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盛世嫡女:你家王爺不太行作者:此木為柴時間:2024-01-18 00:10:02
上官若離呵呵了,這是當(dāng)她是傻子呢?
涼涼的道:“解藥現(xiàn)在不能給你們,這是慢性毒藥,十天我會給你們一粒藥壓制毒藥,等我離開這里的時候,再給你們解藥?!?/p>
二人絕望的互看一眼,腦袋耷拉下來,“是!”
上官若離冷聲道:“下去做事吧,不要跟本小姐?;樱蝗徊挥枚景l(fā),本小姐抬抬手就要你們的命!”
她的聲音里帶著肅殺,讓春桃和秋菊都打了個哆嗦。
這還是那個懦弱自卑的大小姐嗎?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懷疑。
春桃站起來,審視打量著上官若離。
半晌看不出什么,伸手在上官若離的眼前前輕輕擺了擺,見她不為所動,才與秋菊退出房間。
上官若離冷冷一笑,這兩個家伙還真不好對付。
若是不上道,她也只好不客氣了。
若是她們乖乖聽話,十天后再用鍋底灰和泥制成兩個黑丸子給她們吃了就是了。
至于那個穴道,誰按誰疼。
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幾天,腹部不適很正常,但她們心里有鬼就不同了,只能寧可信其有。
吃飯的時候用的銀筷子、銀勺,這讓上官若離放心了不少。
喝藥的時候,她也用銀簪子偷偷試了毒
但她相信肖云箐不敢在府里弄死她,畢竟鎮(zhèn)國大將軍府真正的主人是上官天嘯,這個位置可不是白來的,若是他的嫡女死了,徹查起來誰也逃不了。
但給下點(diǎn)慢性毒藥也夠膈應(yīng)人的呀,所以還是小心為上。
……
“啪!”肖云箐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上官若仙的臉上。
上官若仙不可置信的捂住臉,委屈的紅了眼睛,“母親,你為何打我?”
肖云箐氣的打哆嗦,“你剛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差點(diǎn)弄死那賤人,現(xiàn)在竟然公然給那賤人下藥?你以為你父親老糊涂了嗎?”
上官若仙哭著辯解道:“那些人都處理了,父親能查出什么?即便是查出什么,現(xiàn)在我是太子妃了,能把我怎么樣?”
肖云箐怒道:“那你怎么這么蠢,給那賤種下藥?”
上官若仙抹了一把眼淚,梗著脖子道:“我又不是要毒死她,只是些讓人渾身癢癢的藥,她受不了,肯定就會交出你要找的東西了!”
肖云箐恨鐵不成鋼的真想再打她一巴掌,但終究舍不得,咬牙道:“你以為沒有了花嬤嬤和煙翠拿捏她,她還那么老實(shí)嗎?回頭你父親回來,她告狀要怎么辦?”
上官若仙冷笑:“我現(xiàn)在是太子妃,她又有沒死,父親能拿我怎么樣?大不了罰跪,但能得到你要的東西,也值了!難道像你一樣畏首畏尾的,十五年也沒拿到想要的東西,難不成等著她帶到宣王府嗎?”
肖云箐臉上怒氣漸漸淡去,神色莫辯的坐到椅子上。
上官若仙見狀更來勁了,“想要的東西不冒險(xiǎn)爭取,等著天上掉餡餅嗎?我若不放手一搏,那瞎子就是未來皇后了!”
肖云箐頹然的嘆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以后不要貿(mào)然行事!”
上官若仙現(xiàn)在正是志得意滿、揚(yáng)眉吐氣的時候,白了肖云箐一眼,端起太子妃的架子,不耐煩的道:“行了!你怕父親就不要管這些事了,交給我,若是連個瞎子也整治不了,以后在后宮我也活不下去!”
肖云箐心里雖然不安,但覺得上官若仙說的在理,囑咐道:“你收斂些,你父親要回來了,將來太子還需要他支持呢?!?/p>
上官若仙不屑輕嗤:“母親糊涂!是太子大還是他大?太子讓他往東他能往西?”
肖云箐是出身江湖的庶女,對這些暗地里的爭斗還真不如上官若仙有見識。
嘆息道:“你好好養(yǎng)著,飲食要注意,落了疤就不好了。”
上官若仙想起身上的傷,氣的咬牙切齒:上官若離,你會死的更精彩!
……
一連十幾天風(fēng)平浪靜,上官若離卻覺得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敵不動她不動,安靜的臥床養(yǎng)傷。
天氣熱了,這里沒有空調(diào),動不動一身汗,但好在她身上的外傷都好了,可以痛快的洗澡了。
上官若離泡在有草藥的浴桶里,看著光滑的肌膚上一道道有些發(fā)紅的痕跡,估計(jì)要等一年才會淡去。
雖然原主在染香樓被打的遍體鱗傷,但都是一些鞭傷和打傷,他們下手很有分寸,不會留疤,畢竟還指望著她接客呢。
低頭看看胸前的傲然之物,心里一陣小自豪,這原主的身材很好,火辣辣的S形。
最難得的是原主個子得有一米七,據(jù)她觀察府里的丫鬟,估計(jì)這個時代的女子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五六左右,所以她真的算是大高個兒了。
就是還不知模樣長的怎么樣,因?yàn)樵魇敲と?,屋子里沒有鏡子。
不過原主的記憶里有大家對她相貌夸贊的聲音,以及一些羨慕嫉妒恨的聲音,估計(jì)五官也差不到哪里去。
洗完澡換上舒適的絲綢里衣,秋菊幫著絞干了頭發(fā),上官若離就躺在床上發(fā)呆。
她是個“盲人”又不能看書,除了發(fā)呆和睡覺也沒什么可以做的。
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人靠近了她的床。
上官若離三歲起就在特工營訓(xùn)練,十三歲開始單獨(dú)出任務(wù),超人的警覺性是必須的。
一感覺到有人靠近,她立刻就醒了,在那人接觸到她的時候一個翻身躲開,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扭。
一招兒擒拿手使出去,下一刻就將那人上半身摁趴在床上,手背在他身后,坐在他的身上。
“誰讓你來的?想干嘛?”
冰冷的聲音,讓這夏日的燥熱都降了溫。
“你不是瞎……看不見嗎?”男人呼吸粗重,聲音急切而飄忽。
隔著單薄的衣裳,上官若離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燥熱。
這是中了媚藥的節(jié)奏?
上官若仙的手筆?
上官若離冷冷的道:“所以你是來欺負(fù)我這瞎子的嗎?混賬!”
她說的咬牙切齒,抓住男人胳膊的手懲罰性的往上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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