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洲聽見這話的瞬間,差點一股火沖到天靈蓋。
他猛地睜開眼,抓住還想要繼續(xù)給自己扎針的女人,一字一頓道:“把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南喬內(nèi)心罵了句靠,這男人完全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
她委屈巴巴道:“你是介意我只給豬扎過嗎?”
陸禹洲力道加重幾分。
南喬痛得皺起眉頭,肩膀都聳起來,“在我們中醫(yī)里,病人不分人畜,只有掌握更多的疑難雜癥,才能掌握更多的經(jīng)驗。”
她抓起銀針又解釋:“而且,給你扎的針,不是扎過豬的針。”
陸禹洲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
“不要和我耍心機?!?
南喬心里罵罵咧咧,她的手臂肯定又紅了。
看著男人臉上膈應(yīng)的樣子,她心中還是痛快的。
但不會就這樣罷休。
她小心翼翼探著腦袋:“陸禹洲,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腦袋變得輕松,呼吸也順暢不少?”
陸禹洲深深感受,的確如此。
“繼續(xù)?!?
“好。”
南喬乖乖地上前,眼神卻閃現(xiàn)過狡黠和戲弄。下一秒,她開始解扣子,陸禹洲明顯察覺到,再度睜開眼,黑沉著臉,幽幽地盯著她:“沈南喬,蹬鼻子上眼了?”
說完話,狠狠拍掉她的手。
南喬很無辜道:“不是的,是因為接下來要在你的胸口扎針,所以我才要脫你衣服的,我沒有想要輕薄你的意思。而且就算我想,你也不行的?!?
他不行?
陸禹洲額頭青筋暴走。
他當(dāng)即強制抓住沈南喬的手,一把拉過來,然后把女人控制在自己的懷中。
南喬腦子炸開鍋。
這流氓都成了殘疾,也敢輕薄自己!
瑪?shù)拢?
“你,你要做什么?”
陸禹洲的臉逐漸逼近她,雙目如同深淵無底洞,恨不得生吞了眼前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南喬竭盡全力往后靠,白皙的臉頰鬧出一片緋紅,“不,不是?!?
“不是?”陸禹洲的聲音低沉又犀利,完完全全碾壓。
南喬還在全力往后退,要和陸禹洲拉開距離,她快速解釋:“是我剛才話沒有說清楚,是你身體中毒,如果你真的想要做那方面的事情,就會因為激烈運動導(dǎo)致毒發(fā),所以才不行,不是那個不行的意思?!?
剛說完,陸禹洲松開手。
伴隨著南喬慘叫一聲,她重重摔坐在地上。
陸禹洲冷酷道:“不會說話,那就好好學(xué)學(xué)怎么說話?!?
南喬摸著疼得發(fā)麻的屁股起來。
她一定要讓這個臭男人好看!
“我下次會好好說話,那我可以繼續(xù)了嗎?”南喬咬著唇。
在陸禹洲的眼中,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隨時都要掉下眼淚,卻硬生生憋著。
他微微皺眉,稍稍收斂了下情緒,“嗯?!?
南喬解開他的襯衫扣子,露出結(jié)實的胸肌,她拿了三枚最長最粗的銀針,報復(fù)性地朝著他的胸膛扎下去。
陸禹洲臉色變了。
南喬故作無辜的樣子:“陸禹洲,你要忍一下,胸口扎的針會疼得很,但效果絕佳?!?
他忍了。
南喬露出得意之色。
叫你敢摔姑奶奶。
等著所有的銀針都扎好之后,陸禹洲的面色都青白了,額頭溢出冷汗,好像跑了二十公里馬拉松。
南喬心中痛快不少,這才想起重點。
“陸禹洲,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