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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說:伏魔一令:大唐奇案神捕作者:龍淵時間:2024-01-15 07:40:02

因?yàn)檫@個女子的事,孟山有些心神不定,而唐浪卻很快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豁達(dá)還是沒心沒肺,總之為了慶祝他今日沉冤得雪,唐浪一口氣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話說他想喝醉也真不容易,因?yàn)樘瞥@時候沒有蒸餾酒,不管是清酒濁酒,度數(shù)都和后世的啤酒差不多。

唐浪之所以如此放心,是因?yàn)樗睦锴宄?,就以剛剛那女子的武功而言,人家要想弄死他,他都出不了監(jiān)牢的大門,所以提防也沒用,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提防了。

……

一場宿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當(dāng)唐浪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孟山家里。

孟捕頭似乎已經(jīng)到衙門當(dāng)值去了,而孟山的弟弟孟川正坐在床邊,好奇地打量著自己。

“再看我,我就把腳底板‘反清復(fù)明’那四個字印你臉上!”唐浪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隨即孟川的目光就向唐浪腳底板的方向挪動……

“小川啊,你信不信?”唐浪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然后對孟川說道:“我一會兒站在你家胡同口,張開嘴一頓西北風(fēng)就能把自己喝得飽飽的?”

“我不信……”

“不信還不趕緊做飯去!”

唐浪躺在床上,剛拉開了地躺拳的起手式,孟川“嗖”一下就跑廚房去了。

……

唐浪一邊躺著閉目養(yǎng)神,一邊琢磨著今后的事。

之所以孟山把他弄到這里來,是因?yàn)楝F(xiàn)在自己是無家可歸……唐家的宅邸是朝廷賜給勛貴的,在他被剝奪繼承權(quán)的時候就被收回了。

雖然唐浪恢復(fù)爵位之后還會受賜宅邸,但目前他還真沒地方落腳。

這要是別的貴族,即使被沒收了宅院,在長安城里還會有買賣鋪戶,在城外也有田莊可以住,唯獨(dú)唐浪不行,他這些年把家業(yè)折騰得都啥也不剩了。

所以他還得想辦法解決住的問題,另外他身上也沒什么錢。

當(dāng)然對于唐浪這小子來說,住處和錢都不是問題,要知道他在現(xiàn)代,從唐門學(xué)來的江湖手段可是不計(jì)其數(shù)。

根據(jù)門派流傳的說法,唐門創(chuàng)始人是大唐一位奇人,名叫藏靈子。

然后藏靈子的徒弟中就有一個人,成語“妙手空空”這四個字就是從他身上來的,他的名字叫空空兒!

所以這小子要是愿意朝別人出手,什么時候需要擔(dān)心錢的事了?

因此咱小侯爺是毫無顧慮,反而在滿懷欣喜地策劃著自己在大唐該怎么玩兒……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等自己滿了十八歲,再有一年多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就可以拿回小侯爺?shù)木粑涣恕?/p>

到時候我領(lǐng)著朝廷的俸祿,樂呵呵一手一個大白饅頭,老子想蘸白糖蘸白糖,想蘸紅糖蘸紅糖。

對了我還得好好練練輕功,到時候飛檐走壁無所不能,老子想當(dāng)飛賊當(dāng)飛賊,想當(dāng)淫賊當(dāng)淫賊……嘻嘻!

然后我再把唐門寒鋒堂的手藝拿出來,打造點(diǎn)暗器帶在身上。我看誰不順眼,就拿暗器飆他。我仰臥起坐的時候躺下就是咸魚,起來我就卷死你們!

對,就這么干,啥叫男兒至死是少年?少年是啥?

少年就是啥也不干……我就是個玩兒!

另外還有件事,這時唐浪在那位小侯爺?shù)挠洃浝?,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當(dāng)年他那個當(dāng)長樂侯的老爹,死后給他留下了一把寶刀,據(jù)說鋒銳無比,舉世難尋。

可惜去年的時候,這把刀被那個稀里糊涂不識貨的小侯爺當(dāng)作穩(wěn)定之禮,送給了云間侯家。

本來這樣的禮品,在云間侯退婚的時候理應(yīng)退還給唐浪的??墒菦]辦法,當(dāng)初云間侯是在公堂上退的婚,話一說完唐浪就進(jìn)了監(jiān)牢,那把寶刀自然也沒有還給他的機(jī)會。

在小侯爺?shù)挠洃浝铮前训洞_實(shí)不是凡品,不過唐浪是怎么也不相信唐朝冶煉金屬的水準(zhǔn),會比現(xiàn)代還厲害。

所以什么削鐵如泥之類的評價,大概就是個傳說吧,或許那把刀的材料有些特殊也說不定!

可萬一要真是一把神兵利器呢?一想到這里唐浪就覺得心有點(diǎn)癢癢,暗自決定把那柄寶刀趕緊要回來。

對于這樣的新奇物品,唐浪很有親手玩一下的興趣,更何況那把刀本來就是自己的。

等到孟川把飯菜拿上來,唐浪正就著菜湯大嚼蒸饃的時候,孟山回來了。

……

孟山有點(diǎn)心事重重的樣子,見小侯爺正在吃飯,他也坐下來陪著。

眼下還不到正午時分,唐浪看孟山走的急,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

可他的眼神卻躲躲閃閃的欲言又止,唐浪就故意不問他,看他能憋到什么時候!

“小侯爺,”等吃完飯孟川收拾桌子時,孟捕頭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我這有個案子……”

“你是不是有?。课?guī)湍闫频陌缸舆€少嗎?案卷拿出來!”唐浪一聽就笑了。

“沒有案卷,這案子也不同以往,麻煩啊……唉!”孟山說到這里,忽然長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息之中,居然帶著濃重的擔(dān)憂,立刻引起了唐浪的好奇。

就見孟山說道:“麻煩倒不在這個案子本身,難受就難受在這案子是靖安司壓下來的。”

“靖安司?”唐浪在這之前也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不是特別了解。他也沒有發(fā)問,而是讓孟山接著往下說。

“第二件事就是這案子發(fā)生得蹊蹺……”孟山說到這里,他還抬起頭怪異地向唐浪看了一眼。

“有多蹊蹺?”一看孟山的神情就知道,這家伙肚子里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亂七八糟的事,要不也不至于這么吞吞吐吐。

“不是案子蹊蹺,是人死得蹊蹺,”只見孟山咬著牙說道:“案子就發(fā)生在今天早上,在云間侯府!”

“云間侯趙金炳還有他的兩個兒子,也就是趙婉茹的兩個兄長,一大兒子一二兒子爺仨全都死了!”

“要不是我把孟川留在家里伺候小侯爺飲食,你倆始終在一起,我還以為……”

“還以為這一家人是我殺的是不?”唐浪這才明白孟山的表情,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要說唐浪昨天還和云間侯打官司呢,今天云間侯一家人就死了仨。按理來說這件案子嫌疑最大的人,還真是自己。

“嗯?”唐浪又納悶地皺了皺眉,“云間侯死了?”

“對!”孟山想了想,又吞吞吐吐地說道:“小侯爺您給我交個實(shí)底兒,是不是昨天打官司的時候,您偷偷給他下什么毒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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