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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誰給我換的衣服

小說:離婚后,蔣總徹底emo了作者:絮絮念時間:2024-02-17 11:30:02

  意識幾乎出走的季安冉輕枕在一個溫暖堅實的臂膀上,淡淡的木質(zhì)清香盈于鼻間,像極了蔣祀燁身上的味道。   她心頭猛顫,強(qiáng)撐著醉眼惺忪的杏眸,努力辨認(rèn)著眼前男人的模樣,無奈視線遲遲無法聚焦。   終于,她翹起嫣紅清魅的唇角,釋然地苦笑:呵,她在幻想什么,蔣祀燁哪會在意她的死活。   “才不會是蔣祀燁?!币宦暿涞哪剜?,季安冉再也經(jīng)不住酒精的侵襲,在蔣祀燁懷中沉沉睡去。   女人輕軟的嗓音裹挾著酒氣傳入蔣祀燁的耳中,他眉心輕蹙,漆黑的眼眸里落著柔和的光:原來他在她心里這么不靠譜?   “哪兒來的小白臉,敢在勞資的地盤裝特么的護(hù)花使者!”   油膩男一臉憤怒地?fù)踉谑Y祀燁身前,戴著金鏈的手叉著腰,露出了大肚腩和肚腩下那條亮閃閃的名貴皮帶,顯然是在炫耀他自以為尊貴的身份。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勞資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油膩男粗著嗓子向身后的保鏢大喊。   保鏢們正準(zhǔn)備一哄而上,蔣祀燁令人膽寒的陰鷙眸光陡然一掃,保鏢們頓時腿軟,杵在原地,灰溜溜敗下陣來。   “王總,這個人看上去不太好惹啊,要不今天就算了?”保鏢們畏縮著退到油膩男的身后,小聲商量。   油膩男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地放下狠話:“他不好惹?勞資更不好惹!今晚誰能廢了這小子,勞資賞他一萬塊!”   金錢的促使下,還真有保鏢一咬牙揮舞著拳頭沖向蔣祀燁。   蔣祀燁神情依舊冷峻從容,抱著季安冉輕盈一閃讓保鏢撲了個空,旋即回身當(dāng)胸一腳竟是踹在了油膩男的身上。   誰犯下的罪過就讓誰親自受罰,這是蔣祀燁的原則。   隨后,蔣祀燁的助理帶人趕來,迅速壓制了油膩男及其手下。   油膩男惱羞成怒,居然不服氣地沖著蔣祀燁叫囂起來,“搖人來算什么,有本事單挑啊!”   助理登時給了油膩男一拳,看傻子一樣地瞥向油膩男:這人還真是找死,如果總裁不是擔(dān)心驚擾到夫人,這幾個小嘍啰又怎么會是總裁的對手?   蔣祀燁無心在此耽擱,只冷冷留下三字,“處理掉?!?   短短一句話卻似地獄羅剎對死人的終裁,讓人不寒而栗。   蔣祀燁帶季安冉離開后,酒吧后巷里響起殺豬般的慘嚎,油膩男失去的不只是左手,還有他那間在蔣祀燁看來微如塵埃的小破公司。   別墅。   蔣祀燁把還在昏睡的女人抱進(jìn)浴室,幫她洗漱擦拭干凈,他掃了眼一旁的浴缸,可看她醉的厲害,便打消了讓她洗澡的念頭。   “好臭——洗澡——”季安冉冷不丁冒出一句,醉意的驅(qū)使下夾雜著嬌嗔,好似一只粘人的小貓鬧著不肯離開浴室。   “季安冉,這是你的新招數(shù)么?”蔣祀燁輕嘆一聲,按了按眉頭,疑惑自己今天的耐心閾值怎么這么高?   試好水溫,蔣祀燁要幫季安冉脫下衣服,可手指才放在她胸口的紐扣上,她卻聲似不滿地低吟了一聲,“臭流氓,不許碰我!”   他動作一頓,忍俊不禁,下意識縮回了手。   醉酒的季安冉一邊嘟噥著一邊自行脫下衣服,搖搖晃晃往浴缸那邊走。   原本早早移開視線的蔣祀燁怕她摔著,上前攙扶,掌心握在她的光潔的皓腕。   滾燙的肌膚相觸,婀娜誘人的身姿近在眼前,蔣祀燁不自覺地喉結(jié)滾動,旋即扭過頭,憑著直覺協(xié)助季安冉洗澡。   結(jié)婚三年,他從未碰過她,即便她幾次下藥,他也心如止水??刹恢獮楹谓裢淼乃?,莫名忍得格外辛苦。   打仗似的結(jié)束了浴室里的行動,蔣祀燁給季安冉換好睡袍,把她抱到了床上。   望著睡得安穩(wěn)的季安冉,蔣祀燁一陣頭疼:他真是瘋了,居然會任勞任怨地伺候季安冉這個醉鬼……   驀地,季安冉又開始囈語,柳葉彎眉倔強(qiáng)地縱在一起,朱唇輕啟,語氣不快地囁嚅:“混蛋蔣祀燁,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那樣罵我,憑什么……”   蔣祀燁唇角輕扯了下,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嗤笑,“醉酒也不忘了罵我?”   “就憑我喜歡你么……”季安冉蜷縮著身體,委屈地像受了傷的刺猬,眼角滲出兩行粉淚。   男人心臟霍然一顫,憐愛的目光一寸寸打量著女人隱帶幽怨的睡顏,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輕柔地?fù)崞搅怂櫰鸬拿夹摹?   季安冉從前就這么好看么?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蔣祀燁就將它馬上按下:不對,他不可能對季安冉動心,一定是他的錯覺,又或者是他也醉了。   可他忘了,今晚他——滴酒未沾。   翌日清晨,宿醉后醒來的季安冉頭痛欲裂,迷蒙地睜開眼睛,覺得天花板的裝飾有些熟悉。   下一刻,她猛然坐起,發(fā)覺自己竟然待在蔣祀燁的臥室,還睡了蔣祀燁的床!   她抓著頭上凌亂的發(fā)絲,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可腦海中只閃過幾個零星的片段,根本無法拼湊完整。   該死,怎么能喝斷片了呢?   趁著蔣祀燁不在,她還是先溜了,不然他這個重度潔癖患者還不一定怎么找茬。   她正要下床,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睡袍,她昨晚喝醉了,不可能自己換了衣服,難道是——   “醒了?”一道清冷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季安冉慌亂地抬頭去望,蔣祀燁正抱臂站在門前,輕倚門框的姿勢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神色卻是一如既往地居高臨下。   看到蔣祀燁時,季安冉的眼前恍惚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其中不乏幾個令她面紅心跳的情景。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她現(xiàn)在很確定昨晚是蔣祀燁帶她回來的。   “昨晚——我怎么睡在這,還穿著睡袍?”她其實是想問是不是蔣祀燁給她洗了澡換了衣服……   蔣祀燁毫不費力地捕捉到了女人的心思,他緩步走過來,兩臂撐在床上恰好圈住了季安冉,隨即輕挑眉峰,唇尾勾著一絲戲謔。   “怎么,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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