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植物人老公不經(jīng)撩作者:夏夏時間:2024-04-16 05:00:03
第9章
翌日
喬溪將菜端到餐桌上,兩個萌寶睜著雙烏黑圓潤的大眼睛,冷眼旁觀。
女人身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挑眉望去,唇角彎彎:“我大人有大量,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們兩個小鬼計較了,過來把早飯吃了?!?/p>
“憑什么聽你的?昨天你是活該,少在這里假慈悲!”薄瑾念揚起下巴,一臉輕蔑。
喬溪表情鎮(zhèn)定自若,耐著性子,訕笑聲:“行啊,不吃的話那以后也別吃了,之后都是我做飯,你們是想餓死在家里?”
“你!”薄瑾念如鯁在喉,氣得臉憋的通紅。
這個女人,果真是一如既往的惡毒!
薄瑾煜面無表情,小手卻在暗處攥緊,眼眸深處劃過絲陰冷。
他拉開座椅,把妹妹扶上座椅。
薄瑾念見狀,只能滿臉不情愿地拿起勺子吃飯。
喬溪低頭,待飯吃完后用紙巾揩了揩嘴,吩咐傭人收拾餐桌。
她徑直走至沙發(fā),拎起兩個崽子的書包,扭頭將實現(xiàn)落向他們,勾起抹溫婉的笑容:“今天我親自送你們?nèi)W(xué)校?!?/p>
薄瑾念吃飯的動作頓時一僵,隨即將勺子砸在了桌上,咬牙切齒道:“不需要!”
“我只是在履行一個母親該盡的職責(zé),由不得你?!眴滔Z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神情倏然變得嚴厲。
“你配嗎?從小到大就沒管過我們一天,談什么母親職責(zé)?虛偽!”
薄瑾念的反應(yīng)比喬溪想象中還要過激,她毫不掩飾自己惡劣的行為,反手將未收拾完的盤子摔碎在地上。
刺耳的玻璃聲在空蕩的客廳顯得格外突兀。
望著地上的狼藉,喬溪深吸口氣,控制內(nèi)心要時刻保持冷靜。
她不能生氣。
大不了,硬的不行來軟的。
喬溪紅唇抿起,招呼傭人來收拾地上的殘局,冷銳的目光直擊兩個萌娃。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玩游戲玩游戲定勝負吧?我贏了你們就乖乖聽話,若是我輸了,保證以后再不干涉你們,如何?”
“玩就玩!”薄瑾念悶哼聲,從椅子上跳下來,仰頭和喬溪對視,眼神里充滿了自信。
玩游戲她還沒輸過誰!
這女人真不自量力!
“聽管家說你喜歡玩彈弓,就比彈弓吧!”
喬溪瞳仁轉(zhuǎn)動,倪向庭院里的玫瑰花叢,手指過去:“看到那片花叢了嗎?三局定勝負,打到玫瑰花多者獲勝?!?/p>
薄瑾念好看的眉眼輕挑,心底冷嗤聲,小腿蹬起飛快地跑回臥室,從玩具箱里拿出了兩個模樣小巧的銀制彈弓。
下樓遞給了喬溪一個,不屑道:“認輸吧!到時候別說我欺負你,偷偷哭鼻子?!?/p>
喬溪啞然失笑。
薄瑾念對待這場游戲顯得很不在意,因為在她的認知里,喬溪根本不會玩彈弓。
第一輪,薄瑾念自信地拉著彈弓,隨意放手,瞬間打倒了三朵花,挑眉輕笑:“到你了?!?/p>
喬溪不熟練地架起彈弓,像是隨手一射,只是勉強打到一朵。
“真廢?!北¤畎谅毓创叫χ?,緊接著就又打斷了五只花的花莖。
女人拉開弓,熟悉打法后,輕松地將一行花全打倒。
“你在誆我!”薄瑾念惱怒地跺著腳,咬緊下唇,“你根本不是新手!”
喬溪反譏笑:“我從來沒說自己是新手,是你太輕敵了?!?/p>
毫無疑問,喬溪贏得比賽,兩個萌娃只能認栽。
女人一手牽著一個崽子,坐上去往幼兒園的車。
半小時后,幼兒園門口
兩個孩子遺傳了薄璟湛和喬溪所有的優(yōu)點,即使板著臉也能吸引路人的關(guān)注。
薄瑾念則不樂意了,癟著嘴:“既然送到了,你就趕緊走吧?!?/p>
女童粗魯?shù)厮﹂_喬溪的手,拉起薄瑾煜跑進幼兒園。
這兩個熊孩子!
好歹她親自送過來了,居然就這么不待見她!
喬溪定站在原地,無奈地搖頭。
時間過的極快,轉(zhuǎn)眼間太陽高升。
喬溪半瞇著一雙美眸,眼尾勾起迷人的弧度,唇瓣在陽光下殷紅欲滴,閃著誘人的光澤。
她嚼著薄荷味的口香糖,悠閑躺在貴妃椅上。
“夫人,幼兒園打來電話,好像是有急事,正等著您去接?!惫芗壹贝掖易呱锨?,眉頭緊擰。
喬溪掀眸,遲疑半秒,頷首起身走進屋內(nèi)。
“您好?!?/p>
“您好,請問您是......薄夫人嗎?我是幼兒園的老師?!睂Ψ皆捳Z遲鈍,想來是從未聽過原主的聲音。
因為“喬溪”從不管兩個孩子的事。
喬溪鼻音很輕,嗯了聲。
電話那頭繼續(xù)道:“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收家庭作業(yè)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薄瑾煜不見了,后面找到才發(fā)現(xiàn)他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了,鬧得不可開交,還勞煩您過來處理一下。”
打架?
她才離開不過半天時間,這小鬼怎么又鬧了?
喬溪屏住呼吸,心里也擔(dān)憂會不會是薄瑾煜吃虧,應(yīng)了聲好便掛斷電話。
“管家,備車!”
幼兒園里,幾個小朋友湊熱鬧的圍了過去,竊竊私語。
和薄瑾煜打架的孩子叫胡越,個子高高壯壯,嘴角擦破了點皮,委屈巴巴地躲在艷美婦人懷里,不斷哭訴自己被打得有多疼。
而站在角落里的薄瑾煜,一雙黝黑的眸子黯淡無光,內(nèi)心毫無波瀾。
他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鬧劇,好像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
“你個有爹生沒媽養(yǎng)的賤種,小小年紀就跟地痞流氓似的,還敢打我兒子?”潑辣的婦人聲音尖銳,憤恨不平地高喊。
“他活該?!北¤险Z氣冰冷刺骨。
聞言,婦人氣得張牙舞爪,揚起指甲尖利的手狠狠地往他臉上抽去,完全不顧及男孩臉上比她兒子還嚴重的傷。
巴掌還沒落下,婦人的手便被抓住了,纖細的指節(jié)此時透出強勁的力量。
“夫人剛才那番話,莫不是在說您的兒子?”喬溪冷笑:“我是薄瑾煜的母親。”
“你來的正好!”婦人心疼指著兒子的嘴,“你看看!這就是你家賤種干的好事!竟敢把我金貴的兒子打成這樣!要是破相了還怎么見人?”
“我看你也是個賤人,我們胡家在這帶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敢惹我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婦人牙尖嘴利地咒罵,眼皮子都翻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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