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爺是病嬌得寵著作者:顧南西時間:2024-05-14 01:00:02
“我聽說十七棟里住了個怪人?!?/p>
“怎么怪人了?”
“一小姑娘,成天把自己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上次老王說,看見那姑娘的眼睛居然是紅色的,還冒著光,嚇?biāo)廊肆??!?/p>
“不是吧,那誰還敢住這一棟?”
“還真沒人住,這一棟除了那個小姑娘,沒別人……”
十七棟十七層樓高聳入云。
外賣小哥提著袋子,抬頭確認(rèn)了樓棟上面的數(shù)字圖標(biāo),才掏出手機(jī)撥了電話:“喂?!?/p>
“你好?!?/p>
聲音清清泠泠的,帶著些慵懶的漫不經(jīng)心,但聲線格外悅耳。
“您的外賣到了,請問你住哪一層?”
外賣小哥正想說給送上去,不料樓梯口的門就打開了。
女孩邁出了一只腳,然后伸出胳膊將包裝袋接過去,吐出兩個字“謝謝”,便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
她皮膚白皙得過分,手指修長,不過給人一種帶著三分病態(tài),三分高冷的感覺。
外賣小哥看著那精致五官,搭配得這般怪異氣質(zhì),有些愣住。
手好冰啊!
外賣小哥被女孩指腹略微擦過的地方,還帶著幾分殘余的涼意,打了個寒顫,也走了。
天色已暗,原本昏黑的窗戶亮了,感應(yīng)燈的光破窗而出,而且是一到七樓同時亮起。
女孩住在七層,兩戶被打通了,里面白色的墻,黑色的地板,兩百平的地方找不到一處暖色。
桌上電腦的屏幕上,明黃色的海綿寶寶頭像跳出來,發(fā)來了問候。
“起了嗎?”頭像備注著:霜降
霜降是周徐紡的搭檔,周徐紡除了知道她是個年輕女孩外,便一無所知了。
“起了?!?/p>
“接了新活兒?!?/p>
“沒空,我休假?!敝苄旒彴察o地吃著外賣,吃相極佳。
“是女顧客,讓我們擄個人,說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彼道^續(xù)介紹任務(wù),試圖勾起周徐紡的興趣。
“而且這次雇傭金,五十萬。”
周徐紡筷子停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垂著,劉海擋住了眼睛,看不到神情。
過了會兒,屏幕上的海綿寶寶跳了兩下,霜降問:“接嗎?”
她吃了一口面:“看來是條大魚,接?!?/p>
不傷天害理,不殺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賺錢,都接。
翌日剛巧十五,月亮很圓,裝修風(fēng)雅的會所里,擺放著各色花卉。
本是應(yīng)景的花兒,奈何,不逢時。
會所的大堂經(jīng)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應(yīng)生:“趕緊的,把玫瑰都給收起來?!?/p>
領(lǐng)班聞聲過來,不解:“經(jīng)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經(jīng)理急得眉頭直皺,用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個小祖宗要過來,人家聞不得玫瑰花?!?/p>
祖宗?
敢在帝都江家稱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江家老幺,說起那位美人……
經(jīng)理催促:“快點(diǎn),人已經(jīng)快到了,手腳都利索點(diǎn),一朵都不要落下了?!?/p>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經(jīng)理接了個電話,趕忙帶了幾位副經(jīng)理跑去電梯口迎人。
叮——
電梯門開咳嗽聲,一陣接一陣,稍稍壓抑著。
黑色長款風(fēng)衣過了膝蓋,一個男人低著頭,修長的手抵在脖頸,因?yàn)榭鹊脜柡?,連指甲都泛著淺淺的紅。
經(jīng)理側(cè)身相迎,恭恭敬敬地道:“江少,我領(lǐng)您過去?!?/p>
江家的老幺,江織,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著實(shí)是位身嬌肉貴的病美人,如此嬌媚之人,偏偏,美得沒有一絲娘氣。
經(jīng)理不知怎么辦,片刻才聽到這少爺?shù)溃骸白甙?。?/p>
經(jīng)理暗自捏了把汗,才往前走去。
到了一個包廂門口,推開后,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劍眉星目的一張臉,經(jīng)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薛少?!?/p>
薛寶怡,薛家老二。
薛寶怡與江織是發(fā)小,兩家有生意往來,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
今天這局便是薛寶怡組的,帝都的圈子說大不大,卻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織,便是這貴中之貴。
若非薛寶怡與今兒個的壽星公是鐵瓷兒,自然也請不來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富家子弟見了人,紛紛喊江少,多少都帶了巴結(jié)討好之意。
江織懶懶散散地半靠半躺著,瞇著眼無精打采,一臉病容,薛寶怡知道他的脾氣,也不去鬧他,給他叫了杯牛奶。
可總有不懂事的。
比如鄧家那小公子,竟帶了個女人過來,帶也就算了,還不帶個安分的,那女人打從一進(jìn)來,眼睛便黏江織身上了。
江織端著高腳杯,慢條斯理地喝牛奶。
女人拿了瓶紅酒過去,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笑得風(fēng)情萬種:“我給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沒抬,懨懨欲睡地扔了句:“體弱,不喝酒?!?/p>
帝都江家的老幺身體不好是眾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纏綿病榻,不甚知他傾國傾城。
這樣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會生氣,放下酒,又拿了飛鏢來:
“江少要試試嗎?我聽鄧少說,這里數(shù)您飛鏢玩得最好。”
江織懶懶地耷拉著眼皮:“體弱,抬不起手?!?/p>
女人剛伸出去的纖纖玉手想做點(diǎn)什么,就被裝著牛奶的高腳杯擋住了。
他嫌惡得很,將高腳杯都扔了:“自己離遠(yuǎn)點(diǎn)?!?/p>
女人尷尬地收回手,退開了。
薛寶怡知道江織有點(diǎn)潔癖,換了個杯子又給他倒了杯牛奶,舔著臉過去哄那小祖宗。
江織冷著一雙桃花眼:“滾開,一股子女人的味兒。”
“……”
他下午是碰了女人,可他洗了澡才來的啊。
不多時,江織從沙發(fā)上起來:“走了?!?/p>
“這么快就走?”薛寶怡試圖拉他衣角阻止他,“壽星公都還沒來呢?!?/p>
他一撂衣服,冷著一張漂亮的臉:“體弱,不能熬夜?!?/p>
薛寶怡:“……”
丫的,八點(diǎn)就叫熬夜?
江織直接走人了,余光都沒給那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富家子弟。
頂樓被薛寶怡包下來了,包廂外的走廊里,是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
燈光忽然一閃,江織剛想回頭,一道黑影猝不及防地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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