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撲哧”一樂:“娘娘,您這次可糊涂的厲害,連自己的名字也忘了,那奴婢告訴你,你叫惜弱軒,是殷王爺?shù)腻??!?/p>
惜弱軒?很好聽的名字,怎么傻子也叫這么好聽的名字?陳燕自己都樂了,我怎么也承認自己是傻子了!
陳燕洗完澡,翠云幫她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還別說,第一次穿這種寬松的衣服感覺真是不錯,有點像睡袍的感覺。陳燕大大咧咧地走出大廳,她此時已經(jīng)確信自己是穿越了,至于穿越到哪個朝代,她還不是很清楚,問翠云,她又不說。算了,不說就不說吧!以后我總會知道的。
陳燕,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我惜弱軒了,占用了別人的身體,自然連名字一起用,否則就不倫不類了。惜弱軒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會兒,她現(xiàn)在覺得這里什么都是新鮮的,自己來自現(xiàn)代社會,對古代的事情自然很好奇。那些發(fā)生在很久以前的事情都是從書本上看到了,真實是什么情況根本沒人知道。也許歷史書上說的都是錯的,也許隋煬帝還不是暴君,也許陳世美還是模范丈夫,也許,太多的也許。
惜弱軒正在瞎想,殷郡王鐘浪羽走了過來:“來!本王替你把衣服整理一下,哎喲!今天軒軒做得還不錯,不過等一下父皇來了可別亂動,驚了圣駕可要殺頭的。”
惜弱軒當然知道這些,皇上嘛誰不知道,就是很霸道很威嚴的家伙,動不動就大聲嚷嚷:把這個人推出午門斬首!殺人就像殺只雞。
這時,一個管家摸樣的老頭走了過來,只見他恭恭敬敬地對著鐘浪羽說道:“王爺,萬歲爺已經(jīng)出了金鑾殿,王爺也該準備準備了。”一聽這細細的嗓子就知道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太監(jiān),看他的下巴和人中,根本沒有一點毛,就是男人由于身上某個零件缺失引起的后遺癥。那太監(jiān)下面到底是什么樣子,惜弱軒還真想看個究竟。因為惜弱軒也不知道太監(jiān)閹割程序是怎樣的,這些書上都沒說清楚,有機會我一定利用傻妃的身份去弄明白。嘻嘻,其實穿越到傻妃身上也不錯,至少做事情方便,就是做錯了,我只要吐吐舌頭,扮一下鬼臉就萬事大吉了。
鐘浪羽點點頭:“好,本王知道了,這次和父皇一起來的都有誰,你知道嗎?”
管家想了想:“據(jù)宮里的小順子說,皇上這次是一個人來,太子和其他皇子都不會跟來,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鐘浪羽點點頭:“那你趕快去準備酒宴,父皇來了就準備開席。”
管家答應(yīng)一聲出去了,鐘浪羽回頭拉著惜弱軒的手,耐心地囑咐道:“等一下父皇來了,你一定聽話啊!你要是乖乖的,晚上羽羽再讓你親個嘴嘴。”
惜弱軒一聽,毛孔都豎起來,還親個嘴嘴,就你那樣,誰稀罕??!
鐘浪羽見惜弱軒不說話,順手掏出一條手帕在惜弱軒鼻子上擦了擦:“嗯!今天洗的很干凈,不過等一下可別流下來哦!”
惜弱軒這才注意觀察眼前這位男子,雖然個子一般卻也說得過去,摸樣嘛也就馬馬虎虎了,帥氣談不上,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鐘浪羽擦完她的鼻涕又在惜弱軒身上聞了聞:“嗯!還不錯,沒味?!币皇茄矍斑@位是名義上的老公,惜弱軒很可能會一拳打爆他的頭,看他夸張的吸氣摸樣像極了街上的流浪犬。
鐘浪羽可不管她怎么想,繼續(xù)在她身上嗅著,忽然他的身子一矮,竟然在惜弱軒的那個地方聞了聞,惜弱軒本能地往后退去:“哦!你,你干什么?”
鐘浪羽輕輕一笑:“別怕,軒軒乖,我就是看看有沒有尿騷味,等一下父皇要來了,他要是聞到……”
惜弱軒立刻叫道:“你什么意思,你的父皇為什么要聞我這里?”
鐘浪羽知道跟她說不清楚:“我的意思是,父皇來了,萬一你的味大,熏著父皇,那就是大不敬,要殺頭的。”
惜弱軒心說,這做古人規(guī)矩也太多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身上有味怎么了,那叫原生態(tài),多少男人想聞這味,老娘還不讓他聞,你卻這么多毛病。再說了,我有尿騷味怎么了,我是傻子,我不講衛(wèi)生,你們不會連傻子也不放過吧!
惜弱軒正要爆發(fā),外面忽然一陣嘈雜聲,隨即一個太監(jiān)高聲喊道:“皇上駕到!”
鐘浪羽拉住惜弱軒往地上就按:“快跪下,父皇來了,我不叫你起來,千萬別起來?!?/p>
惜弱軒自然知道規(guī)矩,見皇上嘛自然要跪下的,可是皇上長什么樣我可沒見過,等一下我一定偷眼看了看。
時間不大,隨著一陣咳嗽聲,一個六十多歲穿著龍袍的老頭走進客廳。鐘浪羽連忙跪地說道:“兒臣鐘浪羽叩見父皇,祝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惜弱軒偷眼往上一瞧,來人果然有些派頭,見此人中等身材,國字臉,海下一扭長髯,他雖然身上沒穿龍袍,可是他身上透出一種霸氣和威嚴。他看了看鐘浪羽和惜弱軒:“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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