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天價婚寵:夫人馬甲又掉了作者:公子十一時間:2024-04-27 19:40:03
于安安推開了房門,欣喜不已地?fù)涞搅俗谏嘲l(fā)上等待的成笙。
成笙對于安安的感情不像愛情,更多的是依賴。
若說這個世界上,誰會不問一句地送給他想要的東西,估計就只有于安安了。
“阿笙哥哥,想死你了?!彼龘е牟弊樱瑥淖约旱囊路道锶〕鲆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遞出去,“哪,給你的生日禮物?!?/p>
“什么?”
每年的生日,她都會記得,都會精心準(zhǔn)備禮物,布置過生日的地方。
每一年,均不重樣。
“你這胳膊是怎么了?”
“被那小賤女人整的?”
“小賤女人?”
她抬起腦袋,望著成笙,頃刻間淚眼婆娑,“阿笙哥哥,你一定不知道吧,小賤女人姜九媚昨天回帝都了?”
姜……九媚?
成笙杵著不動了,眼神木訥,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這么多年了,學(xué)生時期,同他交好的姜九媚,消失了。
“怎么了,阿笙哥哥?”
成笙回過神,驚慌失措地?fù)u頭,“沒事兒。”
“你看我的胳膊!”于安安撫著自己粽子似的胳膊,“都是姜九媚害的?”
“她害的?”成笙回過頭,很想問問她為什么要招惹于安安,最終卻改成了,“是么,這個女人竟然敢傷你,我替你出氣!”
戀愛的女人最喜歡聽到心上人這般霸道的話。
于安安當(dāng)然更喜歡,腦袋枕著男朋友的胳膊,格外期待地說,“那你打算怎么幫我?”
成笙敷衍著說,“你希望我怎么做?”
“嗯,我打電話給如欣了,她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只不過有些委屈阿笙哥哥?”
溫柔的語聲透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以前姜九媚對阿笙哥哥那么好,那你要是出現(xiàn)……”
這個計劃當(dāng)真有些陰險,可憐于安安腦子簡單,不知輕重。
姜如欣這個女人的心機深,成笙從小就知道。
只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任何一個人的利益都可以不管不顧。
成笙觸了觸于安安的鼻子,“我是你的男朋友,我這么做,你不擔(dān)心傳出什么流言蜚語么?”
“不會啊。”于安安的腦子,那些問題怎么能夠考慮得到呢?
成笙真不知道是該說這個女人傻,還是天真?
——
顧懷謹(jǐn)起地很早,中午和晚飯都沒有回來吃。
興許是有些繁忙,姜九媚也就一個人待在宅子里。
韓雪梅從自己的抽屜里,取出一對翡翠玉鐲,上了二樓。
咚咚。
如果是顧懷謹(jǐn),院子里必定會有車聲。
可以想見,并非是她。
匆匆關(guān)閉筆記本電腦,放進柜子里,姜九媚起身開門。
“是你?”
“孩子,大伯母有事兒想跟你說,能進來么?”韓雪梅豁然伸手,握住姜九媚的手腕,眼神殷切,舉止熱情。
姜九媚看不透這個女人的目的。
“抱歉,大伯母,我有些忙?!?/p>
“就一小會兒?!?/p>
韓雪梅沒皮沒臉地擠進了顧懷謹(jǐn)?shù)姆块g,剛要坐下。
姜九媚就跟著補充?!氨?,懷謹(jǐn)有潔癖,你不能坐這里任何一處地方?!?/p>
這些話,刻意針對。
韓雪梅不可能聽不懂意思。
她是來勸解對方彼此合作的,自然會表現(xiàn)地客客氣氣的。
“不坐,不坐?!彼樕蠏熘认榈男θ?,張開兩手,正要擁住姜九媚。
姜九媚眼疾手快地避開了,“伯母有事兒直說吧?!?/p>
“九媚啊,伯母聽說你從小母親就去世了么,你看,這么多年,伯母也沒有閨女,要不然伯母從今天開始,就認(rèn)你為干女兒吧?!?/p>
韓雪梅差點撲空。
不過強忍著,繼續(xù)討好。
還下意識地將自己盒子里的翡翠玉佩拿出來收買。
“這就當(dāng)做是母親送干女兒的禮物?”說著就往姜九媚的手里帶。
姜九媚知道對方這是在收買自己,以此對付顧懷謹(jǐn),哪里能讓他得逞。
果斷地拒絕了。
“不用了,伯母,我的鐲子挺多的。”她退后兩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這時院子里響起了車聲。
“懷謹(jǐn)回來了?!苯琶呐d高采烈地推開韓雪梅,以此躲避對方的殷勤示好。
自然沒有收下鐲子。
殊不知韓雪梅將計就計,把自己的鐲子放下,就尾隨著姜九媚出來。
樓梯上,二人一前一后地站著。
顧懷謹(jǐn)抬頭剎那,注視著眼前的兩人,眸子陰冷可怖。
轉(zhuǎn)瞬就捂著嘴巴,劇烈地咳嗽起來。
壓抑在胸腔里的怨怒仿佛積壓在了五臟六腑。
姜九媚急切,三步并兩步地走下來,微微蹲身,“懷謹(jǐn),你沒事兒吧?”
懷謹(jǐn),如此親密的稱呼,不過是她在外人面前算計好的?
當(dāng)然顧懷謹(jǐn)這里只是初步猜疑,并沒有想太多,直到進了屋子,看見放在沙發(fā)上的首飾盒子,才方寸大亂。
剛剛沒回來前,發(fā)生了什么么?
姜九媚注意到他的視線,率先一步坦白,“哪,你別誤會?!?/p>
她走近了,瞅著那盒子,“剛剛你嬸嬸拿著這東西,過來收買我,說讓我做他干女兒?”
聰慧的顧懷謹(jǐn)也知道此事兒不簡單,“然后呢?”
“然后我拒絕了,剛好你回來,我迎你去了。”姜九媚言簡意賅地分析,“不過你知道她這個做法,會造成什么后果么?”她在說話的時候,轉(zhuǎn)著大大的眼珠子。
顯得十分俏皮。
當(dāng)然最吸引人的,是她的智慧和情商。
“我和你一開始就說好了,我替你斬妖除魔奪家產(chǎn),你給我顧太太的權(quán)利和自由。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過河拆橋呢,是不是?”她從盒子里取出翡翠鐲子,上下打量了好幾眼,“你識貨,說說看,這鐲子怎么樣?”
“色澤明艷,質(zhì)地優(yōu)良,堪稱完美。”
這是韓雪梅的嫁妝,她的手上還帶著一對。
平素觀察細致的顧懷謹(jǐn),怎么能不了解鐲子好壞?
“嘖嘖嘖,看來韓雪梅為了收買我,下了大手筆啊?!苯琶亩咨恚瑔问謸沃掳?,故意打趣地說,“怎么樣,我不為所動,你是不是很感動?”
見過的女人里,這種隨時能夠自圓其說的,非姜九媚一人。
然而顧懷謹(jǐn)并不覺得無趣。
“是很感動。”他回。
姜九媚大吃一驚,不知道對方會附和她,“哪,你想不想更感動?”
不知何意的顧懷謹(jǐn),“你什么意思?”
沒有及時回答這個問題,但姜九媚卻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先不告訴你,拭目以待吧?”
頗有些不舍地拎著那上好的翡翠玉鐲,玩味地瞅了兩眼,“不說誰送的,單單這鐲子的款式,還是挺吸引人的啊。”
對眼前女人的懷疑很深,可對她的信任也最強。
顧懷謹(jǐn)就是這樣一個不知所為的矛盾體。
以往這種局面,他早就除之而后快了。
但唯獨姜九媚,他破了例,給了她證明的機會。
事實上,姜九媚也心知肚明。
但與其費盡唇舌地解釋,還不如等待時機,抹滅對方的懷疑。
休息前,顧懷謹(jǐn)提醒了姜九媚一聲,言明日晚上回來得很晚,不用等她。
姜九媚難得地問了一句,“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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