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六樓沒什么人,每間房門都關(guān)的嚴(yán)實,只有門牌是Y的那間虛掩著。
“麥克…不…”我剛靠近,就能聽見老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我悄悄錄著視頻,把攝像頭對準(zhǔn)了門縫,只看見,我那在家冰清玉潔的老婆,現(xiàn)在正跨坐在那健壯的黑人身上。
她正對著門,讓我錄了個清清楚楚。
雪白的渾圓在那一雙黑色的大手中被捏出幾種形狀,一浪更比一浪高。
她那修長的腿高高翹著,某處的液體浸濕了那黑人的褲子。
今天早上穿的黑絲也被麥克輕易撕碎,整個人猶如玩物只知道尋歡。
麥克用蹩腳的中文逗弄楊雪,手指卻往下伸去。
我怒火中燒,呼吸逐漸粗重,在一聲高亢的吟叫聲中,我最后看了那臉頰酡紅的老婆,轉(zhuǎn)身離去。
我回了家,看著房間里一點一滴溫馨的裝飾,心疼的滴血。
婚紗照上老婆笑意嫣然,朋友都艷羨的說我這是撿到寶了,卻沒想到不過一年,我的頭上就多了個青青草原!
我一拳打在墻壁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回了些神志。
老婆下班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桌上兩根燭火香薰跳動著,紅酒掛著高腳杯,正等著人落座。
“老婆?!蔽医舆^她的包放在一旁,打橫抱給她放在椅子上,“今晚我要去A市出差幾天,不能陪你了。”
我低下頭,有些不舍的看著她,卻沒有忽略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欣喜。
“今晚就走嗎?”她拉了拉我的袖子,好像非常不愉快,可是我分明能感覺出她身子發(fā)軟,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與那個黑人求歡!
我將手放在她的發(fā)頂,聲音低啞,“對,那邊催得緊?!蔽医o她灌了一杯紅酒,屋內(nèi)溫度漸漸升起…
我走時,楊雪領(lǐng)口大開著,眼中全是沒被滿足的煩悶。
我轉(zhuǎn)身在家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打開了手機。
在她還沒下班回來的時候,我就在家里安裝了幾個微型攝像頭,現(xiàn)在家里的畫面,正清楚呈現(xiàn)在我的手機里。
老婆無意識的摩擦著雙腿,纖細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吮,更是熟練撥通麥克的電話。
不多時,麥克跨著大步推開了我家的房門,麥克肥厚的黑唇吻上那片雪白的高峰,二人干柴烈火,浴室,廚房,客廳沙發(fā),到處都是倆人愛的痕跡。
老婆的叫聲也摻雜著興奮,想來在我與她的婚房里干出這種荒唐事,剛好滿足了她的內(nèi)心吧。
就在二人即將到達巔峰的時候,一聲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二人,“姐!”
楊利語氣滿是著急,就算是聽到麥克有時太過刺激而發(fā)出的低吼聲也不驚訝,只是因為太過著急聲音發(fā)顫,“姐!借我點錢!”
楊雪不滿的看了看手機,把自己的身體更努力的送上麥克身上,又分神仔細聽楊利說話,麥克一把將楊雪拉回懷中,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你…要錢…干…干什么?!?
斷斷續(xù)續(xù)摻雜著輕喘的句子狠狠砸在楊利心頭,“姐!我欠了50萬高利貸!再還不上,我的手就保不住了!他們要砍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