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嗜血醫(yī)妃:邪王盛寵小野妃作者:火茵時間:2020-09-05 09:57:23
百花盛放,綠柳碧垂,鳥雀輕啼,正是賞花游湖的好時節(jié)。
雀湖邊一艘精美絕倫的畫舫上,一個白衫女子正倒在血泊之中,沒了聲息。她的身上,被扔著一張白紙,白紙上斗大兩個黑字——休書!
“真是下作,來這里攪局,擾了太子殿下和姐姐的好心情?!币粋€綠衫女子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女子,拿衣袖捂住嘴角:“哎,這么難聞,惡心死了。有這樣的嫡姐,簡直丟我們的臉,丟將軍府的臉?!?/p>
女子姿容尚可,圓圓的蘋果臉陪上一雙大眼,看上去有幾分刁蠻的感覺。
“夢蝶,你別這樣說嘛!快去看看姐姐怎么樣了,有沒有摔傷。”粉衣女子眨眨眼,順手拉住綠衣女子:“再怎么說,她也是太子殿下曾經(jīng)的未婚妻?!?/p>
粉衣女子妝容精致,模樣清麗脫俗,柔弱可人。身材纖細(xì)窈窕,很有幾分江南女子婉約的柔美。
她說的好似關(guān)心,眼角卻露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譏笑。
在她的身邊,是一名身著藏藍(lán)色長衫的男子。男子衣衫華貴,容貌俊秀,只是那倨傲的態(tài)度和陰鶩的眼睛讓人十分不舒服。
男子聽見粉衣女子的話,不屑的皺了皺眉頭,好像看著一只死蒼蠅般,看著地上的女子:“休書已寫,那個賤人跟本太子沒有關(guān)系!更何況,她還敢推你,本太子自然是不能放過她?!?/p>
“就是就是,管她作甚,她自己找上門來挑釁的,該!”沈夢蝶連忙附和,還順手扯下幾朵裝飾畫舫用的鮮花遞給沈白蓮:“姐姐,快將花帶著,免得被這個臭魚簍染臭了!”
太子接過沈夢蝶手中的花給沈白蓮別在了發(fā)間,臉幾乎貼上了她的臉頰,曖昧的說道:“夢蝶說的極是,鮮花就要配美人,香美人。”
動作親昵,舉止輕佻。
沈白蓮故作嬌嗔道:“太子殿下,你又戲弄蓮兒?!?/p>
看著美人嬌羞的容顏,秦廣大聲笑了出來。
周圍有幾個官家小姐看不下去了,竊竊私語道:“好不要臉,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p>
“是啊,這沈大小姐也真是可憐,突然得了這種體臭的怪病,弄的被當(dāng)眾休棄。這要是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太子殿下愛慕美人沒錯,可是這樣也太狠了!不知道她死了沒有?!?/p>
“咦,她動了……”
頭,好疼!臉,也好疼!
周圍是什么情況,好像有很多人,噪雜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刺耳的笑聲。
沈天婳微微動了動,忍無可忍的大聲喊道:“吵死了!”
這一聲呼喊,好比平地里的一聲驚雷!將所有在場的人,都鎮(zhèn)住了。
一個膽小的富家公子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詐尸啦!”
沈天婳一陣郁悶,用手摸了摸疼痛的地方。頭,顯然是撞上了什么硬物,現(xiàn)在還在流血;臉,火辣辣的,應(yīng)該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哼,沒死?”秦廣冷哼一聲。他昂起頭,如同踐踏一般一腳狠狠踩在沈天婳白色的衣裙上道:“既然沒死趕緊起來給蓮兒道個歉,蓮兒原諒你了,本太子就暫且放過你,如何?”
道歉?
沈天婳懵圈了。
她記得,她是當(dāng)世醫(yī)毒無雙的奇才,在搭乘飛機(jī)時遇上了空難。自己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怎么在這里。眼前這些人是誰?
這個男人……
想到這里,腦海中閃現(xiàn)了千萬個畫面,頭部一陣刺痛。
那千萬個畫面,很雜亂,卻讓她知道了這具身體的過往。其中一個畫面是這名男子深情的拉著自己的手說會愛自己一生,護(hù)自己一生。
穿越?自己穿越了!
現(xiàn)在想想那畫面,真是諷刺之極,可笑之極??!
這名男子,便是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當(dāng)朝太子——秦廣!
剛才明明是沈白蓮故意借著她推搡的力倒在了他的懷里,他卻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了她一巴掌。也就是這一巴掌讓她撞上了欄桿,死于非命。
“太子殿下?!鄙蛱鞁O睜著眼睛帶著一抹輕描淡寫的微笑,就好像剛剛的一切不曾發(fā)生過:“你可得站好了。”
秦廣一愣,顯然他沒有見過沈天婳這樣的神情,更沒有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天婳嘴角輕勾,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快速的站起,扯起她白色的衣裙,強(qiáng)大的慣性將秦廣直接拉翻在地。
她輕笑,帶著幾分戲謔道:“我說過,太子殿下一定要站好啊,怎么說著說著,就摔倒了呢。”
眾人一片驚愕。
頭,還在流血。血液的流逝讓她感到微微暈眩。作為醫(yī)生的自覺告示她,在這樣任由它流血,自己可能就要失血過多昏厥了。
包扎傷口要緊!
順手扯下白色的衣袖當(dāng)繃帶,為自己包扎?!按汤病币宦暠凰毫崖?,毫無顧忌,就好像這一船的人都是地瓜紅薯!
純熟的動作,利落的手法,更是讓旁邊的一眾人徹底驚呆了。
包扎好后,沈天婳摸了摸自己的臉?;鹄崩钡挠|覺讓她非常不爽,臉頰稍微有些不對稱,看樣子應(yīng)該是腫了。
這秦廣真狠啊!
原主會死,不是因為身體的傷,恐怕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現(xiàn)在,至少要替原主先回敬這“一巴掌”才是!
沈白蓮和沈夢蝶連忙驚慌失措的扶起秦廣。
秦廣咬著牙,厲聲叫道:“沈天婳,你好大的膽子!”
沈天婳攤攤手,一臉無辜道:“在場這么多人,都有看到,我可什么都沒做,只是站起來而已。太子殿下的膽大一說,怎么講。”
秦廣竟無言以對。
是的,她確實什么都沒做,只是站起來而已。
秦廣倨傲的看著沈天婳,猶如看一只卑賤的螻蟻:“賤人,休書本太子已給,今日起你跟本太子再無關(guān)系?!?/p>
她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一句:“賤人罵誰?”
沈夢蝶嘴快,說話又不經(jīng)過大腦,直接接道:“賤人罵你!”
她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哦,太子殿下,夢蝶剛剛說你是賤人!”
旁邊有些官家少爺小姐憋不住,笑出了聲。
秦廣臉上一會青黑一會赤紅。
他身為太子,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嘲諷辱罵?他真想撕碎面前之人。他曾經(jīng)也跟她相處過,那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如此牙尖嘴利。還有這個沈夢蝶,簡直就是蠢貨!
沈白蓮瞥了沈夢蝶一眼,示意她多嘴。沈夢蝶看著沈白蓮的責(zé)怪與太子陰鶩的眼,嚇得往后縮了縮。
“太子殿下,你的話可說完了?你若是說完了,便讓婳兒說吧?!?/p>
她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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