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禁欲少帥,他情陷美人懷作者:鴨子屁屁時間:2024-05-20 15:40:02
他摟著她到了一輛汽車旁邊。
將她塞進(jìn)汽車,把司機(jī)趕了下去,換了自己開車。
宋徽宜問他:“去哪?軍政府?”
“軍政府?”男人嗤笑了一聲,“我把你送到門口,你敢進(jìn)去嗎?”
他又道,“別試探我。你要是想哄騙我,不如先脫光了躺上我的床,我只聽女人在床上說話?!?/p>
宋徽宜面色蒼白。
她拿下帽子,放在腿上,撇頭看向窗外。
藏在帽子下的手,微微握緊。
男人也沒再說話。
這是難得安靜的時候。
汽車行駛在路上。
南城這幾年變化非??欤粗饷娴娘L(fēng)景,心中感慨萬千。如今的南城,熱鬧繁華,已經(jīng)不是她印象中的樣子。
約莫半小時,汽車在一處洋樓停下。
洋樓內(nèi)外都有軍官值守,見到他的車停在門口,有軍官提著槍上來敲車窗,見到是男人,才揮手示意后面的人拉開纏枝寶相花的鐵門,方便車子開進(jìn)來。
他們只認(rèn)人不認(rèn)車。
宋徽宜看著剛剛那一幕,想著男人軍職不低。
男人將車停在院落。
他先下了車。
男人沒有關(guān)車門,俯下身叫她:“下車?!?/p>
“這是哪里?”宋徽宜不愿挪動,“有什么話在車上說?!?/p>
“下車,進(jìn)去。”男人耐著性子又重復(fù)了一遍。
不過他的好脾氣只是一瞬。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在車門邊毫無節(jié)奏的敲打著,宣告他的不耐煩,“我說了,女人乖一點(diǎn)才可愛。三秒后再不下來,我不介意直接把你送到黑市,我想,應(yīng)該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吧……”
他故意停頓,看她的反應(yīng)。
只可惜,宋徽宜只是平靜的目視前方,眼神沒有偏移半分。
男人略微有些失望。
女人膽子大一點(diǎn),就失了逗弄的趣味。
他沒再和她兜圈子:“宋小姐,下車?!?/p>
他拍了拍車頂,利落的關(guān)上駕駛座的車門,轉(zhuǎn)身先進(jìn)了洋樓。
宋徽宜坐在車上。
剛剛努力維持的表面平靜,心中早已是波濤駭浪。
他知道她姓宋!
他到底是誰?
本以為只是一個軍職稍高的軍官,如今看來并不是如此。
這幢小洋樓應(yīng)是他自己的別院。
有自己的小汽車,別院內(nèi)外都有軍官值守,手上能同時握有毛瑟手槍和勃朗寧手槍,還是一個年紀(jì)輕輕的男人……
宋徽宜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
跑!
她心中迅速閃過這個想法。
很快又被她否定了。
他敢自信的留下她先進(jìn)屋,就是篤定她會乖乖的跟進(jìn)來。
她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下車進(jìn)了屋。
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沙發(fā)上。
才剛進(jìn)屋,就聽到男人道:“過來?!?/p>
宋徽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她走路聲音這樣輕,他竟然都能聽到。
她走到他的身邊。
他低著頭,把玩著她的那把刀。
“水果刀手槍,當(dāng)年宋沛文就是憑借這把刀型手槍出其不意手刃敵人,從此名震南城?!?/p>
男人沒有抬頭,手速飛快的將里面的子彈倒了出來,“確實(shí)很迷惑人,用手擋住扳機(jī),和水果刀無異。缺點(diǎn)就是只有一發(fā)子彈,你能百發(fā)百中?”
他又問,“叫什么?”
這次她沒再閉口不答:“宋徽宜。”
“宋徽宜?!?/p>
他重復(fù)了一遍她的名字,抬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往他的方向一拉。
她不受控制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宋徽宜大驚,手忙腳亂的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
男人不許。
他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臉上流連,“我就說你比別的女人多些膽識!原來是堂堂青幫幫主宋沛文的女兒,還是我小覷了你!”
宋徽宜氣得渾身都在抖。
知道她的身份,他還幾次三番占她的便宜!
登徒子也沒他這樣猖狂!
她沉聲道:“少帥!請你自重!”
“哦?知道我?”男人笑道,湊近了她幾分,“既然知道,就記住我的名字?!?/p>
“沈聿青?!?/p>
他重復(fù)了一遍,又道,“你的男人?!?/p>
“我沒有男人!”
“小嘴真不聽話啊?!?/p>
沈聿青的視線挪到她的紅唇上,眸色一暗,“拿捏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成為她的男人?!?/p>
“你敢……唔!”
熱烈滾燙的氣息瞬間席卷了她,他堵住了她的唇。
吻并沒有淺嘗輒止。
他咬過她的下唇,趁她吃痛直接探了進(jìn)來,淡淡的煙草味混雜著男人清冽的味道,全部落入了她的感官之中。
他真的敢!
宋徽宜瞪大了眼睛,羞憤從心底涌出。
她用力的推搡他,幾次也沒推開,卻激起他更猛烈的進(jìn)攻。
她原本就是坐在他的腿上,他壓低身體的同時,她的身體也被迫往后仰,除了他的大掌托著她的力道,她整個上半身都是懸空。
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她抽出手,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聲音清脆。
打斷了他,也打醒了她。
掌心發(fā)麻,她怔怔的看著他。
沈聿青抬眼看她,眼底的情欲一下子消散開來,瞬間濃稠晦暗,裹卷著怒火,隨時都可能燒上她。
似是暴風(fēng)雨來的前夕。
宋徽宜這時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但這一刻,消失的是被占便宜的難堪,清醒的是混沌的頭腦。
軍政府和青幫。一個自成體系,在明面;一個獨(dú)立體系,在暗面。
軍政府有官方背景,而青幫沒有。
有一點(diǎn),軍政府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是會和青幫合作,讓青幫為他們解決一些無法在臺面上解決的問題。
一個吻落在他的唇上。
這并沒讓沈聿青的臉色好看。
盛怒之下,女人的吻并不能安撫他。
“如今崇尚自由戀愛,不拘著只有一個男人,甚至離婚都是件時髦事了。”
宋徽宜摟著他的脖子,“我骨子里有舊時代那一套,不想被你輕薄。并不代表我沒有接受新的思想,我想吻你便吻你了。我也可以吻別的男人,但都不是我的男人,我也不屬于任何人?!?/p>
她強(qiáng)調(diào)這件事。
沈聿青來了點(diǎn)興趣,等著她的下文。
說實(shí)話,臉上沒有多疼。
他受過槍傷,受過刀傷,這些都是實(shí)打?qū)嵉囊娏搜狻?/p>
不過是一巴掌,撓癢癢罷了。
從沒有人打過他。
男人是有臉面的,這一巴掌,是要了他的臉面。
他想聽聽,她要如何為這個巴掌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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