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盛唐當(dāng)駙馬作者:軒轅氏后人時間:2024-05-09 21:40:03
“劉華妃?那又如何?”黃衣華服男子不解其意。
“我的好兄長啊~”白衣華服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李亨若是被廢,目前所存的皇子中,接下來輪到的就是四皇子棣王李琰、六皇子榮王李琬、十二皇子儀王李璲這三人年紀(jì)最長。其中榮王李琬跟儀王李璲是慶王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是劉華妃的兒子。你想想父皇有可能繞過慶王卻去立他兩個親弟弟嗎?”
“榮王素有雅稱,聲望很高,未嘗無機會吧?!秉S衣華服男子輕輕拿起杯子,若有所思地問道:“那棣王李琰呢。他是皇四子,李亨之后,按理說他當(dāng)仁不讓?。 ?/p>
“李琰?”白衣華服男子冷笑道:“恐怕李亨之后,李琰也自身難保了~”
“你?”黃衣男子像是有些不認(rèn)識他這個弟弟一般,喃喃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不是我要對付他,是有人要對付他?!卑滓履凶幼聛?,愜意的笑道:“看上東宮儲君那把椅子的可不是只有我兄弟二人啊。李亨敗勢已定,接下來的李琰順其自然就成為他人路上的絆腳石,想除掉他的人可是不少啊~”
“你是說?”黃衣華服男子瞪大眼睛,似乎想到什么。
“所有人都在盯著那把椅子啊?!卑滓氯A服公子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低聲道:“排除掉這三個人之外,接下來就是十三皇子潁王李璬、十六皇子永王李璘、十八皇子壽王李瑁、二十皇子延王李玢這四個人。其中永王李璘是太子李亨親自撫養(yǎng)的,感情甚篤。父皇若廢掉李亨,不可能會考慮永王的。況且李璘雖然聰敏好學(xué),不過長得丑陋,父皇甚是不喜。他是毫無可能的?!?/p>
“至于壽王李瑁,他是武惠妃的兒子。父皇搶了他的女人,怎么還會考慮立他為儲君呢?!秉S玉華服男子點點頭,也跟著沉聲說道:“武惠妃在世時都無法將他扶上東宮之位。況且楊太真入宮的那一刻,他就失去爭奪儲君的資本了?!?/p>
“不錯?!卑滓氯A服男子欣喜地點頭道:“接下來就是十三皇子潁王李璬跟二十皇子延王李玢這兩個人了?!?/p>
“潁王李璬讀書有文詞。延王李玢仁愛有學(xué)問?!秉S衣華服男子沉聲道:“這兩個人都很有實力啊?!?/p>
“那是自然。榮王李琬、潁王李璬跟延王李玢這三個人,就從本身實力來說。這三個人是最有希望的??上s王不幸地攀上了個面疾的同胞親哥哥,除非慶王……,否則于情于理,他都沒辦法繞過他的親兄長慶王李琮?!?/p>
“事實上老六榮王在名門士族中很有聲望,說不定父皇真會忽視他是慶王胞弟這個事實,當(dāng)年太宗皇帝不也略過魏王李泰而立他的胞弟九皇子時為晉王的高宗天皇大帝么?”黃衣男子暗暗嘆了一口氣。
白衣華服男子有些鄙夷地對黃衣華服男子說道:“魏王李泰是奪嫡失敗,太宗皇帝為了保全三個嫡子才如此決定。慶王現(xiàn)在又沒有過錯,父皇怎么可能繞過他去立他的同胞弟弟呢?”
“即便是潁王李璬跟延王李玢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白衣華服男子搖頭失笑道:“那是自然?;市帜怀梢詾闁|宮太子之位是那么好與的么?事實上跟潁王李璬、延王李玢兩人相比,皇兄是毫無優(yōu)勢的?!?/p>
黃衣華服公子點點頭,絲毫不以為杵,因為是他內(nèi)心深處也知道自己的才華實力無法跟這兩個皇子相比。
“所以我看到這個顧元溪才想到一個曲線奪儲的方法?!卑滓鹿逾恍Φ?。
“這跟這個顧元溪有什么關(guān)系?”黃衣華服公子疑問道。
“父皇年老,沉迷于歌舞樂律中。他老人家本身是雅好樂律法曲,你想那賀懷智跟謝阿蠻何其得寵?若是能將這顧元溪收入轂中,想辦法讓他得到父皇寵信的話……”白衣華服公子露出了一絲神秘地笑容。
“恐怕你想的太理所當(dāng)然了?!秉S衣華服公子啞然失笑道:“從頭到尾都是你的揣測而已。事實上哪有那么容易呢?”
“若非難度甚高,又哪來的樂趣呢?”白衣華服公子不憂反笑道:“若是他能成為你我兄弟的臂助,那就多了一顆棋子埋在大明宮那里了?!?/p>
“就算能得到父皇寵信。一個伶人又能做的了什么呢?”黃衣公子無可奈何的嘆息道。
“皇兄可不要小看伶人哦~”白衣公子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有時候,一個小人物就足夠翻云覆雨了?!?/p>
“那你想怎么樣呢?”黃衣公子終于也露出笑容,不過是不屑的冷笑:“想通過這個人去爭儲,你未免想得太簡單了?!?/p>
“我自有方法。只要這個人能為我所掌控的話?!卑滓氯A服男子似乎自信十足,“兄長如果不信,試試便知?!?/p>
“這個人雖然是小人物,恐怕也不容易被你掌控吧。”黃衣華服公子似笑非笑道:“比起這個,我對你剛才所說的棣王李琰之事更有興趣?!?/p>
“棣王李琰么?”白衣華服公子眼角余光向后一瞥,冷聲道:“他恐怕比李亨還早完蛋。這大明宮跟十六王宅啊……是越來越熱鬧了?!?/p>
黃衣華服公子瞪了他一眼,對他的賣關(guān)子行為很是不滿。
“兄長放心看好戲就是?!卑滓氯A服公子似乎知道他所想,展顏笑道:“接下來我就得去會會這位顧元溪了。希望不是那么難對付~”
“哼。我說過你想的太理所當(dāng)然了?!秉S衣華服公子冷哼一聲:“讓你去碰碰壁也好?!?/p>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白衣華服公子不以為然道:“況且,兄長以為我就只有這顆棋子么?沒有顧元溪,我還有張元溪、王元溪、李元溪無數(shù)的可以成為棋子的玩物?!?/p>
黃衣華服公子輕輕啜了口香茶,沒有說話。
“好吧。我這就過去看看?!卑滓氯A服公子略一沉吟,隨即拱手笑道:“兄長你就且在這里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的二十三哥~”
待那白衣華服公子負(fù)手緩步遠(yuǎn)去,這位被他稱作“二十三哥”的黃衣華服公子這才起身,背著手走到勾欄前,凝視著舞臺中心,他忽然哼了一聲道:“二十四弟,你是否像剛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愚蠢天真呢?倘若不是,那你的城府真是深沉的。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你居然也會有這種想法。為我著想么……在你的棋盤里,恐怕我也是你的棋子吧。只不過……”他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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