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嬌妻兇猛,九爺放肆寵作者:阿拉蕾時間:2024-06-15 00:30:03
第1章
“寧寧,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別出來?!?/p>
一個神情慌亂的女人把一個小女孩推進了大衣柜里,焦急的叮囑。
“媽媽......”女孩驚恐的呼喚。
“別出聲?!?/p>
女人最后不舍得看了她一眼,雙手重重推上衣柜的門。
女孩縮在一堆衣服里瑟瑟發(fā)抖。
她一向最聽母親的話,可終究忍不住在聽到門外砰的悶響聲后還是輕輕將門推開了一條縫。
滿眼的血色,母親背對著她蜷縮在一灘血色里,一個黑衣蒙面男子手持著短匕首踢了踢地上的人,又將她提了起來。
“別怪我,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陰冷的聲音還沒落下,那刀尖又猛地刺入了母親的身體里。
女孩張大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又猛地用手捂住了嘴。
她緊緊咬著手心,恐懼的眼淚紛紛滑落。
男人抽出刀,扔下母親,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順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竟在門口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少年!
他立在夜色里,瞧不清眉眼,依稀只見那輪廓極其冷漠,注視著這一切,絲毫沒有目睹生命流逝的驚慌和憐憫。
而地上的人一動不動,血越流越多,一直淌到衣柜邊。
“媽媽......”
安寧猛然驚醒,翻身坐起來撫著昏沉又汗津津的額頭。
朝窗外看了一眼,她才慢慢將氣息調(diào)勻。
已經(jīng)好多年沒做這個夢了。今夜怎么又陷入了這個夢境中?
那個少年是誰?殺害母親的真兇又是誰?
安寧頭疼起來。朝窗外看看,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她沒再睡,深吸一口氣掀開被子起了床。
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又對著鏡子晃了晃昏重的腦袋,她就走向門口。
她今年剛考上帝都第一學(xué)府龍城大學(xué)的計算機系,今天是開學(xué)第一天。她住在鄉(xiāng)下得早點走。
一邊低頭檢查包,一邊擰開房門,她完全沒想到下一秒一個沉重的物體突然撲了過來。
“啊......”
安寧一聲驚呼,被這物體壓得往后一退,砰的一聲就倒地上了。
后腦勺著地,摔了個頭暈?zāi)垦!?/p>
“特么誰?。堪涯绢^靠人家門......”
上字還沒出來,她就驚覺不對勁了。
這哪是根木頭,這分明是個人啊。
“你,你,你誰啊你?”
安寧嫌棄的把那倒過來的人往旁邊推,還沒看清臉,鼻尖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傷了?”
她下意識的先往那血腥味的來源去看,不曾想衣襟突然被一只染血的大手給攥住了。
那手一用力,她就往他跟前一傾,下一秒,一張俊顏在她眼前放大。
呃,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劍眉星目精致如精心雕刻一般。
“救我,我給你錢?!彼曇艟o促。
“給錢?”
安寧兩眼冒光,朝他那已經(jīng)鮮紅一片還在汩汩冒血的心口看了一眼,立即眉開眼笑。
“好啊,你有多少錢?先給我,我看夠不夠?!?/p>
眼前的女孩子臉上沒有一絲驚慌,更沒有一絲同情,扯開他的手翻身坐起,那雙白皙的小手就朝他身上摸過去,一邊摸還一邊嘀咕:
“我可是很貴的哦,你身上的錢要是不夠,別想我救你?!?/p>
他側(cè)躺著,那小手直接伸進了他兜里,指尖隔著一層布料在他大腿上一頓亂戳。
這個見錢眼開的死女人,等她找到錢他血都要流干了。
男人眸底猩紅,惡狠狠的瞪了安寧一樣松開手,費力的摘了腕表。
“拿去?!?/p>
那碎光點點的表砸在安寧心口,安寧慌忙抬起另一只手捧住。
捏住一看,她眉眼的弧度更明顯了。
“寶璣,最少幾十萬一塊。成交。”
她爽快的把表揣進兜里了。
目光轉(zhuǎn)回來,那根蔥指猛地戳上了男人傷口位置。
一陣劇痛,男人條件反射般的抬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就往下一拽。
“找塊布給我包扎一下,然后幫我打個電話,其他不要你做,最好別?;?。否則......”
低冷的話在耳旁威脅著,他似餓狼一般盯著她。
安寧費勁的抬著頭,一聽這話,立即炸毛,搶救回自己的發(fā)絲,就用那個手指又故意使勁戳了一下那傷口。
“否什么則?大哥,你這是槍傷,包扎一下就行了?行了,你閉嘴吧。我答應(yīng)救你,免得你死在我家里,晦氣?!?/p>
就因為晦氣?
那塊價值百萬的表算是喂狗了。
男人痛的鉆心,恨的咬牙。
安寧不再理會他,想要起身雙腿又被他壓著,便沒好氣的把他的長腿踢開了。
爬起來,她才拽住他的胳膊,使了吃奶的力拉他。
“起來。起來。躺床上去,總不能讓我趴地上給你做手術(shù)吧?”
“你會做手術(shù)?”
男人質(zhì)疑,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村姑。
艱難的站起,他也毫不避諱的讓手臂搭在了她肩頭,身體絕大部分的重量也倚在了她身上。
安寧咬牙切齒的支撐著這重量,轉(zhuǎn)身緩緩?fù)刈撸瑳]理會他的鄙視只道:
“有一套手術(shù)器材,是上次給阿花接斷骨的時候買的。麻藥用完了,你就忍著吧。”
“阿花是誰?”他疑惑。
安寧朝房間角落里努了努嘴。
“我養(yǎng)的狗?!?/p>
男人:“......”
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她。
安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拖到床上。
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她沒直接把他扔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扶著他躺下了。
“這可是我剛換的床單,算你走運了。躺好。”
交代一句,她就轉(zhuǎn)了身。再折回來,她手里除了多了個小藥箱還多了一塊毛巾。
“喏。”
她走過去把毛巾遞給他。
男人擰著眉看著那一小塊印著HELLOKITTY的小方巾:
“干什么?”
“咬著呀,免得等一會疼的受不了。”
“不需要?!蹦腥讼訔壡也荒蜔┑暮浅狻?/p>
安寧也沒勉強,撇撇嘴,把那小方巾扔在了床頭柜上,轉(zhuǎn)身就開始準(zhǔn)備手術(shù)器材。
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手術(shù)工具,準(zhǔn)備酒精消毒。
她做的有模有樣。
男人眼眸深沉,本打算只求她包扎拒絕手術(shù),此刻也改了主意。
她說的沒錯。這地方偏遠,他傷到了血管很可能等不到救治。交給她,如果做得好,倒多了幾分活命的機會。
他決定,賭一賭。
身體里的熱度隨血液流逝,他終究還是閉上了眼睛。
“好了,你忍著點啊?!?/p>
也不知道是看在他那只表的份上還是存了一點同情心,她的聲音比剛才溫柔許多。清越婉轉(zhuǎn),竟然有幾分好聽。
尖銳冰涼的器械碰到傷口,劇痛便在四肢百骸急速蔓延。
他咬著牙,沒吭聲,眉心緊緊擰成結(jié)。
隨著手術(shù)深入,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繃,額頭上滑落下豆大的汗珠,暴起一根根青筋。
即便如此,他硬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是個狠人。
安寧瞄了他一眼,心道。
時間在痛苦中無限拉長,痛到意識恍惚的時候,耳旁突然又想起那悅耳的聲音。
“好了。傷口暫時縫合了。你還好吧?”
安寧湊過來表示了一下關(guān)心。卻沒想到,那一直沉靜如雕塑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勾住了她的脖頸。
他的手臂依舊有強大的力道,壓的她臉往下一沉,臉頰直接碰到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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