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八零:這冤種后媽我不當了作者:提月問舟時間:2024-05-21 11:00:03
第1章
何盼蘭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富有年代感的房間,灰撲撲的墻上貼著報紙,破損紅油漆的木頭桌子上放著一個搪瓷杯,印著主席的頭像,正紅色的大字寫著“為人民服務(wù)”。
“......”
閉上眼睛,再睜開還是這副光景。
她不是剛面試完回家嗎,怎么跑到這里了?難道剛面試的公司是黑作坊,背地里還搞影視拍攝?不會是帶著顏色那種吧?
她撐著手爬起來,摸著黑想下床查看情況,不料渾身疼痛,像被人毆打了幾十拳一樣,搞得何盼蘭心都涼透了,顫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子。
沒發(fā)現(xiàn)手術(shù)針縫合線才松了口氣。
還沒來得及干些啥,腦海里就涌現(xiàn)出許多記憶,她痛苦的悶哼一聲,重新又倒了回去。
這是屬于另一個人的記憶,這些記憶強勢的在她腦海里面放映,十分割裂,她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梳理出來,沒有被這些混亂的記憶整到精神分裂。
她穿越到別人的身體里面去了。
這里是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的一個北方小村落,由于時代擺在這里,多么艱苦就不用多說了,她這副身體也叫何盼蘭,不過和她爸取名時盼望蘭花一樣高雅品性不同,這個盼蘭是諧音盼男的意思。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她過的不咋地,出生在一個六姐一弟的家里,她是丫頭里最小的老六,和前五個姐姐一樣為家里干活干到死,最后到了年紀隨便找個人嫁了出去。
沒錯,這個何盼蘭已經(jīng)嫁過人了,娃都有兩個了,為什么用嫁過兩個字呢?
因為......她三十歲多點,頭一個丈夫已經(jīng)死了,她把兩個自己生的崽子扔到前夫家,看上了另外一個男人,舔著臉拿著錢搬來照顧別人的孩子,連證都沒有領(lǐng),住人家家里。
聽起來簡直是冤大頭轉(zhuǎn)世。
何盼蘭確實也是冤種本人,她自己的一兒一女餓的要斷氣了,她天天在這兒給其他孩子買餅干水果糖,眼巴巴的指望他們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說句好話,以后自己嫁進來也能和幾個孩子打好關(guān)系。
不料那幾個小孩都是白眼狼,東西連拿帶吃,連一個屁都不放一個,天天對她指手畫腳不說還惡作劇捉弄她。
這幾個壞種可不是普通惡作劇,由于母親過世,他們極其仇視接近父親的女性,那是下了死手把人弄殘的。
何盼蘭短短幾個月,經(jīng)歷了無緣無故摔斷腿,半夜眼睛差點被戳瞎,以及喝水喝到活蜈蚣等等一系列慘事,也漸漸回過神來,想和男人和村里人告狀的時候,又喝到什么東西暈了過去。
這一暈不知為啥讓何盼蘭過來了。
“......”
這是小孩,這是閻王吧?
她感受著渾身的疼痛,也覺得怒火中燒,沒時間悼念穿越的哀傷,門咚的一下被大力推開,一生稚嫩又惡劣的聲音響了起來。
“都啥時候了你還躺著呢?我小妹說想吃奶糖,你趕緊去縣城給我們買去!要是動作慢了,我馬上就告訴我爹你欺負我們!”
何盼蘭借著昏暗的光線定睛一看,那是一個半大的男孩,穿著一身泛黃有磨損的衣服,還算干凈整潔,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滿是不符合年紀的算計。
原主喝的那杯耗子藥添加的水,就是這位端過來的,何盼蘭喝耗子藥都沒死,也是個人才。
她又不是和原主一樣傻叉,面上擠出個笑。
“奶糖?我口袋里還有好幾顆呢,你過來拿吧,我昨天也不知道喝了啥,身子有些不舒服,起不來?!?/p>
那男娃也沒懷疑,只是看到她還好端端的在喘氣,有些遺憾的撇了撇,又經(jīng)不過奶糖的誘惑,趕緊小跑了過來。
“奶糖呢,趕緊給我拿出來,要是少了一顆有你好受的!”
何盼蘭看著湊近的兔崽子,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按到了被子里面,飛快地用枕頭捂住他的臉,語氣陰森森的。
“吃你爹的奶糖,去陰曹地府找你早死的老娘吃吧,小廢物!”
她開口就是國粹,察覺到枕頭底下瘋狂的掙扎,更是用力的捂住,怕力氣不夠把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
直到掙扎越來越微弱才淡定的松開了枕頭,看著那哭的鼻涕淚泡到處都是的孩子滿臉驚恐,再也不像剛才那樣囂張了。
他恢復了力氣,剛才自然聽到了這個女人罵自己,不知為啥有人轉(zhuǎn)變?nèi)绱酥?,但是這會兒卻再也沒有膽子叫囂了,像見了鬼似的趕緊掙扎的離開了。
何盼蘭任由他跑,自己活動了一番筋骨也恢復了些力氣,慢悠悠的換了身衣服出了房門。
這一出來就對上了三雙惡狠狠的眼睛,那眼神比一些成年人還可怕,仿佛浸了毒液,有一種純粹的惡意。
除了剛才跑出門的那位,還有一對小一些的男孩和女孩,穿的都干凈整潔,不難看出都是原主的功勞。
“你個賤女人!你怎么敢欺負我大哥?還敢罵我娘!我們要殺了你!”
何盼蘭沒聽到似的,繞過他們,來到廚房找吃的。
那個年紀最小的女孩死死的跟了過來。
“我沒跟你說話呢!就憑你也想當我們后娘?等我爹回來,我就把這事告訴我爹!他一定會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趕走!你根本就不配呆在這里!”
何盼蘭找到一袋子面粉和一些青菜,也不挑剔,趕緊燒了水就開始和面了,她肚子餓的咕咕叫,沒心思理會這群小崽子。
見何盼蘭死都不吭聲,先前被她捂枕頭的男孩恨得咬牙切齒,剛想拿東西打她,鼻子就聞到了一陣陣面條的香味。
算了,等她把東西做好端上來再說,到時候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賤女人!他得讓她跪在地上學狗爬,再拿縫衣服的針扎自己手指才能消氣。
不然......今天晚上他們就把上次的東西再弄一份給她喝!
何盼蘭邊下面條邊琢磨原主帶的東西都放哪了,今天得到處找找,整理一下一塊帶走,思索之際,面條也下好了。
她把面條單獨盛好,從柜子里找到一碗豬油,一勺下去挖了半碗,扔到鍋里炒青菜,看的幾個崽子傻了眼,隨即有些幸災(zāi)樂禍。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