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陰婚不散作者:積云渴雨時間:2024-01-08 05:00:03
鬼胎吸食母精氣壯大自身,胎兒一天天長大,母體就會慢慢變?nèi)酰钡焦硖コ墒熘畷r,就會吸盡母體所有養(yǎng)分破體而出。
對于嬰靈我自然是害怕的,可對于體內(nèi)能要我命的鬼胎更怕,手雖然不停的將那惡心恐怖的嬰靈朝外推,可腦子中卻想,如果讓嬰靈吃掉鬼胎,那墨逸是不是就不會纏著我了?我也不會沒命?
這念一閃而過,腹中的鬼胎似乎也感覺到了,猛的朝肚皮撞來,緊抓著我的嬰靈突然如同受傷的小獸一般低叫了一聲,扁嘴大叫朝著我小腹撞來。
這下子我嚇得夠嗆,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用力跳著,拿著供桌上的米升就朝著小腹拍打。
當(dāng)手拍到嬰靈時,四周好像瞬間變得漆黑,我的四肢一陣痛意傳來,身體好像被什么釘住,而呼吸也變得微弱,就好像被封在一個密封窄小的盒子里,陰冷、壓抑以及莫名的恨意瞬間籠罩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觀香,就碰到這種事,我一邊努力想動,一邊后悔自己意氣用事托大。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憋死時,聽到一聲冷哼,跟著一雙手將我抱起,身體隨既落入了一個微涼卻寬大的懷抱里。
只是眨眼之間,我又回到了房間里,依舊一身黑衣的墨逸將我環(huán)抱在懷里,面具后的雙眼閃著幽光看著我道:“你身上有本君血脈,一碰陰靈就能通感,剛才看到是那嬰靈所處的環(huán)境。”
剛才那壓抑封閉漆黑的地方是嬰靈所處的環(huán)境?可嬰靈不是在我身上嗎?怎么到了那樣幽閉的環(huán)境里?
我從驚恐之中回過神,有點(diǎn)疑惑的看著墨逸?他剛才救了我,現(xiàn)在又提點(diǎn)我?
墨逸卻似乎不自然的扭過頭去,伸手將嬰靈拎起扔到南雅身上,沉聲道:“本君血脈受驚,今晚本君要好好安撫它?!?/p>
我還在想一個還未出世,才幾天的胎兒怎么安撫,他卻已然消失不見。
對面南雅以看神經(jīng)病的模樣看著我,明顯她看不見墨逸,所以也看不到嬰靈復(fù)又爬回了她的后背。
將墨逸的話抹去,我努力回想著剛才通感時的感覺,南雅說打胎是五年前,嬰靈在她身上,那四肢和身體被釘住了困在盒子里的只能是嬰尸,而且從嬰靈身上的腥臭味來看,五年沒有腐爛,明顯是經(jīng)過處理。
聯(lián)想到娛樂圈一些古曼童啊,養(yǎng)小鬼的傳言,只得隱晦的朝南雅道:“當(dāng)年你打胎后,胎兒是怎么處理的?它現(xiàn)在似乎并不安寧呢。”
南雅開始還有不解,可她既然知道去泰國找法師,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雙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的站了起來,拔腿就朝門外走。
大步走到門口,卻又猛的站住,僵硬的回頭看著,眼里明明帶著水光,手卻緊抓著包朝我高傲的道:“錢我轉(zhuǎn)微信給你,加兩萬封口費(fèi),如若我懷上,另外五萬也會給你的?!?/p>
她明顯猜到了什么,受了打擊之下還要臉面,才會加封口費(fèi)。
不過保密是自然的,見我點(diǎn)頭,她掏出手機(jī)加了我好友,就急急離開了。
我走到屋外,看著她一把將司機(jī)從駕駛室里拉了出來,自己一腳油門轟得震天響的離開,留著司機(jī)一臉莫名無措的看著我,心里不知道做何感想。
南雅說金主這幾年發(fā)展得好,所以才想懷孕,怕是要借子上位逼宮吧,要不也不會這么急。
但當(dāng)年那個打掉的胎兒能接觸到的,也只有那么幾個人,不是金主就是金主的原配。
所以說,小三也不是這么好當(dāng)?shù)?,畢竟誰也不是傻子不是嗎?
壓著心里的感慨,給無故受氣被扔下的司機(jī)指路坐車回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積到陰德保命,還得想墨逸用什么法子安撫肚子里的鬼胎。
剛回到屋里,就又聽到身后汽車聲音傳來,走出去一看,卻見蘇溪笑嘻嘻的下車,招呼著我?guī)退脰|西。
我和蘇溪同事兩年,從未帶她回過老家,而且來之前她電話都沒有打一個,怎么突然找上門來了
看著蘇溪大包小包的朝下拿東西,很多老年人的保健品和藥材,光是看包裝就知道價值不菲,心中莫名的感覺不安。
忙走出去,阻止她朝下搬東西,直接問她怎么找到這里的。
見我臉色不好,蘇溪忙摟著我胳膊,笑嘻嘻的道:“生氣啦?陸思齊都跟我說了,他媽急著抱孫子,所以找了土方子逼你吃藥,我也煩剛才結(jié)就催子的,可老人家觀念不一樣啊,你也多理解理解,別一生生氣就回娘家??!”
預(yù)料之中的聽到陸思齊,我眼皮一跳。
蘇溪卻從車子里拎出一個大禮盒塞給我道:“你看啊,陸思齊自己不敢來,他和他媽讓我來說合,還特意給你買了禮物,千叮嚀萬囑咐的將我一定交到你手上。人家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身家這么厚,還對你這么好,你也別使小性子,跟我回去,連你外婆也一塊接過去,一家人好好過日子?!?/p>
那禮盒入懷空蕩蕩的,但不知道為何,一股子冷氣順著盒子就朝身上鉆。
昨晚墨逸不是用勾魂鏈將陸思齊抓走了嗎?他媽也受了傷,怎么今天又去找了蘇溪?
墨逸不是冥君嗎?一個鬼魂怎么就抓不住,他有什么用!
“別氣!別氣!”蘇溪見我生氣,忙假意跟我一塊怒喝道:“回去后,我給你買搓衣板,買榴蓮,買鍵盤,遙控器也行,讓陸思齊那混小子跪上一夜,怎么能惹我們云清生氣!”
就算我告訴蘇溪他是個鬼,她也不會信,只會以為我鬧性子,畢竟沒聽說過鬼跟人一樣大白天的在外面混蕩的,捧著手里的盒子徑直回了屋。
到了屋內(nèi)打開禮盒,卻見大大的盒子底下,是兩個穿著中式婚衣的人偶,衣服上面繡著我和陸思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五官更是與我倆一般無二,確實(shí)栩栩如生而且精致無比。
人偶下面還有一張紅紙,上面用腥紅的墨寫著什么,我一個都看不懂,伸手想將兩個人偶拿出來燒掉,卻發(fā)現(xiàn)人偶的頭發(fā)居然是連在一塊的。
那發(fā)絲有粗有細(xì),一頭在像我的人偶頭上,一頭在代表陸思齊的人偶上。
結(jié)發(fā)為夫妻……
我拿起剪刀就要絞斷頭發(fā),就聽到外婆幽幽的聲音傳來道:“那紙是冥婚書,上面的字是勾牒,通曉于幽冥地府。而人偶是制偶世家布家的同生情偶,一人生而二人活,你一旦燒了,就跟陸思齊一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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