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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學(xué)院(一)

小說:農(nóng)女風(fēng)華作者:張雅娜時間:2024-05-04 10:50:02

  郭老爺,郭靖海,縣令?安離想著郭遠致白天的話,想起縣令不就是那個租房造橋的高人?安離回憶著白天的郭老爺,別說還真是位高人,個子挺高。

  安離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郭遠致要通過了天龍學(xué)院的選拔,那一百兩銀子才真是自己的,可是禮,樂,射,御,書,算到底是什么呢?安離胡亂的想了一通沒有頭緒的睡著了。

  第二天,卯時安離來到了郭府,來福早就門口等著了,安離跟著來福一路走向書房,郭遠致正在練字,頭也沒抬地說:“先將衣服換了。”

  安離看著桌子上的那套男裝,也不知道郭遠致什么意思,不是來做丫鬟嗎?怎么要自己一副男裝打扮?看著郭遠致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好走到屏風(fēng)后面去換衣服,穿好衣服安離將頭發(fā)束了起來。

  當安離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的時候,烏發(fā)的頭發(fā)束著黑色布帶,藍色的長袍,腰間一根黑色的腰帶,腳下一雙簇新的黑布靴,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明亮的眼睛,白皙的皮膚被微紅的小嘴襯的煞是好看。

  郭遠致放下手中的筆,抬眼看著安離,男裝打扮的安離柔美中還帶著一絲英氣,郭遠致干咳了兩聲道:“走吧!”

  “去哪?不是要我來做丫鬟的嗎?”安離以為郭遠致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端個茶倒個水的好好作弄自己一番。

  “小爺每天要去學(xué)院,早出晚歸的,你又不在府里過夜,要你這個丫鬟有何用?”郭遠致頭前邊走邊說著,“再說你不跟著去學(xué)院怎么幫我通過選拔,你以為一百兩銀子是那么好拿的?”

  “那個選拔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安離緊走兩步問道

  “選拔通常是在過了端午節(jié)就開始了;禮,樂,射,御,書,算。每項都會有大通,通,不通三個標準。選拔里有一項不通便不能繼續(xù)參選,六項中全都通過的取大通最多者錄??;參與選拔的有三人,縣令,高節(jié)書院的山長,天龍學(xué)院也會派人來;每個縣能選三人?!惫h致答道。

  “既然你爹是評委,都給你大通不就行了?”安離有點不理解問。

  “三個人里有三個通過即為大通,兩個通過即為通,一個通過也會視為不通,況且我爹.......”郭遠致沒有再說下去

  “那你覺的你能有幾個大通?”安離緊走兩步追上郭遠致緊張的問。

  “爺四歲能識字,五歲入私塾,六歲能上馬,八歲能騎射,自是各個都是大通了”郭遠致自說自演的侃侃而談。

  “既然致少爺這么厲害還要我?guī)褪裁疵??豈不白白扔了一百兩銀子?”安離在心里翻著白眼說道。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么幫爺?”郭遠致挑了挑眉毛看著安離。

  “自然是揚長避短,查漏補缺了!”安離道。

  郭遠致想了想說:“我祖父家乃是世家,自小便十分注重禮儀,這禮必是大通;御,自幼便跟隨爹爹學(xué)習(xí)騎馬,也必是大通;至于書嗎?”說著從挎包里拿出平時習(xí)字的本子遞給了安離。

  安離一看這字寫的自然灑脫,或急或緩,急如驚猿脫兔,緩如虎踞龍盤,抑揚頓挫,極有節(jié)奏感?!昂米?,好字!”安離贊道。

  “你識字?”郭遠致看著安離,“不識,欣賞,欣賞你懂不懂?你這字肯定也是大通了。

  沒一會兒兩人到了學(xué)院,郭遠致打著他爹的旗號很順利的就把安離領(lǐng)到自己的教室,兩人剛剛坐下就有人湊了過來道:“遠致,這是誰啊?”

  “喔,她叫安梨.....”郭遠致的花字沒有出口。

  安離趕緊道:“在下安離”

  “哦,在下李如明,以后請多關(guān)照啊!”李如明說完坐在了郭遠致后面的桌子上。

  “你們欺負人!”一聲高喊從教室的后面?zhèn)髁诉^來。

  “就是欺負你,你能怎樣?”一個一臉痞樣的少年用手推著一個學(xué)生。

  “劉嘯杰,你又欺負人!”郭遠致走了過去拉開被推搡的學(xué)生。

  “沒你事兒啊”劉嘯杰礙于郭遠致的身份,多少有些顧忌但是平時威風(fēng)慣了,這回讓郭遠致下了面子多少有些不自在。

  安離心里道:“這個郭遠致竟然還喜歡抱打不平?”眼瞅著這兩人針尖就要對麥芒了,安離趕緊底下頭喊了一句:“夫子來了!”

  教室里立刻亂做一團,頃刻間每個人都坐回了座位。

  “那人是劉嘯杰,仗著他爹是舉人,在學(xué)院沒少欺負人,以后你離他遠點”李如明小聲的提醒著安離。

  半天沒有見有夫子的影子,教室里嗡嗡的說話聲又響做了一團,這時候一個胡子都花白了的刻板老頭才走了進來,所有人行了禮后,室內(nèi)滿滿安靜了下來,夫子開始講課。

  “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嗎?”夫子可能是想引起大家的興趣,并不是真的認為會有人明白,正準備接著往下講。

  就聽有人高喊了一聲“明白!”

  夫子愣了一下抬起頭來,說道:“誰?”

  只見劉嘯杰指著安離道:“他喊的,夫子,我聽的真真的,就是他喊得”

  說罷劉嘯杰周圍的幾個人也起哄道:“對,夫子,就是他喊的”

  安離知道這是殺雞給猴看了,誰讓自己是跟著郭遠致來的呢。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郭遠致剛想為安離分辯些什么,又想搓搓她的銳氣也好,省得這個小丫頭總是這么囂張,并且一想起安離給自己的難看,郭遠致反而有點看安離笑話的意思。

  “你說說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夫子以為安離是故意搗亂。

  看過《還珠格格》都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所以安離張口就道“是說人不僅僅要以自己的親人為親人,以自己的子女為子女。天下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人,所有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子女”

  夫子沒想到安離真的能答得上來,只得說了句:“坐下!”

  劉嘯杰沖著安離撇了撇嘴就坐正身子假裝認真聽課的樣子。

  郭遠致也很意外,一個賣糯米團的丫頭竟然懂的還挺多,他側(cè)著頭看著讓他有點猜不透的安離,突然覺的自己可能押對了寶,說不定真的就能通過天龍學(xué)院的選拔呢。

  夫子講完課,便讓大家抄寫剛才講過的內(nèi)容。

  郭遠致好奇的盯著安離,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寫字,或許她不是農(nóng)女這么簡單?郭遠致仿佛洞察了一個好大的秘密。

  可是安離一抓筆,郭遠致就覺的自己想多了,安離在紙上七畫八畫的也沒正經(jīng)寫出幾個字來,劉嘯杰冷嘲熱諷的說:“還以為功課得有多好呢,瞅瞅這字寫的還不如我呢!”

  安離惱怒的看了眼劉嘯杰,郭遠致經(jīng)過剛才的事已經(jīng)放棄了要整蠱安離的念頭,于是他便抓起安離的手指導(dǎo)道:“執(zhí)筆時,手掌心要空虛,象握著一個球樣?xùn)|西似的。五個手指的指節(jié)必須向外凸出,特別是拇指的指節(jié)不要凹進去,無名指和小指不要要碰到掌心,五指要一齊用力,捏緊,這樣寫起來才會有骨力?!?/p>

  安離心猿意馬的被抓著手寫了個“安”字,立刻大窘,趕緊從掙脫郭遠致的手。

  就在這時,劉嘯杰也學(xué)著郭遠致的樣子抓著同桌李勇的手在紙上瞎畫著嘴里還道:“執(zhí)筆時,手掌心要空虛,象握著一個球樣?xùn)|西似的...”

  “不要嘛,讓人家自己寫嘛!”李勇會意了劉嘯杰的意思,陰陽怪氣地說道。

  安離瞬間感到尷尬無比,臉紅的在紙上亂畫起來。

  看著安離羞紅的臉,郭遠致體內(nèi)突然產(chǎn)生一種奇異的變化,似乎還有些許高興。

  周圍的學(xué)生開始指著安離竊竊私語起來,郭遠致發(fā)現(xiàn)的時候火“蹭”的一下就被拱了起來,三兩步走到劉嘯杰跟前一個手拳就砸了過去,歷來都是劉嘯杰欺負人,所以受了郭遠致一拳心里很是憋悶,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教室里的學(xué)生迅速的圍了過來,有大聲喊著:“打的好,打他,使勁打!”

  也有一邊起著哄:“加油啊,嘯杰!”

  場面一時很混亂,夫子的呵斥聲一下就被淹沒了,氣的夫子胡子一抖一抖的去找山長。

  山長大喝一聲:“都住手!”所有的人一見山長來了都紛紛避讓出一條路來,劉嘯杰和郭遠致也被人拉開了,山長看著倆人一個是縣令的公子,一個是舉人的公子,一個個都衣服縐破,鼻青臉腫的。惱怒地呵斥道:“就這樣還要參加天龍學(xué)院的選拔?哼!我看你們連禮的選拔都通不過,看看你們自己哪里還有君子之儀。你倆的禮儀選拔我統(tǒng)統(tǒng)都給不通!”

  這一場架打的,還沒開始選,郭遠致和劉嘯杰在禮上便一人得了一個不通,兩個人頭很頹敗的坐回了位置上。

  這一天學(xué)上下來,安離才知道只要入了天龍學(xué)院就可以不用通過科舉會直接被選入朝廷做官的。所以才有這么多的人,拼了命的想去選拔天龍學(xué)院。

  申時一過,安離從學(xué)院離開路上買了些棉布又買了些豬肉就往家去,一路上都在盤算要是郭遠致真的能通過天龍學(xué)院的選拔,自己也就不用做什么丫環(huán)了,那一百兩銀子也才真的到手了,要是有了本金是不這買賣就能整的大點了?

  什么是小孩又喜歡又賺的比較多的生意呢?游樂場?!對游樂場!只要帶小外甥去游樂場,那小子就一定會花光安離兜里所有的錢,還都不肯回去。

  可是古代沒有電,過山車,碰碰車就不要想了,可以建一個,有滑梯,有轉(zhuǎn)椅,有秋千的游樂場,嗯安離越想越來勁,可是去哪找這么大的地方呢?縣里房子挨房子更是連塊空地都沒有。

  橋那邊是沒有,橋這邊有?。堪搽x突然眼睛一亮,萬安橋眼瞅著就要蓋好了,過這邊來也就過個橋的事?,F(xiàn)在要是能早早謀劃一片土地肯定會便宜??墒沁@一百兩夠嗎?安離心里直打鼓,一路上思思量量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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