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霸總跪求大小姐復(fù)合作者:官養(yǎng)呢時間:2024-04-21 05:50:02
第6章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
祝愿大衣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聲。
有條新訊息,是顧京律傳來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上來】。
挑了挑眉,趁著沒有人注意自己的動向,祝愿走上二樓,駕輕就熟的找到了男人的臥室。
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窗外陽光正好,淡淡的金色籠罩下來,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灰塵。顧京律半靠在書桌前,大衣外套已經(jīng)脫掉了,只穿一件淺灰色的毛線衣。
他胸膛很寬,慵懶之中夾雜不可忽視的肅冷。
聽到有動靜聲,也只不過是微微抬了抬眼而已。
祝愿沒有將房門全部關(guān)上,刻意留了一小條縫隙。
她看了眼周遭陳設(shè)沒有變動過的家具,黑色大理石窗臺上還擺放著她上個月逛街時,順手買下的一瓶香氛蠟燭。
送給了這個男人,逼他帶回老宅子里光明正大的放著。
收回目光,祝愿笑著說道:“喊我上來做什么?你爺爺他們可都全在樓下呢,干壞事是會被抓到的哦?!?/p>
顧京律瞇了瞇眼。
面前女人的笑容嬌媚動人,可他心底卻是荒涼一片,盯了好久,才啞聲問道:“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知道這男人是想問剛才她在樓下,提到的相親那回事,祝愿點了點頭,遂他所想,卷翹的睫毛眨的異常無辜,“真的只是擔心三哥被別人講閑話罷了,哪有小三歲的我先結(jié)婚的道理?”
聽到這,顧京律緩緩從喉嚨口里溢出了兩分譏諷的嘲笑,他直起了一點身子,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淡漠的氣息。
當眼底最后僅剩的那點耐心被斂回,顧京律的嗓音愈發(fā)冷冽:“祝愿,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祝愿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話于她而言毫無任何的沖擊力,反倒尋了個頭,反問起了這個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磨了下牙,才問道:“我聽說,那個女人回來也有一段日子了?”
顧京律只是神色懨懨地瞥了她一眼。
淡淡的回答道:“與你無關(guān)。”
這四個字倒是很能激起祝愿的火氣。
換句話說,只要提到那個女人,祝愿就會拱火。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她往前走了幾步,正好停在顧京律的跟前,細長白皙的手指從男人的脖子開始,慢慢往下?lián)崦?/p>
仰起了頭,很無辜的說道:“可是,那個女人那么討厭我,要是她知道了,她會不會也連帶著一起討厭你呀?!?/p>
聞言,顧京律居高臨下的垂起了眼,
他伸手抓住了女人不安分的手,稍微使了點力氣,往外掰著,目光暗沉,聲音也嘶啞的反問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隔了一秒,自問自答:“各取所需而已?!?/p>
說完之后,才松開了她的手。
祝愿吃痛,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她的皮膚很嬌嫩,指甲不小心輕劃了一下都會出現(xiàn)印子,剛才被男人很用力的捏著,果不其然上面出現(xiàn)了四根紅色的手指印。
以一種強烈的報復(fù)心態(tài),她羞辱道:“你和她都是鄉(xiāng)下野種,倒也般配,就這么在一起,天長地久,彼此爛在根深蒂固的骨子里好了?!?/p>
話說的爽快又通暢。
隨之而來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沉重巨大的。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倆人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
在男人雙眉緊鎖,目光如炬的注視之下,祝愿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往后倒退著。
腰撞到了硬邦邦的桌邊,疼的淚花都要閃出來了。
說一點也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畢竟不久之前,這男人剛在公路上,教訓過她,不準再提那倆字。
顧京律滿身戾氣,下頜線條棱角分明。
他抱住了女人的腰,力度很重,眼底泛著寒光,陰翳駭人:“祝愿,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好到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無顧慮的挑戰(zhàn)著自己的底線。
話音剛落,祝愿就驚呼了一聲。
她被男人抱到了書桌上,倆只手都被反扣在背后,動彈不得。
祝愿的下巴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張嘴咬了一口。
卻吃到滿嘴的衣服上的毛。
她不安分的掙扎著,“混蛋,放開我!”
倆人力氣懸殊。
這種對抗上,永遠都是顧京律占據(jù)上風。
坐在書桌上,祝愿是正對著臥室門的。
突然,她看見了那幾厘米的間隙里,正有一只眼睛,驚恐萬分的看著此時所發(fā)生的一切。
是顧半煙。
她原本想來找這個三哥商談一些事情的。
誰知道他們兩個人竟然這么大膽,顧家長輩都在下面呢,竟然還敢在二樓,開著門,明晃晃的抱在一起。
祝愿平直的唇線向上而勾。
在顧京律準備松開她手,結(jié)束這場“鬧劇”之時,她反客為主,兩只手搭在一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然后送上自己的唇瓣倒。
顧京律也只是怔了一秒鐘,隨即再次掌控主權(quán),一只手托住了祝愿的后腦勺,進步加深這個吻。
明明是艷陽天,卻狂風大作。
祝愿并沒有閉眼,視線緊緊盯著外面傻站的女人,她的笑容正抑制不住的浮現(xiàn)在臉上。
顧半煙是真的被嚇到了,跑下樓的時候,還不小心自己絆倒了自己,連疼都來不及呼喊,身后像是被一頭巨大的猛獸追著。
“砰”的一聲動靜。
顧京律的理智瞬間被拉回一半。
他轉(zhuǎn)頭,看到臥室的門并沒有完全關(guān)上時,明白了這個女人又在耍什么小花樣。
所有情欲立即褪去。
往后倒退一步,他冷冰冰的說道:“祝愿,你真讓我覺得臟。”
祝愿笑了出來,神情頗為得意。
她跳下桌子,整理著自己身上有些凌亂的針織長裙,回敬了一句,“你也一樣。”
誰有資格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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