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陸少別虐了,夫人她已經(jīng)心死了作者:無欲無求時間:2024-04-30 16:30:02
第1章
“夫人,您先吃吧,先生今晚應(yīng)該也不會回來了,不管怎么樣,也別傷害自己的身體?!?/p>
張姨看著呆愣在餐桌前的曲暖夏嘆了口氣,輕聲勸道。
曲暖夏咬了咬唇,眼底浸滿了失望,可她還是固執(zhí)地?fù)u了搖頭。
“張姨,你去休息吧,爺爺說過他會回來,我要等他?!?/p>
時針滴滴答的響動著,眼看著一天就要過去,曲暖夏緊閉雙眼,任憑眼淚流淌。
下一刻,短信聲響起。
看著照片上親密無間兩人,曲暖夏再也控制不住苦笑一聲,站起身準(zhǔn)備回房時,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餐桌上精心準(zhǔn)備的晚餐碎了一地。
曲暖夏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快要將她淹沒。
結(jié)婚5年,老公回家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
結(jié)婚紀(jì)念日,她的老公陸深寒竟然跟別人女人摟摟抱抱。
真是可笑!
5年時間,她終究捂不暖他的心。
但她不想放手。
陸深寒是她的命,是黑暗中,唯一拯救她的那道光,她用不光彩的手段好不容易獲得陸家太太的位置,她不想就這么放棄。
曲暖夏強撐起笑容,撥出電話,語氣平緩,“深寒,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5周年紀(jì)念日,爺爺也說跟你說了,怎么還不回......”
“曲暖夏,你就會拿爺爺壓我?”對面?zhèn)鱽淼睦淇崧曇魧⒃捳Z打斷,壓得曲暖夏喘不過氣,可緊接著她還未張口,身體就仿佛落入冰窟一般,無法動彈。
“落雅回來了,你該滾了,給你當(dāng)了5年陸夫人,該知足了?!?/p>
直到電話掛斷后,曲暖夏都沒有回過神。
白落雅,那個陸深寒人盡皆知的白月光回來了。
當(dāng)年她用手段拆散了一對有情人被萬人唾罵,可她還是一無反顧的插進去,妄想占有那個屹立于頂端的男人。
5年時間,她都沒能讓陸深寒看過她一眼,現(xiàn)在白落雅回來了,她還有機會嗎?
曲暖夏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即便答案已呼之欲出,她還是想要一個結(jié)果。
曲暖夏手忙腳亂地從地上,即便被玻璃碎片割傷也毫無知覺,只能憑借本能地往外走。
......
“這位小姐,你找誰?樓上是貴賓室,沒有邀請函,是無法進入的?!?/p>
“你們別攔著我,我老公在哪?我要見他!我見我自己老公還犯法嗎?”
曲暖夏快步走上夜色頂層,照片里陸深寒摟著女人的形象歷歷在目,她真的慌了,因為害怕語氣不自覺急促。
周圍工作人員相視一眼,默契地翻了個白眼,替她指了房間,等著看戲。
這5年來誰不知道陸夫人是誰,連帶著陸家都快成為全京城的笑柄,若不是懼怕陸深寒,娛樂消息恐怕早就滿天飛。
曲暖夏兇猛地推開最里間的包廂,無視一眾人的眼光,直直看向正中央的男人。
陸深寒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輪廓分明,眼神隱藏在黑暗處,顯得矜貴又迷人。
看到男人身邊沒有女人,曲暖夏松了一口氣,故作淡定地走到陸深寒面前,祈求道。
“深寒,時間不早了,該回家了,今天是我們的紀(jì)念日,平時我都沒有問過你,至少今天我們一起吃個飯,好不好?”
原本熱鬧的包廂里瞬間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等陸深寒的回應(yīng)。
可男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修長的手指輕點著大腿,優(yōu)雅地吸了一口煙。
曲暖夏緊咬著貝齒,再一次開口,可不管她說什么,陸深寒都不做回應(yīng),依舊淡定地窩在沙發(fā)里,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又是這樣,她寧愿男人跟她吵,也不想一個人唱獨角戲。
曲暖夏瀕臨崩潰,她彎下腰,雙手輕輕地拉著陸深寒的衣袖,卑微到了極致。
但下一秒,陸深寒眼睛微瞇,厭惡地?fù)]開手,說出了今天見面的第一句話。
“曲暖夏,你覺得你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能獲得誰的同情?要死就死遠(yuǎn)點,別來惡心我?!?/p>
“我......你......你嫌我惡心?”
曲暖夏跌坐在地上顫抖的伸出手,看著被刀片割得鮮血淋漓的手心,只覺得荒唐。
結(jié)婚紀(jì)念日,她做了一桌飯菜等待老公回家,沒等到老公回家,只等來他的一句惡心。
5年時間,哪怕是喂條狗,都該有點回應(yīng)。
曲暖夏真的感覺不到疼痛,心里的痛早已麻痹一切,她只感覺冷得快要無法呼吸。
“曲小姐可真是我見過的臉皮最厚的人,這個位置你怎么得來的不知道嗎?怎么還好意思理直氣壯找過來。”
一旁陸深寒的發(fā)小耿嘉毅嗤笑一聲,玩味地俯視著曲暖夏。
此話一出,大廳里,瞬間爆發(fā)出哄笑。
曲暖夏難堪地抱緊胳膊,抬頭求助地望向陸深寒。
可她的老公不僅沒有幫她,反而斜睨著她,冷漠地壓下唇角。
“曲暖夏,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問過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由不得別人?!?/p>
“陸深寒,我是你的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曲暖夏紅著眼,一雙小手攀著陸深寒的大腿拍打著,發(fā)泄心里的委屈。
這5年里,她患得患失,把自己從青春靚麗的小女孩,熬成了一個黃臉婆。
是啊,都是她的錯。
可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陸深寒這樣有責(zé)任感的男人,為什么不能多愛護她一點?
“曲暖夏,你可真夠賤的。”
陸深寒冷酷無情的話語如一盆涼水一樣,徹底將曲暖夏澆醒。
她,好像真的做錯了。
曲暖夏狼狽地起身,神色恍惚地往門外走。
她已然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突然,一道甜美的女聲響起。
“深寒,這是怎么了?衣服上怎么沾上血了?”
“不是我的,你別碰,免得臟了你的手,我去換身衣服,我們就離開。”
曲暖夏搭在門把手上的手臂輕顫著,緩緩回過頭。
陸深寒那樣溫柔的聲音是她從沒聽過的,她無法不去關(guān)注。
可她回頭的那一刻,臉色慘白,徹底呆愣在原地。
“她,為什么穿著你的衣服?”
白落雅身上那件白色襯衫,不正是她送給陸深寒的那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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