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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沒地撒嬌

小說:獨寵寶貝嬌妻作者:屢紅計時間:2024-02-22 06:50:03

  怎么就今天出院,時間這么緊,就來了這么重的任務(wù)。和楊炳陽相逢的任務(wù)。上天真是不給力,是的,上天從來就不曾給過她任何力量。

  “剛才碰到同學了嗎?”涂紅予突然問。

  聽到涂紅予的話,和戌云頓時又惱怒,又害怕。他就奇怪了,她的鼻子靈,是因為和家里那兩條狗在一起的時間常了嗎?他的眼睛亮,又是為什么?難道和孫大圣一樣,也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練過?說他是妖孽,真是沒有多給他扣帽子。

  “嗯?!焙托缭凄帕艘宦?,把身子往車窗邊坐了一下,能離他遠一點兒是一點兒,哪怕一公分呢。和戌云看著窗外,黑著臉。

  “高中的?還是大學里的?”涂紅予再次追問上來。

  和戌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心想:你不是妖孽嗎?你不知道?你不是具有狗的靈敏嗎?沒聞出來?你再用火眼金睛看啊!

  不過,和戌云可不敢把這些說出來。她如實說:“高中的。”如果不如實說的話,被他知道,是要倒大霉的。

  “是楊炳陽嗎?”涂紅予低沉而富有韻調(diào)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是大提琴拉到低音處,又或是鋼琴彈到情深處。

  和戌云吞下一口口水,心里莫名的慌亂和氣惱一起襲上嗓子眼來,劉靜怡說的真是沒有錯,自己活得真是卑微,卑微到了極點。

  沒有愛情!沒有自由!都說大學生活最起碼要學會找對象,可是自己呢?就學會了一樣東西:卑微的生活著。

  這種向惡勢力低頭的生活,到底要到什么時候?

  可恨的涂紅予,自己都被他逼的死過一次了,還不悔改?

  “不是楊炳陽嗎?”涂紅予又一次問來。

  和戌云咬咬牙,自己不說話就是肯定了嘛!非要說出來,非要在自己的傷口上撒上一把鹽,這個惡魔!

  “嗯?!焙托缭坡晳?yīng)了一聲,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大約只有自己才能聽的到。剛剛腦海里想的那些狠話,她一個字都不敢說。她自始至終都看著車窗外,但是車窗外面經(jīng)過了什么,和戌云根本沒有看到。因為那些都不在她的狀態(tài)里。

  和戌云不敢扭頭看涂紅予,因為她眼眶里濕潤的東西在閃,她連眼睛都不敢眨,一眨眼眶里的淚水就會掉下來。他管的太多了,和戌云感覺委屈的要命,頓時覺得自己是那么可憐。

  此時的涂紅予心里是多么的難受,是嫉妒嗎?還是吃醋??上Ш托缭撇粫劳考t予心里的嫉妒,也沒有聞到他身上的醋味,或許醋味被古龍香水的味道給蓋了。

  “他也大學畢業(yè)了吧?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涂紅予的話如果能柔軟一點點,就會像一個大哥哥關(guān)心小妹妹一樣??墒?,他的話總是說的那么僵硬,讓人感覺到他是在逼供。

  “我怎么知道?”和戌云突然扭過頭大聲回了一句。她真想還說:“我也不是你,聞不出來?!笨墒?,和戌云還是理智的把話掐死的嗓子里,又咽下去。

  一向都是俯首稱臣的和戌云這一舉動,嚇的阿布和司機老李都頓了一下。但是他們沒有敢回頭看。

  涂紅予緊蹙眉頭看著和戌云,她像一頭發(fā)*情的小母牛見到紅色。小綿羊變成小母牛,也著實把涂紅予嚇了一跳。

  和戌云才感覺到自己沒有壓住的那把火燒的不夠理智。

  “我沒有問?!彼涇浀匕褎偛诺脑捊o圓了下去。她轉(zhuǎn)過頭,眼眶里淚水,再也藏不住,就在轉(zhuǎn)頭間掉下兩串淚水,她補充了一下剛剛的半句話,也算是給對自己剛剛的怒火給涂紅予道一個歉吧。

  涂紅予看著那兩行淚水,就像兩把飛刀,還是李尋歡的飛刀,名不虛傳的小李飛刀,絕無虛發(fā),一下子就再次刺傷了涂紅予的心臟。

  涂紅予沒有再說話。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受過這樣的二比零對待?可是,在和戌云面前,他領(lǐng)教了什么是二比零。

  車里的氣氛再一次變得沉悶起來,壓抑的都出不了氣。

  “李叔叔,把窗戶開一下好嗎?我熱了?!焙托缭圃偕钌畹奈艘豢跉夂?,對司機老李說。

  涂紅予看去,只見和戌雙手緊握,臉色颯白,她不是熱,她是憋悶了。

  “空調(diào)開著,您還熱?那我再開大一點兒?!?/p>

  “不要開空調(diào),關(guān)了吧,我對空調(diào)過敏。”和戌云平靜地說。她此時更需要一點兒新鮮的空氣,而不是冷氣。這里已經(jīng)夠冷了,她都快凍成冰塊了。

  “好吧,我開窗?!崩侠钰s快打開車窗,其實,老李也知道和戌云根本就不是熱了。涂紅予的車里,溫度都是剛剛好。正適合人體需要的溫度。

  一種強烈的自責泛上心海,一浪又一浪起伏不定。拍打著涂紅予看似堅強,其實脆弱的心海。

  “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和戌云的手機響起來。

  和戌云拿出手機,看著涂紅予,好像她需要涂紅予肯定,這個電話自己是否可以接?

  可是,涂紅予卻學著她把頭扭向一邊,看著車窗外。不曾去理她。

  涂紅予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就像沒有聽到和戌云的手機一樣。

  不過就算是聽見了那又怎么樣?和戌云在涂紅予的嚴加管教下,手機里沒超過五個電話,這五個電話也都是經(jīng)過涂紅予恩準才存進來的。

  老師、司機老李、劉靜怡、爸爸,還有媽媽已經(jīng)停了五年的號碼。

  還有一個重要電話,就是涂紅予的,其實不存著,他的電話也早已刻在了腦海里,但是還是一直在和戌云的手機里大方地霸占著一席之地。

  “喂?靜怡。”和戌云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劉靜怡的大嗓門:“你出院了也不打電話給我?害得我白跑來醫(yī)院一趟,你不是說你皇兄允許我們見面嗎?你這公主也太矯情了吧?我是能把你吃了還是能把你賣了啊?”

  “靜怡,對不起?!焙托缭瓶戳艘谎弁考t予,把手機的聲音按到最小。

  劉靜怡在電話那頭說著,要和戌云好好養(yǎng)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了本錢才能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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