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騙嫁妝后,當(dāng)家主母她撂挑子了作者:楚禮時間:2024-04-03 21:30:02
話音落,外面就有人來報說沒找到人。
封元青立刻就道:“多有打擾,抱歉?!?/p>
封元青離開后一個時辰,她才出發(fā)回去。
趙有田將人一直送上馬車,直到馬車離去才松了一口氣。
他這一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現(xiàn)在總算是放下了。
正當(dāng)轉(zhuǎn)身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馬車離開的地方有兩滴血。
雖然和泥土混合已經(jīng)有點干了,但那獨特的顏色還是極容易辨認的。
趙有田微微皺眉,看向馬車離開的方向,最后腳踩過那血漬,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一般。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前行,誰也看不出什么異常。
而馬車內(nèi),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匕首架在黎婉的脖子上壓著聲咳嗽。
血腥淡淡,顯然是受了傷的。
男人四十左右的模樣,容貌不俗,身上環(huán)著一股藥味,不過需要靠近才能聞到。
趕著馬車的衛(wèi)淺都快急瘋了,但投鼠忌器,絲毫不敢有所動作。
黎婉看著對方,臉上看不出任何的驚恐之色。
“你傷勢嚴重,雖止了血,但也不容樂觀?!崩柰竦?。
“閉嘴。”
黎婉看著他,眉頭微皺。
這個人她見過。
前世,這個人私闖安王府,直直的看著她很久很久。
那目光,像是整個人都要碎掉一樣。
也正是因為那個眼神,她才記憶深刻。
不過也只是那一面之緣,自此再未曾見過。
“帶我去姜府?!蹦腥说馈?/p>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姜府?!?/p>
“要是不想死在這兒,就按我說的做?!?/p>
刀刃冰涼,黎婉乖乖的閉上了嘴。
她很好奇這個人的身份,為什么要去姜府?
黎婉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姜府庶女。
今司天監(jiān)司正姜無憂正是她的生父。
不過她那個生父怕是巴不得她死呢。
進城的時候門口的守軍在查,但看著是安王府的馬車也就只是問了一句。
簾子放下的時候,封元青的目光剛好從她的臉上掃過。
馬車經(jīng)過姜府的后門停都沒停。
若非葉子沾染了一點點血跡,還真以為什么都沒發(fā)生。
男人離開后,黎婉便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心中思量著他到底是誰?
這個小插曲黎婉并未在意多久。
剛到王府,就發(fā)現(xiàn)下人們急急忙忙的,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李不起腳步匆忙,黎婉將他喊?。骸袄罟苁?,這是怎么了?”
“夫人,是小姐,忽然昏迷不醒,王爺都急瘋了。”
黎婉嗯了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去忙。
樂成煙忽然昏迷,想必是吃了雪參。
按照前世的經(jīng)過,接下來越安會離開王府。
去哪里她不知道,但回來的時候會帶一些血,這些血是治好樂成煙的關(guān)鍵。
所以越安是去了哪里?帶回來的又是誰的血呢?
她原想讓衛(wèi)淺偷偷跟著越安,但去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越安已經(jīng)走了。
不出意外的話,越安會在半月之后回來。
樂成煙的房間里。
黎婉坐在床邊,伸手將她的袖子撩開。
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奇怪黑紋看上去很是詭異。
小鳶連忙將被子拉好道:“夫人,王爺有命,任何人不得靠近小姐。”
黎婉并未和她計較這些,起身就走了。
衛(wèi)淺先前也看到了,這會皺著眉道:“小姐,樂成煙身上的黑紋怕是不太對。”
“你托族里的人查查。”
“是。”
后面的幾日府中忙上忙下的,時不時的有大夫來。
估計是越安臨走前安排好的。
黎婉則將王府的產(chǎn)業(yè)梳理了一遍,用對趙有田的辦法將酒樓,胭脂店等產(chǎn)業(yè)都收到了手上。
原本是沒這么順利的,可惜樂成煙昏迷不醒,那些人都是慣會看局勢的,都很配合。
夜幕降臨,黎婉將樂成煙在外的私有產(chǎn)業(yè)梳理了一遍。
等越安治好了樂成煙后,這賬本就可以交給他看看了。
樹影微動,屋子里的燭火忽然熄滅了一支。
月光皎潔,黎婉立刻起身,警惕的看向四周。
黑影閃過,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只冰冷的手已經(jīng)扼住了她的脖子。
“別喊!”
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像是好心的勸告。
“封元應(yīng)?”
這個聲音太容易分辨,畢竟當(dāng)初那般大放厥詞,她想忘記都難。
“不錯,還記得我?!?/p>
說話的時候封元應(yīng)已經(jīng)將她松開了。
黎婉轉(zhuǎn)身的瞬間就和他拉開了距離。
“擅闖安王府,這罪……”
沒等黎婉說完,封元應(yīng)就道:“你是覺得這罪本公子擔(dān)待不起?”
語塞,黎婉還真不知如何反駁。
她和一個瘋子怎么計較?
封元應(yīng)自顧自的在桌邊坐下,一手撐著腦袋看著她道:“我上次的提議怎么樣?”
“什么?”
“等安王那個病秧子死了嫁給我?!?/p>
黎婉:“……”
真的有病吧!
深吸一口氣,她淡淡道:“小公子再不走,我就叫人了?!?/p>
封元應(yīng)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黎婉真的被氣到。
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黎婉咬牙切齒的問道。
封元應(yīng)歪頭,笑看著她說:“從京郊北田帶回來的人去哪兒了?”
此話一出,黎婉愣了許久。
她原以為封元應(yīng)來此是發(fā)了瘋病,如今看來,她需要重新審視這個人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崩柰竦?。
“我哥追著那個人很久了?!?/p>
“我沒見過?!?/p>
“是嗎?那就只能抓你的侍女去大牢里問問了?!?/p>
黎婉:“……”
“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進城之后就消失了?!崩柰竦馈?/p>
封元應(yīng)直直的看著她,臉上的笑意不減。
那目光看的黎婉有些不適。
好半晌,就在黎婉忍不住開口的時候,封元應(yīng)才道:“無妨,他一定會回來找你,本公子就在這兒等著了?!?/p>
黎婉一下子急了:“封元應(yīng),你這個樣子讓我以后如何見人。”
“放心,我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
“封元應(yīng)……”
黎婉真的不知道應(yīng)對他,這個瘋子!
封元應(yīng)自顧自的在榻上躺下,不緊不慢道:“別擔(dān)心,真讓人發(fā)現(xiàn)了我也有辦法?!?/p>
“這種事你能有什么辦法?”
“殺了那個病秧子,我娶你?!?/p>
黎婉:“……”
瘋子!
若是別人這么說,黎婉一定覺得對方是開玩笑。
可這是封元應(yīng),前世他可是差點殺了太子的人,膽大包天。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他了。
“我倒是不知道哪里得罪小公子了?”她問。
封元應(yīng)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還是安王妃,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別說什么復(fù)仇了。她怕是直接會被浸豬籠。
越安怎么說都是一個王爺,牽扯的可是皇室的臉面。
封元應(yīng)他怎么敢的啊!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