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腹黑邪王:庶女狂妃作者:一只之初醬時間:2020-09-05 09:57:59
“圣旨已下,相府與恭王府的聯(lián)姻關(guān)乎皇家的臉面,下官自然是誠心誠意,下官對所有的女兒一視同仁,王爺能看中小女,便是小女的福分,憐妃娘娘對這件婚事也很關(guān)注?!?/p>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說話滴水不漏,既拿皇上來壓恭王,暗示恭王要收斂,又表了自己的誠意。
憐妃一直反對將凌清漾嫁入恭王府,恭王心知肚明,如果恭王還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是得罪了憐妃和相府。
他雖然重視凌清漾,但她畢竟未成氣候,失去雖然可惜,但他還有凌漣漪那個爭氣的女兒,只要凌漣漪還是皇貴妃,相府就不會倒。
凌清漾聞言幾乎要暈過去,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像珠子一般往下落,難道她的命真的那么苦嗎?
如果……如果……
凌清漾越是打量恭王,心中的悲戚便更甚,若是嫁給殘了雙腿的男人,一定會變成整個京城的笑柄,以前羨慕她的那些女人,一定會在背后嘲笑她。
那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凌清漾失控的甩開了柳氏的手,平素的溫柔盡失,狠聲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這樣的男人?!?/p>
說完便哭著跑出了大廳。
“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兒,丟人?!绷杼鞖獾梅餍?,指著柳氏吹胡子瞪眼。
凌天此人將相府的臉面看得比什么都重,凌清漾此舉無疑是在恭王的面前打了他的臉。
不過,這豈是一句丟人可以抹平的?
柳氏陪著笑臉,又擔(dān)憂凌清漾做傻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張臉都漲成豬肝色。
初九倒是沒料到凌清漾這般沉不住氣,心思再深沉也不過是個小女生,這也好,狠狠打了凌天的臉。
“原來這就是京城享譽(yù)盛名的相府小姐,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不過,相爺不解釋一下三小姐的意思嗎?”
祁子熠清淡淡的一句,氣得凌天差點(diǎn)背過去,以前圓滑游走于百官之間,八面玲瓏的恭王去哪里了啊。
更令他頭疼的是,他現(xiàn)在是有口說不清。
凌初九挑眉,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祁子熠是這么腹黑的人,這刀補(bǔ)得太精彩了。
凌天理虧,卻只能啞巴吃黃連,除了連連賠罪什么也說不出。
奶奶的,他當(dāng)上丞相之后,幾時這么憋屈過?
“不過……”祁子熠的話又將眾人的心提了起來,特別凌天,生怕他又說出什么對付相府的話。
他實(shí)在有些承受不住恭王的毒舌了,什么溫潤如玉,賢德恭良,都是騙人的。
祁子熠卻只是伸手指向凌初九,“本王看她就很好,雖是庶出,比嫡女順眼多了。”
凌天只是愣了一下,便拱手道:“小女初……王爺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稍后下官便進(jìn)宮向皇上上奏這件喜事。”
凌天的迫不及待,眾人的驚愕,凌初九都視而不見,她只覺得諷刺,凌天連自己女兒名字都記不住,他的良心不會痛嗎?前提是,他得有良心。
祁子熠沒有回答,只靜靜的看著凌初九,一閃而過的迷茫,隨后,便恢復(fù)了正常,至少她很‘有趣’,這樣的女子,或許值得。
凌初九卻是理了理衣裙,盈盈朝祁子熠行了一禮,她必須讓凌天知道凌初九的存在,這只是第一步,讓凌天注意到了她。
不可否認(rèn)的是,自己對祁子熠的期望很高,畢竟,要扳倒祁子修,光靠自己一個人不行,祁子熠便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只不過,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任何資本與祁子熠交易。
祁子熠本就高深莫測,如今更甚,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卻看不透他的心思,而且,心中無緣由的異樣感。
“如此,也好?!逼钭屿谝痪湓挘銓⑦@件事情定了下來。
凌天總覺得他忽略了什么,然而,事情的順利讓他欣喜,這樣他就能保住凌清漾,只要凌初九肯配合,他便能順利將棋子放到恭王府。
不過,這件事情也由不得她不配合。
若是祁子熠堅持選擇凌清漾,凌清漾抗旨不尊,至少能將婚事給退了,若是她答應(yīng)了,怎么也比選了自己這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庶女劃算多了。
為什么要主動順了凌天的計劃?
“相爺,夫人,不好了,小姐想不開自殺了?!绷枨逖馁N身丫鬟小綠帶著哭腔,奔進(jìn)了大廳。
“相爺,皇兄那邊就有勞你了,本王累了,就先回恭王府了?!?/p>
祁子熠拱手告辭,將時間交給凌天‘處理家事’,凌天打發(fā)凌初九送祁子熠出去,便帶著柳氏急匆匆往凌清漾的房間而去。
祁子熠又恢復(fù)了冷冰冰的樣子,凌初九也不說話,一路沉默,直到了相府的大門處。
“三個月,本王很期待你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鄙狭笋R車,祁子熠居高臨下看著凌初九。
雖然,祁子修想早日將人安排進(jìn)恭王府,但也沒那么容易。
相府與恭王的婚期定在三個月之后。
這算是戰(zhàn)書嗎?
凌初九勾唇皮笑肉不笑,道:“王爺放心,初九本就是野草一般,生命力強(qiáng)著呢,絕不會如您所愿?!睙o論如何,她一定會活下去的。
她的身子很瘦弱,眼神異常堅毅,這樣的眼神讓祁子熠又有些恍惚,仿佛那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野草嗎?真是有趣的比喻。
“很好,本王拭目以待?!比酉逻@句話,祁子熠便放下了簾子。
恭王府的馬車漸漸遠(yuǎn)離了相府,馬車上,一直沉默跟在祁子熠身后的男人,陰沉著臉開口道:“你怎么能擅作主張?如果主上……”
話還沒說完,一把鋒利的刀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祁子熠不復(fù)方才的模樣,渾身散發(fā)著煞氣,冷冷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他將刀收回,那男人的汗緩緩滴下,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祁子熠閉上了眼睛,第一次違抗那個人的安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
他自嘲一笑,或許是因?yàn)槟莻€叫凌初九的女人讓他想起了某個女人,那個唯一給過他溫暖卻再也不會出現(xiàn)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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