,老爺子沒有一句反駁。
也就證明,在老爺子心里,覺得陳燕州說的都是實話。
只不過是礙著身份在這里,所以不會和陳燕州一樣表達出來而已。
宋輕只覺得胸口一陣憋悶,像是被人塞了一團棉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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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晚會,在宋家沒有敗落之前,幾乎每個月都會收到很多邀請。
而宋輕永遠都是被宋恒當作門面帶出去的那一個。
宋輕曾經(jīng)天真的以為,宋恒是因為她的學習和能力驕傲。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宋恒只是想帶她找一個合適的'買家'。
宋恒選中了陳燕州。
于是他把宋輕送到了陳燕州的床上。
宋輕陪著老爺子去給何董事長賀壽以后,就去找陳燕州。
她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藥。
遠遠的就能看見,陳燕州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宋輕認出來,那是陳燕州從小到大的圈子。
以前宋輕也是圈子里的一員,后來宋家出事,她就被排擠出來。
她站在一旁,心里斟酌著一會要和陳燕州說的話,沒有上前。
卻猝不及防聽見一個人突然問道:“燕州,你不會真的打算和那個小瞎子結(jié)婚吧?”
陳燕州人很高,他長的也實在好看,舉手抬足都是貴氣。
即使站在一群人中間,也是最亮眼的那一個。
宋輕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他身上,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她連呼吸都放輕了,垂落的掌心緊緊握著,也跟著在等陳燕州的回答。
陳燕州手里端著個高腳杯,里面晃蕩著紅色液體。
他懶散的靠在半人高的欄桿上,神色之中帶著淡淡的倨傲和輕嘲。
那極其出挑的眉眼,似笑非笑。
好一會,他才垂著眼瞼,慢慢說道:“她也配?”
那人立馬跟著附和:“說的也是,我家選保姆都得是身體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