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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說:燎原作者:蘇行歌時間:2024-05-14 18:10:02

第8章

劉釗拍了一下王誠,打圓場的笑:“行了行了,你們就別添亂了,咱們小周總的心頭好就在跟前站著,還看不明白呢?”

周懷幸只是笑的縱容,由著鹿一白摟著自己,說:“別鬧?!?/p>

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一行喝大了的人就此告別,有直接摟著人上樓的,也有司機等在門口,接人離開的。

周懷幸的車就在門口停著,等上了車,鹿一白才收了笑。

周懷幸酒意上頭,隨手開了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生氣呢?”

眼下才二月底,安城雖然是南方,夜里溫度也就七八度。

外面冰雪未化,夜風(fēng)吹進(jìn)來,凍的鹿一白一哆嗦。

她眼中含瞋,瞪了他一眼,又笑吟吟問:“小周總明知故問呢?”

剛王誠給他塞人,就是鹿一白不在,周懷幸也是不會收的。

不過她在,他就更有了拒收的理由。

她在他身邊六年,周懷幸身邊就只有她一個。不是因為她多重要,只是因為這個人厭倦麻煩。

而鹿一白,最擅長處理麻煩。

“拿我當(dāng)槍使,小周總這事兒做的熟練的很。”

周懷幸又把車窗升了上去,隨手拿外套裹住她,只問她:“雪還沒化干凈呢,就敢穿短裙,不要命了?”

他不接話,鹿一白就順桿爬:“小周總疼我唄,這不就有衣服了嗎?!?/p>

她的香水抹在耳后,木質(zhì)調(diào)的玫瑰香凌冽又繾綣,湊過來時,眼神無辜又曖昧。

周懷幸抬手將人攬了過來,捏了捏她的臉:“在車上呢,別鬧。”

鹿一白腹誹,這位大佛在包廂都敢動手,這會兒倒是矜持上了。

她手背蹭著開關(guān),將擋板升了上去,笑的純良“不小心?!?/p>

擋板隔絕了前后,把后座變成了密閉空間。

周懷幸眼眸微深,由著她貼著自己,問:“然后呢?”

“現(xiàn)在沒人能看到了。”

她一面說,一面低頭,咬住了周懷幸的唇。

周懷幸喉結(jié)滾動,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別后悔?!?/p>

......

第二天鹿一白要趕早戲,訂了早上四點半的鬧鐘。

手機響的時候,鹿一白抬手關(guān)了,躡手躡腳的下床,腳一軟,險些摔倒。

她嘆了口氣,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昨晚上她撩過了頭。

好在是沒再跟她算別的賬。

她換好衣服準(zhǔn)備走的時候,周懷幸還在睡。

男人陷在柔軟的被褥里,閉著眼時,冷意收斂,顯得無害又溫和。

鹿一白看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走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偷偷地落了一個吻。

周懷幸清醒的時候,鹿一白是不敢這么做的,她吻他的時候大多數(shù)是情動時,帶著曖昧與欲望糾纏。

這樣純潔不帶情欲的吻,她只敢在他熟睡的時候做。

而她心知肚明,這個吻是偷來的。

她愛周懷幸,但不敢讓他知道。

因為愛情對于周懷幸來說,也是麻煩的一種。

而他這人,最厭惡麻煩。

鹿一白看著床上無知無覺沉睡的男人,垂眸遮住眼中情愫,誰知她才要起身,卻被人捉住了后頸。

男人的掌心溫?zé)幔﹃牟鳖i,將她壓了下來。

方才那個一觸即分的吻,再次被接連住。

周懷幸的唇舌氣息包圍了她,鹿一白被他抱了滿懷,跟他接了一個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吻。

直到她軟在他懷里,才聽他問:“大早上就不老實?”

他還閉著眼睛,帶了點被吵醒的不耐。

鹿一白喘息著笑:“哪有,早安吻而已。”

她聲音很甜,不同于長相那樣美的有攻擊性,聲音是柔軟的,云朵一樣,讓人想把她攏在手里。

周懷幸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他用了力,把人抓到了床上,鹿一白就笑著推他:“我才化好妝,又該花了。”

鹿一白自然,還是要臉的。

周懷幸聽出她畫外音,也不松手,只將人松松的抱著,問她:“那你還不老實?”

偷親人被抓包,鹿一白見他話里不惱,膽子也大了點,話里帶著調(diào)戲:“誰讓小周總國色天香呢?!?/p>

話音未落,一個位置調(diào)換,自己就被周懷幸反制住。

周懷幸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的看她,眼神里帶著明晃晃的危險:“哦,我國色天香?”

他話里警告意味明顯,鹿一白看著他眼神里的威脅,腦子里只閃過一句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錯了。”

鹿一白伸手抵著他的心口,聲音里也帶了求饒:“我知道錯了,小周總大發(fā)慈悲,饒我一命?”

開玩笑,要讓周懷幸再跟她算賬,別說去趕早戲了,恐怕能不能保命都是個未知數(shù)。

周懷幸眼眸深沉的盯著她。

鹿一白笑的誠懇,聲音里都帶著討好:“不舒服,而且......”

她在周懷幸耳朵旁說了幾個字,周懷幸喉結(jié)滾動,幾乎都要氣笑了。

這是求饒呢,還是故意的呢?

他伸手在鹿一白臉上捏了一把,覺得不解氣,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含含糊糊的問:“那你還不老實點兒?”

某人火氣不小,可惜這會兒鹿一白半點不想配合,只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我知道錯了呀?!?/p>

她聲音綿軟,周懷幸摟著人溫存了一會兒,滿意的看著她眼角微紅,才將人放開:“下次再跟你算賬?!?/p>

鹿一白得了解脫,一看表快五點,趕緊起身整理衣服,周懷幸被她一鬧,也不困了,索性靠著床頭看她。

女人身形窈窕,腰肢柔軟,一舉一動都是風(fēng)情。

還有那雙手,玉白纖細(xì),不盈一握。

他隨手點了支煙,吐煙圈的間隙,問了一句:“昨天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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