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狂傲質妃作者:水悠凝程墨烈時間:2020-09-05 09:56:02
“那我一家八十三口的性命怎么辦?”
“你忘了嗎?就是你那貪生怕死的父親投降敵國,才讓你我分離。如今我們終于能在一起,你居然還想回去?”凌致宇大聲質問道。
“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水悠凝吼了一聲,立刻平息了情緒說:“你是不是很氣憤我爹娘投降了敵國!你所說的想辦法只不過是穩(wěn)住我一時的說辭,你才不會管我爹娘的死活對不對!”
“悠凝,你怎么了,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還給我擺什么君主架子!就算我現(xiàn)在真跟你走了,我問你你能給我什么生活?難道也要我跟你去奔波躲避追兵!凌致宇,我安國之前的王上,你醒醒吧,我水悠凝發(fā)誓過,此生決不再裸婚!要娶我就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穿越前被人騙色丟命的經歷水悠凝永志不忘。
凌致宇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他雖然不太聽得懂裸婚是什么意思,但是其中的嘲諷和堅決她還是聽的出來的。
“你難道也是看重榮華富貴的惡俗女子!”凌致宇背手長嘆,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一揮衣袖喝道:“好!水悠凝,孤在這里也與你起誓,不重興安國絕不迎娶你為后!孤同意讓你回去,你也要答應孤一件事,必須留住性命,待我回來的那一日!安國之王,絕不會讓你久等!”
“好,我答應你!”
“上馬!”凌致宇竄身上馬后,伸出一只手。
凌致宇陰沉而決絕的面容讓水悠凝心中一顫,片刻遲疑便伸出了手。
策馬揚鞭,抄小路返回行歌。
這次水悠凝坐在了凌致宇的身后,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原來那個她曾經深愛著的君主后背如此結實。水悠凝抬頭,看到他冷目冰封的面龐,他也是下了莫大的決心吧,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敵人的手上,那是對他怎樣的一種這么,何況他是一國之君呢。
可是有什么辦法,水悠凝不能讓自己的爹娘死于非命。
裸婚之說,肯定傷了你,傷你之情,等我來日再還吧。
不到兩個時辰,白馬終于停了下來,凌致宇坐在馬背上緊緊握住韁繩,一路無話,此刻不得不開口:“我再問你一遍,真的不與我離開么?”
其實跟著一個帥哥走南闖北的也挺刺激的,只是水悠凝終歸不是那心狠之人??v身下馬,水悠凝甘笑如醴。
“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定要等我!”凌致宇長鞭一揚,奔馳而去。
面對那個瀟灑飄逸的身影,她漸漸心生漣漪,之前的水悠凝愛上的這個男人果然優(yōu)秀呢。
回眸轉身,走向那座恢弘的都城。
水悠凝不知道,她的傳奇悲情的一生從此展開。
百米之外,凌致宇看著那抹身影進了城門,猛的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樹上,樹干咔嚓裂開了一挑口子。
尚重嘆了口氣,心疼低聲說:“主子,今日是您的壽誕,軍師的決定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不必說了!”凌致宇翻身上馬,狠狠抽了一鞭子,白馬飛奔而去,揚起的灰塵干涸了剛剛灑落的淚珠。
南市刑場上,洋洋灑灑綁著八十余位男男女女,最前面兩人正是宣國公水知節(jié)與其夫人。
刑場外早已站滿百姓,一個個面露悲憤,卻又噤若寒蟬。宣國公一項愛民如子,百姓口碑著實不錯,現(xiàn)在滿門將要落一個身首異處,行歌百姓無不撫掌嘆息。
夕陽西下,人影憧憧。
“稟大人,時辰到!”侍斬官拱手稟報。
監(jiān)斬臺上,藍色官衣的監(jiān)斬官站起身拿起了手中的令箭說:“時辰到,斬!”
啪!令牌落地,儈子手大刀舉國頭頂,水知節(jié)冷笑搖頭說:“夫人,老夫終歸沒能救下這個家業(yè)!”
“住手!”突然人群中一道厲聲,水悠凝隨手扔掉了披風面紗,傾城之顏驚動四人。
“大膽民女,竟然跑來阻礙行刑,拖出去!”
“大人,她……她就是王上要找的水家大小姐!”一旁侍衛(wèi)喊道。
眾人嘩然,監(jiān)斬官大驚失色,趕忙喊道:“來人來人,給我封鎖刑場,不能再讓人劫走王妃!”
嘩啦啦,官兵侍衛(wèi)立刻沖了上來,把水悠凝圍在了中間。
水悠凝看著這些五大三粗的官兵一個個緊張的額頭冒汗,不由得失笑說:“怎么,我這么一個弱女子,也能讓你們嚇到如此地步?”
“大人,好像就是她一人,沒有幫手!”
監(jiān)斬官趕忙擦了一把汗,路出一臉興奮的顫笑說:“哈哈,今日大吉,該著立功,我平步青云的日子來了!來人給我把她抓起來!”
“不必了!我只是來見見我爹娘的!”水悠凝說著就走上了行刑臺,直接抱住了國公夫人。
“孩子啊,你怎么又回來了,你走了娘就明白了,不能犧牲你的幸福啊!”
“娘,您說什么了呢!我不會死,你們更不能死!”
“凝兒啊,不愧是我水知節(jié)的女兒!”水知節(jié)把脊梁挺起來眼中神情大放。
“小姐啊,能活著再看您一眼,我死也知足了小姐!”百筱反縛手臂哭訴道。
“放心,大家都不會有事!”水悠凝說吧眼光一凝就站了起來回身對監(jiān)斬官說:“我已歸來,告示上寫的清楚,若是日出前不見我蹤影,水氏一族滿門抄斬!現(xiàn)在你可以把他們都放了吧!”
“這……沒有王上的旨意!我不能做主!”
“你不能做主誰能做主!你是監(jiān)斬官!我現(xiàn)在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沒看到我爹爹歲數(shù)大了么,我是王妃,我爹爹就是王的岳丈,他老人家要是有什么差錯,后果你們誰來承擔誰來承擔!”
“孤來承擔!”
一聲厲喝劃過,馬蹄凌亂,馬嘶長鳴。
水悠凝尋聲而望,萬千民眾中一匹紅色駿馬飛奔而來,馬上端坐的那個人,一襲黑色錦緞龍袍,紅色九龍玉斗隨風而舞,長發(fā)零落散舞肩頭,寬額冷面如劍鋒刀削一般冷傲,劍眉龍目似精雕細琢一樣英朗。身形如風,馬化奔行,一身上位帝王氣從其身上四散而來,如密雨緊落,頃刻淹沒了刑場的所有人。
“陛下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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