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遠古女帝,首領(lǐng)老公每天都在吃醋作者:小晴歌兒時間:2024-05-11 13:10:02
第10章
楚安歌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那個......這里弄好了,你去睡覺吧?!?/p>
“你不睡覺?”朔不解的看她,“你是我的雌性,要跟我一起睡?!?/p>
楚安歌頓時心如擂鼓,“我要看著窯啊......”
大哥!行行好吧我還在發(fā)燒!
短時間內(nèi),她可不想再嘗試一下朔那恐怖的體力了。
話音未落,朔強行把她略帶僵硬的身體翻轉(zhuǎn)了一下,用抱嬰兒似的姿勢抱著她,居高臨下的望著那雙讓人心醉的眸子,輕聲道:
“你在我這里睡,我不睡,我看著石堆?!?/p>
楚安歌躲閃不及,被那雙灼熱的眸子攫住,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明天不是還要打獵?”
“我有的是力氣。”
朔驕傲的笑了,“明天打獵回來,我給你吃最好吃的獸腿?!?/p>
楚安歌,“......”
還有這種好事兒?
但怎么感覺有點兒被包養(yǎng)了的意思......
盡管朔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可楚安歌并沒有接受。
野外生存訓練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讓她一個獨立女性像遠古的雌性一樣,為了口吃的屈從雄性依靠雄性而活......抱歉,臣妾做不到??!
她鼓了鼓腮幫子,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打獵而已,我也會?!?/p>
“雌性怎么能去打獵!”
朔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滿她的態(tài)度,沉聲道,“林子里的野獸很兇,會咬斷你的脖子,把你當作獵物吃掉!”
他可不是嚇唬楚安歌,山林里有很多危險的野獸,沒有強大的身體、足夠的力氣根本活不下來。
楚安歌冷哼一聲,“所以呢?”
朔怔了怔,不太明白楚安歌的意思,只是目光威嚴的看著她,告誡道:
“只有雄性才能去森林打獵,雌性不可以!雌性只有聽話,服從雄性才能獲得食物!”
楚安歌,“呵呵!”
朔倨傲的神色和強硬的語氣,讓她覺得很刺耳,剛剛才融洽起來的氣氛瞬間變冷。
楚安歌甚至在自己剛才那些感動懊惱,朔護著她也不過是想要一個聽話、馴服的雌性,為他繁衍后代罷了,然而她并不是會聽話的那個!
他們是兩個時空的人,思想觀念天差地別,三觀完全相悖,根本無法契合!
沒什么好吵的,朔不會尊重她,她也不會屈服。
楚安歌心頭冷笑,推開朔的雙臂起身,徑直走向山洞。
朔眉頭一斂,“阿楚,你做什么?”
楚安歌微微頓住身形,賭氣的連頭都沒回一下,“回去睡覺,行不行?”
朔立刻追了上來,從身后拽住她的胳膊,不悅道,“你是我的雌性,你要跟我一起睡!”
楚安歌深深吸了一口氣,“隨便?!?/p>
就算她不肯,朔也會強來。
她暫時無法擺脫這個野蠻的男人,盡管心里有火,楚安歌還是竭力說服自己,就把他當個臨時床 伴好了。
等到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逃走。
走進山洞,楚安歌悶頭躺了下來,蜷縮起身子睡在獸皮床的一側(cè)。
朔脫下圍在腰間的獸皮,鉆到了她的身后,不由分說將她整個人摟進了懷里。
楚安歌渾身都在抗拒,可又掙脫不開。
雌性不就應(yīng)該馴服于強大的雄性嗎?
哪個雌性不想成為首領(lǐng)的雌性?那樣會得到更多更好的食物,在部落里沒有人敢欺負她,為什么阿楚就不喜歡?
感受到抗拒的力量,朔有些無奈,甚至不明白她為什么不高興,摟著她腰肢的手臂不由緊了一下。
朔火熱的身體讓楚安歌渾身不自在,她悶哼一聲道,“我不舒服,你還要硬來?”
看著那張冷漠的小臉,朔強行壓抑住心頭的沖動,低聲道,“不,你別害怕,睡覺吧?!?/p>
說罷,他低下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和鼻尖,最后溫熱的雙唇落在那雙讓他又熟悉又陌生,看一眼都無法自拔的眼睛上。
眼皮上的濕run感,讓楚安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只好強迫自己睡覺。
楚安歌唇瓣間溫熱的呼吸撲在朔的臂膀上,讓朔心頭的顫抖久久無法平息。
“阿楚......”
朔輕輕嘆了口氣,喃喃的說,“就算你不聽話,我也喜歡你?!?/p>
可惜楚安歌已經(jīng)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朔就睜開了眼睛,進入眼簾的是一張好看的面孔,熟睡的樣子平靜而美好,看的朔幾乎舍不得挪開目光。
山洞外傳來了族人們的說話聲,朔抬頭看了看,生怕他們把懷里的小雌性吵醒。
他抬手摸了摸楚安歌的額頭,感覺不是那么燙了,暗暗松了一口氣,用獸皮把她裹好就出去了。
昨晚燒泥碗把部落的木柴都要用光了,幾個雄性拿著石斧去山林邊兒砍柴,雌性們便跟著撿拾枯枝。
木柴對部落很重要,因為火堆要保持燃燒,熄滅了就要用雌性或者一整只獵物去別的部落換。
用石斧砍樹要好久才能砍斷一棵,就是力氣大的雄性也很吃力,族人們睡醒后才知道楚安歌用木柴燒一個泥巴土包,都很生氣,七嘴八舌的埋怨:
“朔給她燒那么多木柴,咱們燒什么呀!”
“真不知道朔為什么對她那么好!”
“就是!她一點兒都不聽朔的話,朔為什么還對她好!”
......
朔沉著臉走了過去,嚇了眾人一跳,瞬間都不敢說話了。
“朔,你怎么來了?”一個雄性訕訕的看著他說,“我們很快就砍好木柴了......”
朔威嚴的看了眾人一眼,從他手里接過石斧,甩開膀子砍樹。
氣氛有些壓抑沉悶,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趕緊跟著朔一起砍柴。
“我的雌性要用多少木柴,就用多少木柴?!?/p>
直到砍下一棵手臂粗的樹,朔才直起了身子,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道,“燒完了就再去砍,讓我聽見你們再說她不好,我會生氣!”
說罷,他丟下石斧徑直走了。
眾人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那種強大的壓迫力才從心頭消失。
......
楚安歌也醒了,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土窯,要是能燒好土陶,她今天就能喝上夢寐以求的熱水了。
土窯外的泥巴被燒的十分堅硬,她用石頭敲了半天才掉下一塊兒來,順著縫隙又掰了幾塊下來,弄的手疼,楚安歌只好撿起石頭繼續(xù)敲打。
“給我?!?/p>
一只溫熱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朔從她手里接過石頭,蹲在她的身邊用力敲打。
楚安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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