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筱若緊緊的靠在墻角,眼神十分防備的瞅著左肅嚴。
她這個樣子,說實話,左肅嚴是有些受傷的,不過,想到他們其實也算是陌生人,她這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
左肅嚴往后退了幾步,試圖拉開距離,讓殷筱若放松,他斜坐在后方的椅背之上,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子口袋中。
“我不喜歡你皺眉,所以正在撫平它!”左肅嚴回答著殷筱若的提問,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的。
“左先生,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嗎?”殷筱若的眼神,就像再看一個色狼,混蛋!
幾乎是秒懂殷筱若的眼神,左肅嚴到不覺得這樣的眼神有什么。
倒是殷筱若的那一句左先生!
讓左肅嚴有些不高興了!
慢慢的一步步的靠近殷筱若,最后,左肅嚴順著床沿坐下來,然后伸手抵在殷筱若身后的墻上,將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勾唇:“若若,你說,我該怎么讓你記住我叫左肅嚴,而不是左先生呢?”左肅嚴褐色的眼底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情愫,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蠱惑。
食指輕輕的挑起殷筱若的下顎,嘴角噙著邪魅的笑問道。
“我!”殷筱若詞窮了,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面對他超強氣壓的逼近,一種不明的心緒縈繞在殷筱若心頭,她自己卻也說不上來是什么。
這樣的氣氛之下,殷筱若覺得,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和這樣的人對視!
眼神有些飄忽的看向別處。
殷筱若突然有種驚醒般的認知,這好像是她的家!
那么!她是怎么回到家的,還有,這個男人又是怎么進來的?!
似乎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氣氛,殷筱若抬眸直視眼前的男人,語氣帶著質(zhì)問,“這是我家,你是怎么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啊,難道飛進來嗎?”左肅嚴回道。
那種語氣不知道為什么帶著一種欠扁。
殷筱若抿唇,“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因為送你回來??!”左肅嚴的那種理所當然,竟然讓殷筱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只能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有些事情,可以視而不見,有些事情,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甚至有些人,他們可以從此不見。
但是,面對某個人對某件事情的認真,殷筱若卻發(fā)現(xiàn),那是不能逃避的。
“左肅嚴,你真的瞧上我了?”殷筱若并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她是寧愿清醒著痛苦,也不愿糊涂著幸福的人。
所以,在左肅嚴這件事情,她必須好好處理。
“左肅嚴,三十歲,軍人,有房有車,能供你吃,供你住,保準將你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家里有爸媽和妹妹,妹妹很懂事,不用擔心小姑子的問題,我媽很開明,你也不用擔心婆媳問題,當然,如果你有所顧慮,我們可以單獨住,逢年過節(jié)回家就好!”左肅嚴還不想自己找麻煩。
畢竟,女人這種生物到底有多麻煩,應(yīng)該沒有人比他更有體會。
面對殷筱若,是左肅嚴一輩子最認真的時刻了,考軍官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認真。
“左肅嚴,嚴格說起來,我跟你認識連二十四小時都沒有,你到底瞧上我什么了?”殷筱若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經(jīng)歷一段新的感情。
而在她看來,左肅嚴對自己,或許只是一時的好奇,過了,也就好了。
“什么我都瞧上了!”這是一種感覺,用他們家寶貝妹妹的話,愛情是沒有理由可言的,愛了就是愛了!
“如果我一定要一個理由呢?”殷筱若堅持著的問道。
她過去的二十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左肅嚴到底憑什么這么自信的說什么他都瞧上了?!
殷筱若已經(jīng)可笑過了五年!
她,接下去,哪怕是一秒,都不想再陷入可笑的境地。
“大叔與蘿莉,現(xiàn)在是標配!”左肅嚴的回答,就是這么的奇葩。
她非要一個理由,左肅嚴腦海里唯一飄過的就是這個。
這是什么回答?!
這一刻,殷筱若好想知道,自己昨天喝醉酒,到底是怎么招惹上這么一個‘人才’的!
“世界上蘿莉很多,左肅嚴,麻煩你去找另外一個,我沒有興趣也沒有心情參與你的人生!”不管左肅嚴的理由多么奇葩,殷筱若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
對于一個幫助過自己的人,真心對待,是必須的。
“可是,它只會為你心疼!”左肅嚴指著自己的胸口,不需要別的太多的理由,這一個,就足夠了!
殷筱若震住了,她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么撩人的回答。
這一刻,殷筱若不知道這是他的真心,還是他是一個情場高手。
只是,無論是哪一個,其實都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不是嘛?!
“左肅嚴,我的這里,在今天之前,還住著另外一個人,就算我打算踢他出去,但是,也不準備讓其他人住進來,我們,只是兩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殷筱若拍著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說完。
她的眼底和嘴角都蔓延著深深的苦澀。
左肅嚴默默的看著,下一刻,長臂一攬,將人扣在了自己的懷中,“若若,你沒準備好,我可以等你,任何兩個人都是從陌生人開始的,只是看他們的緣分都能走到哪里!”
她的過去,他沒有辦法參與,她的傷痛,他沒有辦法連根拔出,但是,至少他能做到她未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他的參與,他不會在讓她受到一分傷痛。
那些欺負她的人,他分分鐘碾死他們。
殷筱若靠在左肅嚴的懷中,聽著他說的話,和他的心跳聲,每一句,每一下,其實都帶給她不小的波動。
“左肅嚴,就算這是一個無期,你也等我?”殷筱若淡淡的看著窗外的天空問道。
“等你!”左肅嚴點頭,那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堅定和渾厚。
感情,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你深,它便深,你淺,它便也就淺了。
可殷筱若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她無奈,“左肅嚴,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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