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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說:重生之相府千金不好惹作者:小兮時間:2024-04-19 21:30:02

第10章

邢書宇眉頭微微一皺。

“王爺,您在聽妾身講話嗎?”張希洛等了好一會兒沒等來邢書宇的回答,還看見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心道:來得不是時候,白天任務太重,晚上還要看文獻,哪還有空回答自己的問題。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應。

“那妾身就不打擾王爺了?!睆埾B鍎恿藙由碜?,打算離開。

“他沒進宮,在驛站?!毙蠒詈仙蟽宰樱粗鴮γ娴霉媚?,端起案上的湯,喝了一口。

真好喝。

張希洛放下心來,笑道:“王爺英明!”

邢書宇擦了擦嘴角,好奇道:“我直說他在驛站,你從何看出英明的?”

“王爺自然是最英明的,做什么決定妾身都覺得好?!睆埾B逖劢敲忌叶紟е矏?。

邢書宇端著瓷碗的手加了點力度,有一種被哄騙又被寵愛的感覺,對他來說格外受用。

心里泛起了漣漪,臉上也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波瀾。

嘴上道:“那使臣途中身染重病,不宜進宮。我只知道紙屑,你若是還想知道點其他的,自己改日去公衙看他的宗卷吧。還有,以后想問什么就問吧,何故三番兩次討好。”

“王爺,妾身有個提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邢書宇點頭,“講?!?/p>

“聽說烏日赫最受察哈爾部首領的器重,若是好端端的來,閉著眼睛回去,免不了他們要和我們大燊產(chǎn)生過節(jié)。依妾身所言,不如王爺今早帶人去驛站把烏日赫治好,也好同皇上和察哈爾部都有個交代。”

進宮的使臣都和皇上見了面,邢書宇今日去公衙的路上臨時被召進宮參加宴會。提及烏日赫的病情,皇上甚為上心。張希洛不用說,他也會帶御醫(yī)去驛站治好烏日赫。

只是宮宴結(jié)束太陽已經(jīng)落山,公衙里又臨時出了命案,這才只能暫且放了一放。

“勞煩你掛心,我早有這個打算?!毙蠒畎淹肜锏臏伙嫸M,有還想喝一碗的打算。

“那就好,王爺早點歇息,妾身這就先下去了。”張希洛徹底安下心來,拿過碗就往外走。

邢書宇舔了舔,無奈搖搖頭。

隔日,天邊翻起白肚皮。張希洛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妥當,去廚房熬了一碗香噴噴的小米粥,送到暖閣。

邢書宇那時還在更衣,見著張希洛殷勤地送來小米粥,不由笑了笑。

“你怎么也起這么早?”

“不早了,王爺都要去公衙處理公務,做妻子的理應要起的比您早服侍您用早膳?!?/p>

上一世張希洛一心喜歡著邢書俊,事事都為他著想。好幾次邢書俊遇上麻煩,張希洛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邢書宇都不計前嫌偷偷派人暗中相助。雖然邢書宇沒明說,但她知道是邢書宇對自己有情,不忍看她傷心才出手。這份恩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報就喪了命。

這一世,無論如何張希洛都要報恩。

對于怎么報恩這事,她一直在研究。畫本子上白狐報恩是以身相許,所以她許了。只可惜不能像白狐那樣做一個賢妻,因為仇恨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整個靈魂,但表面上還是能盡可能將邢書宇照顧得周到些。

“在想什么?”

張希洛陷入回憶,不知道手里的碗是怎么到邢書宇手上的,聽到問話看向他,微笑道:“在想王爺晌午在公衙吃得是什么,有沒有吃好喝好,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呢?”

邢書宇瞇眼,“這些難不成你還想一起分擔政務,下廚做飯?”

張希洛仰著臉,道:“為何不能?”

“你可知道王爺一天的膳食不重樣也有三十樣菜色,又可知大燊有多少種字?”

張希洛愣了愣。

大燊主要除了漢人,還有好幾個部落。光是文字就有四五種,京城中主要都是漢人,所以統(tǒng)一用的文字就是漢人最常用的那種。邢書宇在為升遷之前,一直在順天府尹身邊做事,所在的公衙便是順天府。主要受理各類大案,這里面除了京城的,自然也還有另外十幾個城池,部落文字少不了要看看。

張希洛差點把這個給忘了。

要命的是,她只會做藥膳和粥。

“要不然......您就暫時多吃吃粥,大夫說對身體好呢?!?/p>

邢書宇不以為然,抬手蓋住她的腦袋,“乖乖在家里等著我回來。”

說完,跟著官差出門了。

去公衙里報了道,邢書宇去宮里找了兩個信得過的御醫(yī),去了驛站。

門口有些蕭條。

守衛(wèi)見著他們一隊人過來,開了門,領著他們?nèi)チ藶跞蘸沾睬啊?/p>

御醫(yī)仔細把脈以后,查看一番,臉色都不見好。

“王爺,他中的是毒?!?/p>

“毒?”邢書宇看了一眼床上唇色發(fā)黑的烏日赫,“有解嗎?”

御醫(yī)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撬開烏日赫的嘴查看,沉默一會兒嘆口氣道:“這毒不簡單,是用曼陀羅花和紫藤煉制而成,人吃了會長時間造成昏睡,久治不愈最后在睡夢中斷氣。老臣只能暫時緩住他的心脈,兩個時辰之內(nèi),他要是能醒便會漸漸痊愈,要是不能,華佗在世也沒有辦法?!?/p>

烏日赫在察哈爾部戰(zhàn)功赫赫,名聲都傳到京城里了。誰有那個膽子去給他下毒?

為何又偏偏挑在這個時候?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邢書宇警覺起來,感知周圍的一切。很快就聽見異動,是從頭頂上傳來的。

邢書宇抬頭一看,迎面而來一柄劍,直沖他的腦門。邢書宇拔劍抵擋,同黑衣人交手。

幾個回合下來,對方已經(jīng)落了下風。邢書宇趁其精疲力竭之際,將人按在地上,踢掉他手里的劍。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笑了笑,突然青筋暴起,全身抽搐,邢書宇伸手去撬他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黑血從他嘴角流出來。

死了。

檢查完黑衣人身上的東西,一無所獲。邢書宇把目光集中到一邊的劍。

長劍透亮如新,劍柄上刻著一個‘宇’字。

御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了藥,邢書宇差人去城里抓藥回來熬成湯,給烏日赫喝下。另外,邢書宇發(fā)現(xiàn),除了他的手下,邢書俊和察哈爾部過來的隨從,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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