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作者:炒魷魚花時間:2024-05-21 07:50:02
第2章
站在門口大吼大叫的人正是許宛棠的婆婆,張秀菊。
以許宛棠對張秀菊的了解,這個時間,張秀菊才打完麻將。
一進(jìn)門火氣就那么大,八成是輸了,要拿她撒氣呢!
上一世的許宛棠對婆婆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婆婆說一,她不說二,婆婆往東,她絕不往西!
就算拿她撒氣,她也受著。
那時的她想通過討好張秀菊,從而在丈夫陸昀錚面前賺個好名聲。
可后來的她才明白,她做得再好,張秀菊也還是會找她的茬,陸昀錚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如今,許宛棠想明白了,人這一輩子,討好誰都不如討好自己。
許宛棠沒理會張秀菊的叫喊,裝作沒聽見,嘴里哼著小曲兒,繼續(xù)裝著東西。
可張秀菊明顯不想放過她,只聽張秀菊在外面像個持續(xù)爆炸的炸藥桶一樣,尖利的嗓音沒好氣地朝臥室喊著,“這碗怎么碎了?碎了也不收拾?等著我收拾嗎?”
趙悠悠在許宛棠面前是個小霸王,但在張秀菊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跑回了屋。
此時的張秀菊已經(jīng)站在了許宛棠的臥室門外,一手掐著腰,一只手舉起“砰砰砰”地敲著門,把門敲得震天響,邊敲還邊喊,“裝死呢?地上那么多東西也不知道收拾,我們陸家倒了八輩子血霉,娶了你這么個懶貨!”
許宛棠邊疊著衣服,邊冷哼一聲。
自從她嫁到陸家,她從來沒偷過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她在干,沒讓婆婆伸過一次手,但縱使這樣,婆婆還是沒有一句好話。
張秀菊的這套說法,她不知已經(jīng)聽過多少遍了。
一開始她聽了這樣的話還會難過,每到半夜都會躲在被窩里偷偷懷疑自己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現(xiàn)在張秀菊惡毒的話再難掀起她心底的一絲漣漪。
愛咋說咋說,她不伺候了!
許宛棠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不想在陸家多待一分鐘。
門外的張秀菊越罵越起勁兒,“能待就待,不能待給我滾!我兒子這么好的條件,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排隊等......”
還沒等張秀菊這句話說完,許宛棠猛地拉開門,張秀菊原本靠在門上的龐大身軀不由地往前倒去,她張牙舞爪地想抓住許宛棠以保證身體的平衡。
可許宛棠豈能讓她如愿?
許宛棠靈巧地躲過張秀菊的手,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靜靜地欣賞張秀菊的丑態(tài)。
張秀菊因?yàn)殚L時間的胡吃海塞,加上天天打麻將,一坐就是一天,缺乏鍛煉,身體有些笨重。
她腿細(xì)但肚子大,往前傾的時候更加維持不住平衡,那樣子活像一個脹著氣的皮球下面插了兩根筷子,滑稽得要命。
張秀菊好不容易撲棱著雙臂,扶住墻面,才沒趴在地上。
她瞪著眼,指著許宛棠的鼻子毫不猶豫地開罵,“好??!你想讓我出丑是不是?不就罵了你幾句嗎?你是我們陸家的媳婦,我是你婆婆,我罵你,你就得受著!”
張秀菊這才注意到許宛棠拎了個大包裹,眼睛一瞪,問道,“在家里拎個包干啥?凈出洋相!”
許宛棠回頭瞥了她一眼,“你的寶貝兒子我可配不上,陸家的兒媳婦,你還是再找個人當(dāng)吧,我不伺候了!”
說完,許宛棠還不忘白了張秀菊一眼,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離婚?就你?還要提離婚?笑死個人了!”張秀菊一臉不屑。
縱使許宛棠拿著行李,張秀菊還是不相信她的話。
原因無他,她兒子陸昀錚的條件好,年紀(jì)輕輕就在軍隊里當(dāng)上了營長,一個月的工資是普通人的好多倍,是她見過的年輕人里最有出息的!
況且她兒子長得也好,據(jù)以往許宛棠的著迷的樣子,能和她兒子離婚才怪!
許宛棠懶得和她浪費(fèi)時間,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拎著包就要開門出去。
這下不止張秀菊,就連在扒門縫的趙悠悠都愣住了。
在她們眼中,許宛棠向來是個溫溫柔柔又好拿捏的對象,怎么說走就走?而且許宛棠那眼神,只看一眼就渾身遍布寒意,這在以往可是從沒有過的事兒!
許宛棠剛要打開門,就聽到門鎖有響動。
這個時間,能是誰?
下一秒,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就這樣出現(xiàn)在許宛棠面前。
男人的長相十分優(yōu)越,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又明亮,鼻梁高挺,面容冷峻又桀驁,容貌比電影里的男明星還要出眾幾分。
他看上去風(fēng)塵仆仆,身上還穿著一身軍裝,更顯得氣質(zhì)不凡。
竟是陸昀錚。
他怎么回來了?
許宛棠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趙悠悠才沒來陸家多久,她的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還沒有辦全。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陸昀錚也回來給趙悠悠辦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了。
再一次見到陸昀錚,許宛棠的內(nèi)心從感慨萬千再次趨于平靜。
不得不承認(rèn),陸昀錚確實(shí)是一個長相、身材都極為出色的男人。
但時隔多年,許宛棠早不是當(dāng)初那個懷春的少女,除了欣賞外,再也沒半分悸動,她的悸動早就在上一世的失望中消磨殆盡,不剩分毫。
現(xiàn)在的她滿腦子都是離婚,剛要開口,卻被張秀菊打斷。
“誒喲!兒子!你咋回來了?”張秀菊的臉上堆滿了笑,一把推開站在門口的許宛棠,迎了上去。
陸昀錚躲開張秀菊的手,言語冷淡地開口,“嗯?!?/p>
張秀菊的笑和動作都僵在了原地,悻悻地收回了手。
許宛棠對此見怪不怪,陸昀錚和張秀菊的關(guān)系不太親密,上一世的許宛棠聽說過,陸昀錚的父親死得早,張秀菊將陸昀錚丟給鄉(xiāng)下的親戚,自己進(jìn)城去了。
期間沒看過陸昀錚幾次,母子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冷淡。
直到陸昀錚考上軍校,進(jìn)了部隊,軍銜和津貼一年比一年高,她才想起來她是陸昀錚的母親,纏著陸昀錚住進(jìn)了這套房子里。
陸昀錚對張秀菊的態(tài)度雖沒有很熱情,但還是認(rèn)這個母親的,便讓她住了下來。
上一世的許宛棠知道陸昀錚的身世后,更加心疼陸昀錚,覺得陸昀錚收養(yǎng)趙悠悠,也許是在治愈童年的自己,于是加倍地對趙悠悠好,沒想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重來一世,許宛棠悟出了深刻的道理:心疼別人前,要先心疼自己,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還站在這兒做什么?我兒子大老遠(yuǎn)地回來肯定餓壞了,還不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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