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替嫁后,病弱老公帶我殺瘋了作者:御寒而上時間:2024-06-12 10:50:02
第1章
“爸,我媽的骨灰盒......”
陸青禾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周莉就迫不及待地,去倉庫的某個角落抱來了積滿灰塵的一個黑棕色的木盒。
“哎呀這些下人怎么搞的,怎么把姐姐的骨灰盒弄成這樣!”
周莉邊說邊假惺惺地擦了擦。
陸青禾笑著抱過來,“多謝周阿姨,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你放心,你們交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說罷,陸青禾一臉溫和地轉(zhuǎn)身離開。
而就在轉(zhuǎn)身的那刻,陸青禾像變了個人似的。
命運(yùn)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了。
為了給蘇家的病秧子二少爺沖喜,趙云陽和周莉答應(yīng)給她五十萬,讓她代替趙雅兒嫁出去!
陸青禾答應(yīng)了。
五年了,如今她終于拿回了媽媽的骨灰盒,也終于準(zhǔn)備好拿起武器,狠狠刺向趙家!
強(qiáng)烈的陽光下,她的周身卻像被濃霧籠罩著,一派生人勿近的冷酷樣。
周莉和趙云陽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直至人消失不見,兩人才如釋重負(fù)地回到客廳。
“來人!把她剛才坐過的沙發(fā)換了!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用消毒水好好洗!喝過的杯子也砸了!”
周莉厭惡之極地捂著鼻子,然后看向趙云陽,“這回可真是雙喜臨門,咱們雅兒不用嫁給那個病殃子了,還成功找了個替死鬼,不對,是三喜!順便把那個女人的破骨灰盒也丟出去了!免得我一想到這個家里還有個那玩意兒就惡心!瘆得慌!”
......
車內(nèi),駕駛座上的男人看了眼后座上沉默不語的陸青禾。
“陸姐,你設(shè)計(jì)趙雅兒昏迷不醒,好讓趙云陽順理成章的換你去替嫁,又假裝不在意的拿回了伯母的骨灰盒,看似你一切都是被迫的,但實(shí)則他們都是你計(jì)劃中的一部分,高啊!”
陸青禾勾唇淺笑,“真正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tài)出現(xiàn)。要是被周莉那個賤人知道我答應(yīng)替嫁的條件必須是歸還我媽媽的骨灰盒,那局面就變了,信不信,她會以揚(yáng)了骨灰來威脅我?!?/p>
陸青禾彎著眉眼,
“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在河邊踢趙雅兒下水的那一腳呢......”
“陸姐客氣!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那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給那女人一腳算便宜她了?!?/p>
說罷,寧禹正了正臉色,“陸姐你放心,伯母的死因我們一定查清楚,只不過現(xiàn)在......你真的要嫁給蘇宴那個病癆鬼嗎?”
“當(dāng)然啦,”陸青禾笑容更深,聲音輕快,“放眼整個渝都,誰敢和蘇家作對,所以蘇家當(dāng)然是我要用來對付趙家的一把利劍?!?/p>
隨之陸青禾言歸正傳,恢復(fù)了正經(jīng)模樣。
“蘇宴底細(xì)查的怎么樣?我可是即將深 入虎穴了。”
寧禹自信地直了直后背,“資料已經(jīng)發(fā)在陸姐你的郵箱,不過......蘇宴這病秧子的名號還真不是空穴來風(fēng)?!?/p>
他知道,陸青禾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渾身都隱藏著秘密。
也更知道她妙手回春的手法,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把他這個躺在閻王殿的人給拉回人間。
可盡管如此,還是很為她擔(dān)心。
“火災(zāi)、爆炸、車禍......這病殃子經(jīng)歷真豐富啊,果然是生在蘇家的人,連沖喜都沖了七次了!真有他們的?!?/p>
陸青禾掃了一眼手機(jī)里的資料,當(dāng)目光落在最后一行字時,立馬露出耐人尋味的眼神。
她興奮一笑,“有意思!體內(nèi)有不確定的毒素?真是太好了!新的研究對象產(chǎn)生了,他的命,我要了!”
看到這一幕,寧禹忽然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
......
蘇家二少爺結(jié)婚,沒有大操大辦,更沒有敲鑼打鼓,就連“喜氣洋洋”四個字都無從體現(xiàn)。
作為新娘子的陸青禾被婚車?yán)教K宴別墅前,啥都沒來得及問,婚車就一溜煙跑了。
陸青禾身著一襲紅色婚服,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
“嫁一個半只腳踏進(jìn)閻王殿的人,這身打扮,說的好聽是沖喜,說不好聽了,是陪葬!”
陸青禾面無表情地推開別墅的鐵門。
生銹的大門“吱呀”一聲,一陣破敗陰森感瞬間襲來。
石板路周圍,雜草叢生,半點(diǎn)富貴人家該有的氣派都沒有!
外界關(guān)于這位體弱多病的二少爺,傳聞?wù)娌簧佟?/p>
蘇宴并不是從小不受待見,相反的,他從出生開始就備受蘇老爺子的喜歡。
他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
可三年前,蘇宴遭遇了一場大火。
他死里逃生,人是救回來了,但從那以后就一直病著。
干啥啥不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蘇老爺子也從那對他失去希望。
轉(zhuǎn)而專心發(fā)展蘇宴的大哥蘇嘯做繼承人。
至于那場大火,外界也是揣測頗多。
“你好......請問有人......嗎?啊——臥槽!”
陸青禾剛推開客廳的門,一陣熏天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她還來不及去捂口鼻,第一時間就沖到了客廳中央——蘇宴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血泊中。
“喂!大哥,不是,帥哥,你醒醒!別死??!我是來沖喜的,不是來克夫奪命的!”
陸青禾探了男人的鼻息,號了脈搏,應(yīng)該是剛受害不久,還有的救。
她立馬不由分說地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先安置在沙發(fā)上。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撕拉”一聲......
蘇宴身上的襯衫被暴力撕開,白凈的胸膛立馬展露在空氣里。
蘇宴身體柔弱,長年躲在別墅,身上的肌膚自然是白的不像話。
而也就因?yàn)槿绱?,他腹部那個血窟窿就顯得異常扎眼。
陸青禾看了一眼就判斷出了匕首長度和加害者用了幾分力。
“真是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要不是殺手走得急,你得死。”
說著,陸青禾起身去找醫(yī)藥箱,可剛找了兩分鐘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偌大的房子,徒有虛表。
名貴的花瓶和壁畫不少,家具齊全,和外頭鳥不拉屎的景象截然不同。
可偏偏,一個連喘氣連活著都費(fèi)勁的人,家里居然沒有醫(yī)藥箱!
看來蘇家不只是不待見他。
分明是想害死他。
也是,如果不是想要他的命,今天他怎么會負(fù)傷躺在血泊里,而身邊一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
陸青禾從廚房里好不容易找到一瓶白酒,打開直接灌了一口在嘴里。
來到沙發(fā)邊,陸青禾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噗——”
“嗯——”
劇烈的痛感逼的男人緊蹙起了眉頭,渾身的肌肉也隨之緊繃。
蘇宴疼的從昏迷中醒過來,額頭上的青筋突起。
他緊握著拳頭,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陌生女人的臉。
陸青禾一把捂住他的嘴,“別說話,省點(diǎn)力氣恢復(fù)傷勢比較好,你先躺著,忍著點(diǎn)。”
“......唔......”
蘇宴硬朗的眉頭緊鎖,想抬手拿走捂在他嘴上的那只手,可下一秒,腹部再次彌漫上更強(qiáng)烈的痛。
他不知道陸青禾干了什么,只是這樣的疼痛持續(xù)了五分鐘后,明顯減少,而且傷口的血說止就止住了。
“說了讓你別亂動,病得半死不活的人,性子還這么倔強(qiáng)?!?/p>
陸青禾收回手,手里拿著幾根細(xì)針揣進(jìn)自己衣服兜里,接著又笑瞇瞇地扣住男人的下巴。
“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沖喜新娘——趙雅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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