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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說:植物人老公他不裝了作者:顧清清時間:2024-04-28 05:20:02

第1章

“鐘家破產(chǎn)了!都已經(jīng)兩個月沒發(fā)工資了,眼下恐怕又沒戲!”

“就是啊,如果再不發(fā),那我們可要搬東西了。”

......

鐘玄清看著辦公室門口,那些堵著的股東和員工如同催收的人一般暴力,將面前的筆記本關了起來,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這是西塢市最繁華的商業(yè)區(qū),而她的辦公室在十九樓,從這里可以俯瞰所有的風景,盡收眼底,可是此刻她的內(nèi)心卻是十分的迷茫。

三天前,期貨膨脹,家里最終支撐不下去,從而選擇宣布破產(chǎn)。

可是現(xiàn)在外面的幾百號人,幾百個家庭,都等著集團開支,好拿錢回家討生活,鐘玄清眼角眉梢都是疲憊。

“鐘總,你出去說個話吧,再這樣下去他們要沖進來了。”助理著急忙慌的跑進來,看樣子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

人在被逼急了的情況下是什么都做的出來的。

鐘玄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點了點頭,隨后就走了出去。

“大家放心,不出一個星期,大家的工資都會到賬,我保證,如果沒有,我鐘玄清任你們處置?!?/p>

聽著她的話,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此刻除了相信她,別無選擇。

鐘玄清說完就出了打了個車,三個小時前她自己的賓利已經(jīng)賣了,可這還只是杯水車薪。

“臺藍別墅區(qū)。”

鐘玄清給司機報了個地名,就躺在后座瞇上了眼。

她已經(jīng)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了。

車輛很快就到了,鐘玄清看著眼前外表富麗堂皇的別墅,頓了頓,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你想好了嗎?”大廳里坐著一個身穿旗袍,看上去十分高貴的女人。

看到鐘玄清的到來似乎并不驚訝,自顧自的泡著上好的碧螺春,替她倒了一杯。

“你答應我的資金什么時候到賬?!?/p>

鐘玄清坐在她的對面,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只要你答應,資金立馬到賬?!迸寺唤?jīng)心的開口道。

鐘玄清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沈靈均的母親,沈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

沈家是一個在西塢市稍微咳嗽一下就能翻起一片浪花的家族,也是鐘玄清現(xiàn)在唯一的救星。

可是最大的敗筆,就是他們有個植物人的兒子,躺在床上已經(jīng)三年了,具體原因并不知道。

“錢打進賬,我明天就跟他結(jié)婚?!辩娗逍f完就離開了。

一出門,鐘清玄就撞上了一個男人。

“喲,這不是鼎鼎有名的鐘玄清嗎?我當有多清高,最后還是選擇賣給我們沈家了?”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運動裝,五官精致的男人,他就是沈靈均的弟弟,沈書恒,有名的hua花公子,風流債無數(shù)。

面對他的羞辱,鐘玄清并不想搭理,而是繞過了他,卻誰料這丫的不要臉,又跑過來攔住了她。

“你想做什么?”鐘玄清抬眸。

“你看看你這纖細的腰肢,白嫩的肌膚,嫁給我大哥那個活死人,豈不是守活寡,我覺得你可以......”

沈書恒說著就要上手去撫摸鐘玄清的臉頰,還好她早就識破了,立馬躲閃開了。

“你裝什么?說,開個價,一晚上?!鄙驎阋娭娦宀毁I賬的態(tài)度,頓時惱了。

“你母親讓我嫁的是你大哥,不是你!”鐘玄清撇了一眼惱羞成怒的沈書恒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手機鈴聲也適時響起。

“媽,我一會兒就回來。”鐘玄清心里煩的很,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到家就看到父親和母親兩個人坐在大廳,媽媽正抹著眼淚。

“這是怎么了?”鐘玄清走過去坐到母親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了,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p>

“沈靈均她是個植物人,你嫁給她,你這輩子可就毀了啊?!眿寢寣⑺г诹藨牙?,痛聲哭了起來,父親將頭撇向了一邊。

一生?她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鐘玄清一夜無眠,第二天畫了個淡妝就又來到了沈家。

因為兒子是個植物人,他們也不想聲勢浩大,以免惹人口舌,所以婚禮一切從簡,只邀請了雙方比較親近的人。

鐘玄清坐在休息室,看著沈母早就準備好的婚紗,不禁覺得有些諷刺。

每個女孩兒心中都有一個婚紗夢,可是她的這個不免也太......

“少夫人,您快好了嗎?夫人那邊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p>

門外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鐘玄清抹了一把眼睛,隨后就將婚紗套在了身上出了門。

她打開手機看了自己的賬戶,資金還沒有到賬。

沈母看著她出來也立馬迎了上去。

“資金怎么還沒有到賬?!辩娦鍐柕?。

“看到結(jié)果,我自然會痛快的給你?!鄙蚰篙p笑,今天是她兒子大喜的日子,怎能不開心。

結(jié)果?

鐘玄清將這兩個字在腦子里轉(zhuǎn)了許久,最后終于明白,那就是要她和沈靈均tong房。

他可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就算她進了婚房,那個男人也不會有感覺。

大廳。

鐘玄清驚呆了,一個壯漢竟然牽著一頭牛,這是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向沈母。

“均兒情況特殊,他是屬牛的?!鄙蚰赣X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鐘玄清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和雞拜堂成親的,和牛,還是頭一遭,她今天算是破了先例了。

不過她都已經(jīng)妥協(xié)了,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

就這樣,一場荒唐的婚禮在所有人不解的眼光中舉行完畢,她被送入了洞房。

看著諾大的房間,該有的張燈結(jié)彩都具備了,唯獨那個躺在床上,面色有些慘白的男人讓這一幕場景顯得不是那么融洽。

這一天雖然還算快,可是鐘玄清卻還是莫名的覺得疲憊,脫掉身上沉重的婚紗洗了個澡。

她來到床邊,看著床上的男人,。

因為長期臥床顯得有些清瘦,一張臉的棱角十分的分明,高高的鼻梁,睫毛跟接過一樣,這要不是個植物人,得讓多少少女為之前仆后繼。

想著沈母說的那個結(jié)果,她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浴袍,看著沉睡的男人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但是我沒有辦法。”

話音落下,鐘玄清靠在床邊的靠枕上,伸出手指忍不住戳了戳男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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