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雙手插兜穿九零,賺錢搞事樣樣行作者:奚朝時間:2024-05-21 05:50:02
第6章
陸北農(nóng):“有什么奇怪的,俺家那旮沓,十七八歲的姑娘,娃都一窩了?!?/p>
傅慎舟揚眉:“如果大學(xué)生結(jié)婚呢?”
“那太正常了!咱上陸航軍校那會兒,許多學(xué)員都結(jié)過婚了。”
“等等!”陸北農(nóng)忽然雞賊的盯著他,“你想結(jié)婚了?”
“不可以?”
“跟誰結(jié)啊?該不是黎歆回來了?四年前你們要是定下來的話,孩子都能打醬油了?!?/p>
傅慎舟一記寒眸射過去。
陸北農(nóng)意識到自己犯了禁忌,緊忙閉嘴了。
......
秦梔進(jìn)入考場,等考卷發(fā)下來,認(rèn)真審?fù)觐}后,她的心都沸騰了。
試題并不難,考試過半,她就交卷了。
她是第一個出考場的。
校門口聚集著不少等著給學(xué)生送飯的家長。
其中,就有秦國山。
他手里只提了一個飯盒,顯然沒帶她那份。
秦梔只當(dāng)看見了個路人甲,繞過人群,去了昨天去過的衛(wèi)生室,找大夫處理膝蓋上的傷口。
因為傷口隔了半天沒有處理,流了很多血,校褲和傷口黏在了一起。
大夫只得用鑷子一點一點把布料從血肉上剝離開。
秦梔疼的冷汗涔涔,臉頰通紅。
大夫見她是昨天高燒輸液的小姑娘,就多問了一嘴:“同學(xué),你是怎么傷的?”
“不小心摔的。”
大夫顯然不信,給她的傷口上完藥后,瞅了一眼她臉上的傷,忍不住又問:“你這是被誰打了?”
“......”
秦梔默默放下褲腿,沒有吭聲。
大夫好心勸道:“你要是被同學(xué)欺負(fù)了,得告訴老師??!”
“謝謝......”
被人關(guān)心,秦梔心里溫暖的同時,又無比寒心。
連陌生人都注意到她臉上有傷,而早上沈南辰不是眼瞎看不見,而是從未把她擱在心里過。
呵!
上輩子,她居然愛上這種渣渣,還割肝救他,搭進(jìn)去自己一條命,真是豬油蒙了心!
她起身,付完錢,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傅慎舟。
兩人目光里都略有驚訝,只是誰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短暫的對視后,秦梔先挪開視線,準(zhǔn)備掏錢時,大夫忽然拽住她的手,把她拽到了傅慎舟面前。
先是指了指她臉上的傷,然后又將她的袖子捋起來,把她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舊傷,還有膝蓋上的新傷展露給他看:“考生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學(xué)校得
管管??!”
“......”
傅慎舟怔怔的凝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抬眸,神色復(fù)雜地看向秦梔。
秦梔不自然的扒拉了一下鬢邊碎發(fā),試圖遮掩住臉上的傷,小聲解釋:“不是同學(xué)打的。”
“誰打的也不行?。 贝蠓蚍薹薏黄降囟⒅瞪髦郏骸叭羰潜簧鐣系幕旎炱圬?fù)的,學(xué)校就得考慮報案了。”
“......”
這下誤會大了。
“出來一下?!?/p>
傅慎舟看著她說。
然后,徑直走出了衛(wèi)生室。
秦梔遲疑了一下,跟了出去。
本想跟他解釋清楚,傅慎舟卻看了一眼腕上戴著的一塊機(jī)械手表:“午飯吃了嗎?”
秦梔搖搖頭,想到什么,又趕緊點點頭。
“你對誰都這么防備嗎?”
傅慎舟雙手插兜,一臉興味的盯著矮他許多的姑娘。
她低著頭,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看到濃密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感知到他的盯視后,退了幾步,刻意和他拉開了距離。
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傅慎舟唇角勾起一抹淺弧。
“我不是壞人?!?/p>
對他是不是壞人這點,秦梔不作回應(yīng),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遞給他,“既然遇到了,還你錢。”
傅慎舟沒有接:“請我吃頓飯就當(dāng)還錢了?!?/p>
“......”
秦梔一抬頭,他已經(jīng)走到前方一家餛飩攤前坐了下來。
“老板娘,兩碗餛飩?!?/p>
直接把她那份也點了。
她不得不走過去,搬了一個木頭板凳在他對面坐下。
她垂著眼睫,盯著沾著油垢的小木桌,神色平靜如水:“大夫誤會了?!?/p>
“身上的傷是誤會?”
秦梔抬起頭,目光疏離地看著他:“與你無關(guān)?!?/p>
“你覺得我多管閑事?”
“你可以這么理解?!?/p>
“沒見過你這么直接的姑娘?!?/p>
“你長得也不像多事之人?!?/p>
一向性子寡冷的傅慎舟笑了,“你似乎對別人的關(guān)心有什么誤解?!?/p>
“男女之間那點關(guān)心,無非是你想泡我,或者我想泡你的前菜?!?/p>
這話太犀利了。
全然不像一個小姑娘會說出來的話。
卻是大實話。
男女間,沒有清晰的邊界感,過度關(guān)心,不是心存目的,就是另有他圖。
她不僅防備他,還在警告他離她遠(yuǎn)點。
傅慎舟眼底的興味更濃:“你放心,我只對主食感興趣?!?/p>
對她出于好奇,那是因為她有點像他認(rèn)識的一個人。
“餛飩好了!”
老板娘喊了一聲,把兩碗餛飩端上了桌。
秦梔從筷簍里抽出勺子,見他沒動靜,瞟了一眼他碗里飄著的蝦皮,忽然想起來,他對蝦類過敏。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當(dāng)年新婚夜,她包了三鮮餡餃子,里面混了蝦皮,傅慎舟吃了后,渾身起疹子。
沈南辰連夜買了藥,他吃了后,好像發(fā)了高燒似的更嚴(yán)重了,當(dāng)晚不得已才宿在了隔壁屋......
可她記得,是沈南辰要她包的三鮮餡餃子。
說是叔叔愛吃。
現(xiàn)在想想,沈南辰的目的就是讓傅慎舟身體過敏回不了家......
想必給傅慎舟吃的藥,也不是什么好藥。
因為那夜,她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糾纏,初次的她,根本經(jīng)不住折騰,那夜后,三天沒下了床......
所以,傅慎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被算計的......
秦梔忽然有些同情的看向傅慎舟,把自己那碗餛飩推到他面前:“我不吃辣,能交換嗎?”
許是老板娘粗心,她這碗并沒有放蝦皮。
“我這碗也有辣椒?!?/p>
傅慎舟對比了一下兩碗餛飩,明明都有辣椒。
不懂交換的意義在哪兒?
難道她知道他對蝦類過敏?
她和那些學(xué)妹們一樣打聽過他的喜好?
畢竟,她知道他的名字。
她撒謊說是在那本書上看到的他的名字,可那本書上明明寫的是陸北農(nóng)的名字。
難道......她一邊關(guān)注他,一邊又故作疏遠(yuǎn)他,欲擒故縱?
“你那碗辣椒少。”
秦梔出聲,打斷了他的神邏輯。
“你看上我了?”
傅慎舟得出這個結(jié)論,差點讓秦梔剛吃進(jìn)嘴里的東西噴了出來。
她掩嘴咳嗽著,不忘白他一眼。
他看不出來,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嗎?
迷之自信這塊,這叔侄倆可真是穿一條褲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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