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甜妻揣崽已出逃,凌總別哭了作者:小野貍時間:2024-05-21 03:50:14
第4章
晚上。
凌司呈處理完公司的事務(wù)后,接到繆文柬打來的告狀電話,才知道原來柳禾已經(jīng)知道她懷孕的事了。
那老頭子應(yīng)該現(xiàn)在也知道了,畢竟柳禾平日里是最愛打小報告的。
他象征性地安慰幾句便匆匆掛了,趕回家,想借此順便攤牌離婚的事情。
本以為到家后會見到凌德權(quán)暴怒的一幕,事實上,現(xiàn)場安靜如雞,異常平和。
凌德權(quán)戴著老花眼鏡坐在沙發(fā)里,聚精會神地看著報紙,頭也不抬,顯然什么都不知道。
凌昭昭在花園里和私教練習(xí)小提琴。
場面十分和諧,卻唯獨不見柳禾。
她竟然沒聲張?凌司呈有一絲意外。
而且,平時的柳禾聽見汽車的聲音,會十分殷勤地跑下樓來幫他接過筆記本,不厭其煩地問他要吃什么。
今天她卻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咳咳!”凌司呈特意咳嗽幾聲,半晌,也只有幾個傭人上前來服侍。
這個女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她在搞什么鬼?
凌司呈將公文包重重扔向地面,煩躁地扯下領(lǐng)帶,邁開長腿直奔柳禾房間而去。
“咚咚咚!”尖銳急促的敲門聲透出一股子的怒火。
柳禾不悅地放下手里的眉筆,此刻她正在跟美妝博主學(xué)習(xí)化妝,被動靜嚇得一激靈都畫歪了。
是誰那么沒有眼力見兒現(xiàn)在來打擾。
打開門,凌司呈冷臉直立在門口,185的大高個俯視著她,周身上下寒氣逼人,不怒自威。
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來敲她的房間門。
“有什么事嗎?”柳禾眨巴著剛涂了睫毛膏的大眼睛,顯得無辜稚嫩。
她今天燙染了棕栗色的大波浪卷發(fā),嘴唇涂上亮晶晶的粉色唇蜜,白色吊帶碎花小短裙勾勒出傲人的山峰,襯得她甜美卻不失性感。
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底子十分優(yōu)越,略施粉黛就已經(jīng)是勾人心魂的程度。
凌司呈迅速移開目光,厲聲質(zhì)問:“你打了文柬?”
果然還是為了繆文柬來找麻煩了啊。
她強裝鎮(zhèn)定,訕訕地慫慫肩,“想打就打了?!?/p>
“你知不知道文柬懷孕了,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凌家太太了,擺…”
“擺正自己的身份地位嘛,我知道了?!彼p手交叉著倚靠在門框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這句話,這三年來,凌司呈已經(jīng)對她說了無數(shù)次,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看到柳禾這淡然的態(tài)度,他感到十分不適,就像是一拳頭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面,使不上力氣。
凌司呈瞬間氣急攻心,伸手一把嵌住她那張精巧的小臉蛋,咬牙切齒:“我警告你,別玩什么花樣,欲擒故縱的小把戲?qū)ξ覜]有用?!?/p>
那報復(fù)性的手勁捏得柳禾的臉生疼,她心一橫,直接張嘴下死口咬住他的大拇指。
凌司呈一陣吃痛,瞬間松開手,不可思議地瞪著她,這個瘋女人,竟然變得這么有野性了。
難道從前的溫柔乖順都是偽裝出來的。
她揉搓著被捏紅的臉蛋,憤憤不平:“凌司呈你放心,我答應(yīng)離婚了,到時間我就會走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沒資格對我大吼大叫!”
此言一出,凌司呈渾身一僵,大腦里有幾秒鐘的空白。
他之前也提過幾次離婚,她都會東拖西拖,把這事搪塞過去以后便不了了之,像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而今,一夜之間判若兩人。
“求之不得?!彼麖娙滩豢斓乩淅渫鲁鰩讉€字,裝出一絲笑意。
“嗯,那就行。”柳禾堅決地點下頭,伸手要把門關(guān)上。
凌司呈卻迅速地將手抵在門框邊上,不讓她關(guān)門,頗有些莫名其妙的意味。
“還有什么事嗎?凌先生?!?/p>
“這是我的房間?!?/p>
因為之前凌司呈經(jīng)常不回家,回家也是在書房睡,她都已經(jīng)忘記主臥里還有他的位置了。
“不好意思啊,我收拾一下就去書房睡?!闭f完,柳禾開始往行李箱里裝自己的衣物,零雜物品。
“咔嚓”一聲,凌司呈卻在進門以后直接將門反鎖了。
“你干什么?”柳禾扭頭,緊張地盯著他,大為不解。
凌司呈不是最討厭和她共處一室嗎,以前都是被老爺子強施壓后才肯勉強同床共枕一晚上,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只是不想聽到老頭子嘮叨,總要應(yīng)付幾晚上。”
“大可不必,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是我不愿意?!彼酒饋?,提起行李箱就要開門出去。
凌司呈的臉色瞬間變得烏青,一腳踢開行李箱,霸道地將她推倒在床上按住,厲聲:“你哪兒也不許去!”
沒想到她這么迫不及待地劃清界限,連一晚上都不愿意將就了。
柳禾被按躺在床上起不來,慌忙之下,連忙用雙手捂住胸口,擔(dān)心低胸裝被他看走光。
這一系列防護動作,看得凌司呈忍不住蹙眉,晦暗不明的深眸里透出幾團怒火。
“那天晚上不是還很主動地貼上來,今天就急著立牌坊了?”
聽到這話,柳禾又羞又氣,漲紅了臉,“以前的事,你就當(dāng)我眼瞎了吧!”
“柳禾,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凌司呈怒火中燒,近乎咆哮起來,他很少有情緒如此激動的時刻。
今天,他們之間的對話甚至比以前一年的都多。
柳禾突然有些害怕了,弱小的身子微微顫抖,白瓷般的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她今天又噴香水了,是甜蜜清爽的果香型。
也許是報復(fù),也許是故意,凌司呈鬼使神差低頭朝她白皙的脖間吻去。
一股濕濕涼涼的黏膩感襲來,她感覺瞬間酥麻了,像化開的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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