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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首頁>總裁>我在八零追糙漢于敬亭的的父親還活著嗎

第5章六親不認(rèn)誰也不好使

小說:我在八零追糙漢作者:妞妞蜜時(shí)間:2024-04-23 17:30:02

  王家圍子有好多個屯,楊家屯在里面算是小的,里面有四十戶人家,就兩趟街兒(讀gai)。

  穗子的娘家就在后趟街兒西邊第五家。

  于敬亭兩口子趕著下午太陽最足的時(shí)候過去。

  穗子透過破爛的門看,院里堆得亂七八糟,臟了吧唧。

  她親媽沒回城時(shí),家里從沒這么邋遢過。

  親媽是下鄉(xiāng)知青,城里人愛干凈,家收拾的井井有條,院里種滿花。

  三年前媽回城了,剛走不到倆禮拜,父親就領(lǐng)著后媽過來。

  柳臘梅是后媽帶過來的,這娘倆進(jìn)了老陳家,穗子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后媽王芬芳是個奇懶無比的女人,院子里的花全都枯萎了,垃圾丟的到處都是。

  “你站這等著?!?/p>

  于敬亭看穗子站在門口愣神,以為她是怕她后媽。

  倆人結(jié)婚后第三天回門,她在家哭的跟死了親娘似的,于敬亭那時(shí)候就看出來了,她跟后媽感情不好。

  “有你在,我怕啥,走!”穗子深吸一口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遇到事只會哭的傻姑娘了。

  “嗤,現(xiàn)在知道你男人厲害了?”于敬亭被她一夸,尾巴好懸沒翹到天上去,膨脹了。

  他抬腳,朝著大門那么使勁一踹。

  砰!

  破爛的大門發(fā)出最后的吼聲,碎成兩半。

  一半茍延殘喘地掛在那扇呼,另一半落在地上宣告壽終正寢。

  “柳臘梅,滾出來迎接你爹!”于敬亭氣沉丹田咆哮。

  穗子那點(diǎn)傷感都被他這一嗓子喊沒了,差點(diǎn)沒樂出來,眼尖的看到隔了一家的老李家的倆兒子正嗑瓜子看熱鬧。

  “老于家的街溜子這是抽什么風(fēng)了?跑到老丈人家鬧騰了,哈哈!”

  “還讓他媳婦的姐喊他爹呢——差輩了吧?”

  倆小伙看的津津有味,李家大哥出來,一手牽一個把他們拖回去。

  “于鐵根的熱鬧你們也敢看?不怕他把你倆踢河里去?”沉穩(wěn)的李家大哥威脅倆弟弟。

  專注叫陣的于敬亭耳朵動了動,朝著老李家罵道:

  “放你爹的屁!老子現(xiàn)在不叫于鐵根了!再讓我聽你們胡咧咧,砸你家玻璃去!”

  李家屋門以最快的速度關(guān)上,穗子嘆了口氣。

  “你別跟人家那么兇啊,李家大哥對我還不錯的?!?/p>

  于敬亭一聽,什么玩意?!不錯,怎么個不錯法?!惦記他媳婦?

  盯著李家玻璃的眼睛也越發(fā)狠戾起來,掐指一算,這玻璃怕是有一劫啊。

  “不是你想的那種,他家嫁出去李英跟我差不多大,我在家當(dāng)姑娘的時(shí)候經(jīng)常一起玩的?!?/p>

  于敬亭這才收回算計(jì)人家玻璃的眼,老李家的玻璃暫時(shí)保住了。

  陳開德推門出來,看到自家這不著調(diào)的女婿把大門踹碎了,血壓蹭蹭往上漲。

  “你這是干啥?”

  “冤有頭債有主,你往邊上站,讓柳臘梅出來受死!讓她和她那黑心肝的娘給我媳婦磕三個響頭,否則沒完!”

  陳開德腦瓜氣得嗡嗡的,想罵,又不敢得罪這個村里出名的混混,只能咬著牙說道:

  “臘梅也是你姐,你咋能一口一個死啊活的?”

  于敬亭遲疑,看了眼穗子。

  穗子咬著唇,用只有倆人能到的聲音說:“別聽他的?!?/p>

  媳婦發(fā)話,他就沒啥顧慮了。

  穗子眼尖的看到柳臘梅貓?jiān)谖堇铮糁AЧ砉硭钏畹乜丛鹤?,推推于敬亭,示意他往那看?/p>

  于敬亭眼一瞇,舌尖掃過后槽牙,上來那股狠勁兒,跨步就往屋里走。

  陳開德不知柳臘梅怎么得罪這位混世魔王,于敬亭殺氣騰騰,陳開德嚇得腿肚子發(fā)軟,恨不得掉頭就跑,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穗子看親爹這慫樣眼底一片冰冷。

  這老頭對柳臘梅比對自己這個親閨女還好,前世她還會難過,想不明白為什么父親這般偏心,現(xiàn)在看,他對柳臘梅也沒多好,一點(diǎn)責(zé)任感都沒有。

  這個老男人最愛的只有他自己,遇到危險(xiǎn)跑的比兔子還快。

  眼看著陳開德不頂用,王芬芳從屋里沖了出來,站在陳開德身后推了他一把。

  “你是他岳父,趕緊說一句話?。∷蚺D梅,我就領(lǐng)著臘梅回娘家,你自己過去吧!”

  說雞毛!沒看到他也嚇腿軟了么!陳開德心里怕的要死,又不敢得罪后老伴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有啥話咱好好說,別讓鄰居們看笑話,讓人家看你們這么鬧,成什么樣子?”

  穗子原本還站在一邊看著,聽到這句把于敬亭推開,上前說道:

  “看什么笑話?笑我男人還是笑你那個‘好女兒’?要不是她把我騙到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做流產(chǎn),我男人能氣成這樣?你們把柳臘梅叫出來,別讓她當(dāng)縮頭烏龜!”

  我男人這三字,容易引起于敬亭極度的愉悅,他反反復(fù)復(fù)回味好幾遍。

  “你別血口噴人,我閨女好心好意帶你去醫(yī)院,說你讓于鐵根氣得動胎氣了,你這一路還跟臘梅罵他,咋的,你怕于鐵根打死你,也不能往我們臘梅身上潑臟水??!”

  王芬芳躲在陳開德身后,指桑罵槐的說穗子,想把這一切都推穗子身上,眼里滿是陰毒。

  最好讓混混把穗子帶過去,打死她才好呢。

  于敬亭從回味中醒來,別的沒聽進(jìn)去,就記住“于鐵根”這三字了。

  濃眉一擰,指著王芬芳罵:“你個黑老婆子,心爛嘴爛屁眼子爛記性也爛了?老子早就改名了,當(dāng)初就在全村面前說了,誰再敢叫老子于鐵根老子就揍誰,咋的,你長得丑我就不敢揍你了?”

  王芬芳?xì)獾萌茄鄱即笠蝗?,推推陳開德。

  “你聽聽,這還像話嗎?我好歹也是陳涵穗的后媽,哪有女婿跟媽這么說話的?”

  “于敬亭!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嗎?陳涵穗你別以為嫁出去就翅膀硬了,帶他回娘家鬧什么?在家就不成樣子,嫁人后更混!”

  陳開德拿岳父的身份壓于敬亭,不敢惹于敬亭生氣,只能罵自己閨女。

  不罵涵穗還好,一罵涵穗,于敬亭獸血沸騰。

  “陳大爺,你讓讓,別擋著我削柳臘梅那個賤貨!”

  不讓叫爸就不叫,他還不稀罕呢。

  他于敬亭在王家圍子就沒有不敢削的人,管他男女老少,惹他媳婦罵他媳婦他就揍,不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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