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極品布衣作者:開推土機(jī)的派大星時間:2024-04-20 08:30:02
寒冬臘月,大雪如席。
破爛的茅屋內(nèi),李青山猛然驚醒,從臟兮兮的棉被中坐起身。
他蒼白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細(xì)密汗珠,渙散的瞳孔中,還帶著驚魂甫定。
我……我穿越了???
沒等李青山反過神,破舊的木門猛的被推開,頭上頂著一層雪的老婦人,死死拽著他的胳膊,急匆匆往外跑。
“大娘,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去哪?你娘子掉河里淹死了,你知不知道!”
推開門,寒風(fēng)直往骨頭縫里鉆,雪花落在脖頸里頭,冰得李青山直打哆嗦。
他頭發(fā)暈,腳發(fā)飄,一臉懵逼的跟著跟著老婦人往前跑。
難道……我在做夢?
沒過多會兒,李青山來到村口河邊。
離剛鑿開的冰窟窿不遠(yuǎn),直挺挺躺著個小姑娘。
她約莫十八歲左右,一米六左右身高,生得嬌俏可愛,睫毛修長,瓊鼻一點(diǎn),安靜可愛得像是瓷娃娃。
李青山站在小姑娘的尸體前,茫然望著熟悉而陌生的人,一股龐大的記憶洪流,瘋狂灌注入他的腦海。
他終于明白,剛才短暫的幾分鐘,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上一世,他是農(nóng)學(xué)、機(jī)械工程學(xué)、歷史學(xué)的三料博士生。
可造化弄人,畢業(yè)的前一天,就突發(fā)腦溢血去世。
再次睜開眼時,他的魂魄穿越到大乾王朝。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叫李青山,卻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混賬……
李青山來不及繼續(xù)回憶,趕忙沖上前,伸手撫摸女孩的腰間。
身體是熱的,可見她心臟驟停沒多久,還有得救!
李青山雙手交疊在女孩胸前,用力按壓三十下,隨后捏著下巴,向嘴里吹氣。
如此,往復(fù)循環(huán)。
圍聚在附近的村民們,紛紛面露憤恨或鄙夷,朝著李青山指指點(diǎn)點(diǎn)。
“畜生!傾語都死了,還被他這么糟蹋!”
“傾語活著的時候,他嫌棄得不肯碰一根手指頭,死了反而動手動腳,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
“像這種人,早晚不得好死!”
一個老大爺看不過去,拄著拐棍敲打李青山的腦袋。
“禽獸不如的東西,還不住手!”
李青山氣喘吁吁的繼續(xù)按壓,“大爺,我是在救人!”
老頭更怒,“放屁,你分明就是褻瀆尸……”
話還沒說完,地上躺著的女孩忽然咳嗽兩聲,緩緩掀開眼簾。
“青山哥哥,是……是你救了我嗎?”
女孩怯弱的聲音,讓周圍的村民都嚇了一大跳。
老頭舉起的拐棍懸在空中,半晌忘記放下。
“活了?”
“天吶,傾語真的活了!”
“李青山這混小子,能把死人折騰活,真有兩下子?!?/p>
“哼,我看他就是胡亂折騰,瞎貓碰個死耗子而已?!?/p>
“我覺得也是……”
議論紛紛中,李青山逐漸回憶起關(guān)于女孩的事。
她叫墨傾語,是一年前,父親從奴隸市場買回的丫鬟,給李青山當(dāng)妻子。
倆人結(jié)婚沒多久,老爺子就去世了。
可李青山認(rèn)為,墨傾語是被賤賣的婢女,還克死了父親。
平日里,稍有不順心,就對她一頓毒打,更不愿與她同房。
以至于結(jié)婚一年,墨傾語仍然是處子之身。
即使如此,墨傾語始終對李青山一家,心懷著感恩之情。
李青山不愿碰她,她就把李青山視作親哥哥,盡心盡力的洗衣做飯、收拾屋子,賺錢補(bǔ)貼家用。
今天,她之所以溺水,是因?yàn)槔钋嗌胶茸砭坪?,吵著鬧著要喝魚湯。
如果墨傾語弄不來,就把她綁起來賣到妓院!
墨傾語又驚又怕,才在夜里頂著寒風(fēng),鑿冰抓魚,最終掉進(jìn)冰窟窿差點(diǎn)溺死。
想到這里,李青山恨不得替原主給自己兩巴掌!
媽的,這孫子太不是東西了!
虛弱的墨傾語強(qiáng)打精神站起身,艱難的從袖中取出一條巴掌大的小鯽魚。
“青山哥哥,我抓到魚了!”
她剪水的眸子中,透著清澈的笑意。
笑意在精俏的面容蕩漾開來,露出可愛的小酒窩和虎牙。
這一瞬間,李青山感覺天都塌了。
寒冬臘月,滴水成冰,這個天氣跳下水抓魚,簡直等同于找死!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究竟得多么豬狗不如,才能逼著十八歲的女孩干這種事!
見李青山表情帶著猙獰的憎惡,墨傾語當(dāng)即慌了神。
“青山哥哥,求你不要把我賣到妓院好不好?”
“以后……以后我每天都給你抓魚吃,抓更大的魚?!?/p>
央求聲帶著哭腔,聽得周圍人都紅了眼,有婦女忍不住為墨傾語落下眼淚。
男人們大都雙目噴火,好像要將李青山生吞活剝。
李青山?jīng)]有解釋,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墨傾語身上,將她柔弱嬌軀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家里趕。
一路小跑著回到茅草屋,李青山氣喘吁吁的說:“快,把衣服脫光,擦干身體裹上被子?!?/p>
“哦。”
墨傾語傻乎乎的當(dāng)場要脫,李青山老臉噌的漲紅。
“別在這兒脫啊,到里屋脫去?!?/p>
像墨傾語這么漂亮的女孩,又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要說李青山不想占便宜,純屬是胡扯。
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李青山實(shí)在不忍心再欺負(fù)她。
墨傾語眼眸低垂,落寞的回到臥室。
青山哥哥這么嫌棄我么,連看我一眼都覺得臟。
他讓我脫光衣服,該不會待會兒要打我,怕打壞了衣服吧……
可憐的墨傾語,躲在被子里忐忑的想著。
門外,李青山抱著燃好的爐子進(jìn)屋,用一把小鏟子捅咕爐火,等著木頭燃燒成炭。
看到火堆中的小鐵鏟,墨傾語登時俏臉煞白。
她的父母死前,曾經(jīng)被酷吏用烙鐵燙過。
燒紅的鐵鏟子戳在心窩子上頭,皮肉滋滋亂響。
想到這里,墨傾語急忙從床上坐起,噗通跪倒再李青山腳邊。
爐火躍動,映出墨傾語瘦弱但姣好的胴體,黑發(fā)如瀑遮蓋胸前。
若隱若現(xiàn)的隆起,讓李青山看得臉紅耳赤,一個勁偷偷咽下唾沫,眼珠子舍不得離開。
“青山哥哥,求你不要燙我好不好!”
“我……我以后多干活,少吃飯,什么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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