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桃運(yùn)小山醫(yī)作者:一桿大煙槍時間:2024-01-03 23:00:03
許瓊芳用力抓著衣服下擺,呼吸略有點(diǎn)急促,神色似哀似怨。
“陸小川,你真的看不見?”
她不放心地再次問了一遍。
“真的看不見,我嫂子總不至于拿這種事情來騙你吧。”
陸小川緊張地咽下一口吐沫。
許瓊芳似乎是為了給自己打氣,解釋道:“要不是初中的時候你幫我打跑了李貴德,你嫂子怎么說我都不會答應(yīng)的?!?/p>
“你還記得那事兒呢?”
陸小川笑了一聲。
許瓊芳也不知道吃啥長的,發(fā)育得比同齡人快一大截。
李貴德是班里有名的混子,不知道怎么就盯上她了。
后來有一次放學(xué)后,李貴德攔著許瓊芳動手動腳,他顧念著同桌情誼,跟李貴德這小子打了一架,鼻子流了很多血。
還是哥哥陸小山出頭,找了幾個同齡青年把這件事情給擺平。
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改善了不少,但是沒多久重新調(diào)整座位,就分開了。
“當(dāng)然記得。”
許瓊芳盯著雙眼沒有焦距的陸小川,幽怨道:“謝謝你?!?/p>
“都多少年了,還有什么謝不謝的?!?/p>
兩人話一聊開,雙方的生疏感漸漸消失。
他們回憶著往事,互相訴說著近些年的經(jīng)歷。
陸小川好奇問道:“你啥時候嫁人了?連孩子都有了,夠早的呀。”
“我……”
許瓊芳面露苦楚之色,語氣低沉道:“反正就那樣唄?!?/p>
她一手費(fèi)力地撩起衣襟,忽然出聲道:“你別傻愣愣坐著啊,不是要洗眼睛嗎?”
“???洗眼睛。”
“要不然呢?”許瓊芳反問道。
陸小川這才豁然想起,確實(shí)是有個說法,電焊打眼了之后,用母乳一洗就好。
許瓊芳催促道:“快點(diǎn)啊?!?/p>
“哦?!?/p>
陸小川面皮發(fā)麻,往前挪了挪,移動到床邊。
“噗嗤?!?/p>
許瓊芳笑得花枝亂顫:“你咋這么多年,還呆頭呆腦的。你坐得那么高,我怎么夠得著?”
“那……那咋辦?”
陸小川活了二十年,啥時候經(jīng)歷過這種事。
“笨蛋?!?/p>
許瓊芳似乎恢復(fù)了當(dāng)年在學(xué)校里的活潑,小聲叱罵了一句:“你躺著,把頭探到床外面。”
“哦。”
陸小川言聽計(jì)從,摸索著放平身子,把腦袋耷拉在床外邊。
“是這樣嗎?”
“對。”
許瓊芳的聲音已經(jīng)近在眼前。
她愕然發(fā)現(xiàn),之前陸小川在床上坐著的時候太高了,可是平躺著把腦袋放下來又太低了。
在屋里尋覓了一圈,也沒找著個矮凳子。
‘罷了,就這樣吧?!?/p>
許瓊芳兩腿微彎,身體慢慢低了下去。
“眼睛睜大一點(diǎn)?!?/p>
“昂?!?/p>
陸小川緊張的兩手抓住了床單,心頭狂跳。
嫂子也真是的,要找也找個不認(rèn)識的人,好歹沒那么大心理壓力。
呲。
溫?zé)岬囊后w打在他的眼眶上,眉宇間,順著他的側(cè)臉吧嗒吧嗒滴落在地。
“別動?!?/p>
許瓊芳調(diào)整方向,很快對準(zhǔn)了他的眼睛。
“你別眨眼啊?!?/p>
“呲得我眼睛疼,我能不眨嗎?”
“就不能忍一忍?”
“眼睛它忍不了??!”
兩個人互相抱怨著,誰都沒干過這種事,也沒老師教過。
慢慢地,陸小川找到了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他挪動著身體,讓奶水順著眼窩流進(jìn)眼眶里,這才好受了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陸小川的頭發(fā)濕噠噠的,他憑借著直覺,地上肯定濕了一大攤。
‘怎么還不停呢?’
除了一開始眼球有種被滋潤的舒適感,后來則漸漸開始有點(diǎn)發(fā)澀。
終于。
感覺噴在自己眼窩里的熱流消失,陸小川默默地松了口氣。
呲。
“你……”
陸小川把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剛剛那就是一半的量,還有一半!
他咬著牙忍了會兒,實(shí)在扛不住了才小聲道:“我覺得差不多了?!?/p>
“是嗎?”
許瓊芳問了句,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我說差不多了。”
陸小川提高了音量。
“哦?!?/p>
不知道為啥,陸小川竟然聽出了意猶未盡之感。
“哎呦!”
許瓊芳保持同一個姿勢蹲的時間久了,兩腿早就酸麻的不行。
她一起身,兩條小腿兒不停打顫,一下子栽倒下去。
——
五六分鐘后,屋子的木門被打開。
李玉梅抱著襁褓心煩意亂地在堂屋里繞著圈子,一看見許瓊芳出來,振奮地迎了過來:“瓊芳妹子,太謝謝你啦?!?/p>
“沒,沒啥?!?/p>
許瓊芳把孩子接了過來,似乎有些怕見到李玉梅的眼神,一直偏著臉不敢看她。
“玉梅姐,我回去啦?!?/p>
“哎,這兩天有空我再去找你。”
李玉梅把她送了出去,隨口叮囑道。
“還,還來呀?”
許瓊芳臉色臊得發(fā)紅。
李玉梅忍不住打趣道:“我說你咋回事,怎么回過頭反而開始害臊了?”
“我……玉梅姐你回去吧?!?/p>
許瓊芳腳步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玉梅瞧著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
“奇怪?!?/p>
她納著悶關(guān)上了門,往回走去。
“小川,你咋樣了?”
李玉梅一打開里屋的門,就看到地上一大灘白色的奶水。
陸小川像是剛洗了頭一樣,坐在床邊上摸索著用抽紙正在擦拭自己。
“我來吧?!?/p>
李玉梅趕緊找了條毛巾,細(xì)心地在他頭臉上抹了起來。
“你看你,抹得到處都是,咋還沾嘴角上了呢?!?/p>
李玉梅噗嗤一笑:“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吃奶的孩子?!?/p>
“嫂子,你別……別開玩笑了好不好?!?/p>
陸小川騰的一下老臉通紅。
許瓊芳一連來了三天。
陸小川的氣色也漸漸好了起來,蒼白的臉上透出幾分紅潤。
這天下午。
許瓊芳背著身默默地整理好衣服。
“明天我就不來了?!?/p>
“哦。”
陸小川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
“那個……你嘴上一定帶把門的,別往外胡咧咧?!?/p>
許瓊芳鄭重地叮囑道,眼神也銳利起來。
“我知道。”
陸小川抹著嘴角,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次。
就是晚飯的時候,怕被嫂子看出什么端倪來,吃多了撐得慌。
“你是不是能看見了?”
許瓊芳臨走前,回頭問了一句。
陸小川猶豫了一下,淡淡地回答道:“眼前有模模糊糊的影子,看不真切?!?/p>
許瓊芳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時間一晃又過了四五天。
陸小川每天都用真氣不停地修復(fù)著眼球,視力終于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李玉梅憂心忡忡,見他終于好起來,總算卸下了一塊心病。
當(dāng)初訂立的欠條是一個月還十萬。
如今十多天過去了,陸家還是一貧如洗,別說十萬,連一千塊錢都拿不出來!
許良富那個渾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她怎么能不提心吊膽!
這一天,上午八九點(diǎn)鐘。
李玉梅坐在堂屋門口的小板凳上,對著明媚的陽光扇動簸箕,篩選豇豆里的草葉和雜物。
陸小川在屋子里悶得久了,按捺不住想出來走走。
他趿拉著一雙破拖鞋,撓著鳥窩一樣的頭發(fā)推開房門。
秋日金燦燦的陽光灑下來,照在李玉梅的身上。
陸小川失神地望著嫂子曼妙有致的背影。
單薄的衣衫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腰肢纖細(xì)盈盈一握。
因?yàn)樽说年P(guān)系,當(dāng)她彎腰下去的時候,本就誘人的身段顯得更加夸張,令人不自禁心動神搖。
陸小川雙眼冒火,心臟撲通撲通快速跳動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盯得時間久了,他的眼前忽然模糊了片刻。
視線中的衣物如同松散的粒子被層層瓦解,大片雪膩瑩白的肌膚晃花了他的眼。
“什么!”
陸小川眼睛瞪得溜圓,驚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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