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之卿本傾城作者:暮涼柒時間:2020-09-05 09:57:25
慕容卿忍不住扶額,她能說她不認識這女人嗎?
“慕容小姐,時候不早了,不知你打算如何進宮?”君墨玨望著那死了的馬,問慕容卿。
其實他想說他可以安排馬車送她進宮,但他害怕此舉唐突了慕容卿。
就在慕容卿感到為難的時候,身后傳來溫柔的呼喚:“卿兒!”
慕容卿轉過身去,就看到一輛馬車在路邊停下,穆秋染從車廂里探出頭來:“出了什么事?”
“馬驚了,索性沒傷著人?!蹦饺萸錈o奈的聳了肩膀,穆秋染與穆秋婉乃一母同胞的姐妹,可她溫柔善良,與穆秋婉截然不同,前世與慕容卿關系也不錯。
“卿兒若不嫌棄,便同我一道進宮吧?!蹦虑锶緩鸟R車上下來,將慕容卿散亂的發(fā)髻整理妥當,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如此,就叨擾表姐了。”慕容卿正愁不知如何是好呢,穆秋染一席話就像是打瞌睡送來的枕頭。
“說什么傻話,七皇子,我們先走一步?!蹦虑锶鞠窬k淺淺施了一禮,這才牽著慕容卿上了馬車。
慕容媚往前追了幾步,剛要開口,就見兩人已經鉆進車廂,就是她想求穆秋染帶著自己也來不及了。
見慕容卿上了丞相府的馬車,君墨玨也就放心了,他飛身上馬,與隨行侍衛(wèi)一起往皇宮的方向飛馳而去。
至于慕容媚如何,沒人會在乎。
慕容媚看著馬車遠去,恨的咬牙切齒,為什么她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憑什么?
馬車在皇宮門口停下,慕容卿和穆秋染一同走進皇宮,碰上熟識的小姐,也會打上一聲招呼。
剛入大殿,慕容媚就迎了上來,她拉住慕容卿與穆秋染的手,笑得格外真誠:“姐姐,秋染表姐,你們終于來了,我等你們好久了。”
慕容卿忍不住勾起了一絲冷笑,當真是好本事,居然能進宮赴宴,看來她身后之人位分不小,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讓妹妹等我,是姐姐的不是。”慕容卿目光閃過一絲邪魅,嘴角卻帶著溫婉的笑容,舉止儀態(tài)盡顯優(yōu)雅,慕容媚雖然儀態(tài)得體,但站在慕容卿身邊,只能淪為陪襯。
“慕容卿,你少假惺惺的了,你怎么敢把媚兒一個人扔在街上,若是她出了事情,你難辭其咎?!蹦虑锿褚徊阶呱锨?,拽住了慕容卿的手,頗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
“婉兒,你過分了。”穆秋染沉下臉色,看向慕容媚的眼神也帶了一絲不善,她可以不管慕容媚那些小動作,但她決不能拖著婉兒下水。
“姐姐,你為何要替她說話,這個女人無情無義,遲早有一天你會被她害死的!”穆秋婉忍不住皺了眉頭,她就是不明白,為何家里所有人都在幫著慕容卿說話,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究竟給他們灌了什么迷藥?
“穆大小姐,小小姐說的沒錯,你還是離她遠些吧,指不定哪天,她就把你克死了。”另一位小姐看著慕容卿,眼底盡是厭惡。
“琳兒,不要胡說。”慕容媚拉住那位小姐的手,示意她別再說話,復雜的目光卻停留在慕容卿的身上。
“孟小姐,此言何意?”慕容卿目光冷了幾分,她甚少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里,還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看待她的。
“難道我說錯了嗎?將軍夫人為了生你難產死了,同年將軍受了重傷,害得少將軍年紀輕輕就上了戰(zhàn)場,而今你一出門,就害死了一個車夫,還敢說你不是不祥之人?”
孟琳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僅挖出了將軍府的往事,還將今日之事盡數算在慕容卿頭上。
貴門嫡女深有同感,紛紛遠離了慕容卿,深怕沾了晦氣,看向慕容卿的眼神都帶了一絲輕蔑。
“啪!”就在慕容媚與孟琳得意洋洋的時候,大殿里忽然響起清脆的聲音,反應過來時,就看到孟琳捂著臉惡狠狠的瞪著慕容卿:“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是為了你好,你切莫忘了已故嫻貴妃,我父親身為將軍,受傷乃家常便飯,難道我需要將他的事跡說與你們每一人聽?至于我哥哥,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慕容卿向前一步,在孟琳耳邊說道:“亡母豈是你這等心懷叵測的小人能置喙的,這一巴掌只是個教訓,下次若再讓我聽到這番言論,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孟琳面色蒼白,倒退一步,慕容卿簡直太可怕了,從前她為何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殿內一片寂靜,眾人噤若寒蟬,京城誰不知道當年嫻貴妃便是難產死的,難道他們要說那個體弱多病,卻深受恩寵的九皇子也是災星嗎?
“姐姐,你別生氣,琳兒她是無心的,你不要怪她?!笨疵狭毡粐樀靡痪湓挾疾桓艺f,慕容媚那個生氣啊,這人看著挺能耐的,沒想到居然是個廢物。
“我知道,所以我沒怪她,比起這些,姐姐還是比較擔心你,不過你也別害怕,你的馬車壓死人也不是你能預料到的,至于那車轱轆上的血,回頭清洗掉就是了?!?
慕容卿一席話就像是千斤巨石一樣砸向貴門嫡女,他們紛紛驚恐的往后退去,生怕慕容媚將晦氣傳給他們。
眾人刻意的疏遠,讓慕容媚臉色慘白,尤其是看到孟琳和穆秋婉也跟她保持距離的時候,慕容媚再也憋不住了,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表姐,我去看看?!闭f著慕容卿追了出去,其實她是死是活,她一點也不在乎,但她擔心慕容媚那個沒腦子的無意中闖入皇宮禁地,連累整個將軍府。
然慕容媚沒有找到,卻遇上了君墨言,慕容卿只覺得渾身血液沖向腦海,她拼盡全身力氣,壓下沖上去撕碎他的沖動。
她以為她能控制,可當恨意恣意蔓延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的恨已深入骨髓,除了至死方休,無法可解。
“小姐,你沒事吧?”跟在慕容卿身邊的木棉,被她忽然釋放出來的殺氣嚇了一跳,她握住慕容卿的手,手心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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