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替嫁傻女是大佬作者:小魚妖時間:2024-06-04 14:30:03
第1章
“爸,我不要嫁給他!”
夏家別墅內(nèi),少女大聲哭嚷著。
中年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無奈嘆息,“這都是當年定下的,我們夏家長女與薄家長孫結(jié)婚,現(xiàn)在的情況本來就是高攀薄家,怎么拒絕得了?”
“我不要嫁,要嫁就讓安安來,她那個傻子和瘸子最配,讓我嫁我不如死了算了!”夏明雪眼淚繼續(xù)往下掉,突然奪過桌上的剪刀放到脖頸旁邊,貼近動脈,似乎下一秒就會扎出血。
“明雪,你冷靜點!”夏建華慌忙出聲。
陳慧欣苦口婆心,“建華,安安是女兒沒錯,但明雪也是啊,只不過出生比安安早了一個月而已,憑什么這份苦讓安安受著?!?/p>
夏建華眼里掠過痛苦,當年他下鄉(xiāng)的時候,認識了安安的母親,但沒想到回來后得知城里的女友陳慧欣懷孕了,他被逼無奈結(jié)婚,再也沒見過安安的母親。
直到安安母親死了,安安被送到他這里,他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
他本來就對安安和她的母親心生愧疚,安安本來是他最喜歡的孩子,天生聰明,考試永遠第一,鋼琴繪畫樣樣精通。
當初他一直希望安安能夠繼承家業(yè),但誰能想到突然就傻了。
他一直盼著有一天安安能恢復正常,但一直沒有,反而安安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根本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
“建華,我能理解你,安安是你的親生女兒,雖然她現(xiàn)在傻了但還是被捧在手心上,可現(xiàn)在夏家的后代只有雪兒了,總不能再害了雪兒吧?!标惢坌揽嗫谄判牡貏駥А?/p>
“行,讓安安去吧?!毕慕ㄈA猛猛地吸了口煙,下定決心。
夏明雪和陳慧欣眼里掠過得逞的笑,顯然是早有預謀,當然她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啪嗒。”
樓梯上,伴隨著傳來細弱的腳步聲,一張蒼白的小臉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少女漂亮的眼珠子里滿是迷惘,張口半天也沒說出話。
“安安,你怎么自己下來啊,我來扶你。”夏明雪說著迎上去,眼里閃爍著惡毒的光。
夏安安看著她靠近,眼里滿是驚懼,下意識后退一步,一個沒踩穩(wěn)臺階,摔了下去。
鮮血,順著額頭緩緩流下,少女一下昏死過去。
夏明雪手無足措地跑到旁邊查看,“你沒事吧,怎么就這么不小心?!?/p>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夏先生在嗎?”
“肯定是薄家來接人的,怎么辦,安安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毕慕ㄈA眼里再次流露出猶豫,“不然還是你......”
夏明雪心里暗恨,這賤人真會添事。
陳慧欣面上鎮(zhèn)定,一只手打開夏安安的眼皮,隨意掃了幾眼,“沒事的建華,別忘了我是醫(yī)生,安安沒事的,只是流了點血而已,給包扎下就好了,等會兒和薄家的人說明情況就行。”
夏明雪搖了搖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勸,“對啊爸爸,既然安安沒事就交給他們吧。”
夏建華深吸口氣,抓著夏安安的手,最后還是緩緩放開了。
薄家的人很快進來,薄管家面無表情道,“老太太過幾天壽宴,少爺說先帶走,晚點會送回來。”
沒有多說,直接把人帶走,也不管她是什么情況。
夏安安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極大的床上。
雙眸本來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混沌凝滯的大腦逐漸運作。
三年前,她被陳慧欣騙著喝下某種藥,從此變成傻子,整天癡傻度日。
在客廳的話,她也都聽到了,那對母女要把她嫁給c市頂流貴族薄家的大少爺薄寒爵,父親已經(jīng)放棄了她。
夏安安想爬起來,身上根本沒什么力氣,肩膀上大大小小的創(chuàng)口。
她摸上脈,因為長期地注射藥劑,各個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尤其是心和肺。
陳慧欣和夏明雪把她當成小白鼠,在她身上注射無數(shù)不知名的藥物。
如果不給她時間恢復,根本不需要夏家母女動手,她活不過三年。
夏安安苦笑一聲,現(xiàn)在如果她回夏家,無疑是羊入虎口。
薄家,反而成為她的避風港。
她癡傻的時候,有聽夏家的母女和外人提到過薄寒爵,雙腿殘廢,還沒有生育能力,但在薄家的地位是比較高的。
只要能夠受到他的寵愛,她能活下去的概率會很大,這樣才能報仇。
但她得繼續(xù)裝傻,夏家母女一旦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會想方設法弄死自己。
爸爸現(xiàn)在的心,已經(jīng)徹底偏向那兩個女人了。
不過,做一個傻子怎么能讓薄寒爵偏愛?
就在這時,門外的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和輪椅推動的聲音。
“先生,夏家的小姐我已經(jīng)帶過來了,已經(jīng)放在客臥,剛送來的時候還是昏迷的,您要不要去看看?”薄管家問。
夏安安立即繃緊身體,絞盡腦汁想著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見他,不停變化著自己的表情。
“活著就行。”
夏安安只聽到一聲低沉極好聽的男聲,如果忽略他說了什么的話。
“是?!?/p>
輪椅聲越來越遠。
“???”
不看一下你未來老婆啥樣?
足足兩個小時,外面都沒有任何動靜,夏安安終于忍不住下了床,拖著疼痛的身體走到門口,使出全身力氣,拉開門。
她正想找人在哪里,腿上一疼,跌倒在地,眼前越來越黑。
這具身體,比她想象中的還弱,這是夏安安在昏死前最后的感慨。
隱約間,瞥見一個坐著輪椅,黑色西裝的男人,還有一個白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
隨即,她徹底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夏安安剛恢復意識,就聽到醫(yī)生很遺憾的聲音,“這位小姐的器官損傷很嚴重,可能活不過半年,薄先生,請節(jié)哀?!?/p>
“挺好。”男人冷漠的聲音。
挺好?
她聽得出這是薄寒爵的聲音,敢情這男人還巴不得她死?
夏安安沒忍住,虛弱地睜開眼,看向說這話的人。
男人身穿黑色西服,雖然坐在輪椅上,但從頭到腳整整齊齊,明顯是有嚴重潔癖的,高挺的鼻梁,皮膚很白卻不陰柔,冷冽如鷹的雙眸直接掃進來。
夏安安愣愣地看著男人,有那么一秒被驚艷到,隨即她馬上回過神。
張嘴,猶豫幾秒,最后還是喊了出來,“老公,抱抱!”
病房里一下陷入死一樣的沉寂。
夏安安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但她三年來的癡傻經(jīng)驗,這點尷尬根本不算什么,眨巴著大眼睛嫩生生道,“老公,你怎么不理我?說話啊?!?/p>
這語氣,這神情,分明是個孩童。
如她所愿,這一次成功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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