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至尊大皇子作者:原缺本尊時(shí)間:2024-06-22 02:40:02
“趙崢,你這話是何意?”
座椅上,趙明輝猛地睜開眼,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朕賞賜容妃的上好錦緞不下百匹,黃金不下千兩!”
“再者,妃子和皇子每月俸銀千兩,你卻在此哭窮,是何道理?”
眾所周知,皇帝曾經(jīng)最寵愛的,就是容妃。
當(dāng)時(shí)賞賜,連皇后都羨慕不已。
又怎會像趙崢口中那般落魄?
對此,趙崢呵呵一笑,完全不落下風(fēng)地和趙明輝對視。
“真有這么多賞賜?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入了誰的手里,我和母妃只收到一些舊衣服罷了?!?/p>
說到這,趙崢自嘲一笑:“至于俸銀,每月偶爾能見到幾粒碎銀,嗯,總歸比丫鬟太監(jiān)多一點(diǎn),還不錯(cuò)……”
話落,趙明輝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哪里聽不出趙崢的意思?他給容妃的賞賜,顯然被有心人中途截了去。
見趙明輝不說話,趙崢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趙嵩和唐瀾。
“趙嵩,要不你來給陛下解釋解釋?那些賞賜,究竟入了誰的手中?”
“我……我怎么知道?”
趙嵩一慌,目光連連閃爍:“再說了,做這小人又用不了多少布料,你沒有,不代表容妃拿不出來吧?”
趙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前日你抄了我母妃的寢宮,不知道有沒有查出相同的材料?”
“這……”
趙嵩一時(shí)無言。
容妃的寢宮,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舊物,還真沒有如此上等的布料。
這些,皆記錄在冊,無可辯駁!
“沒有是嗎?那我就好奇了,這小人究竟是哪里來的,怎么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母妃的寢宮?”
“就算不論人偶和金刀,單拿這黃袍來說?!?/p>
“這黃袍做工精良,就算比起真正的龍袍也差不了多少?!?/p>
“可此等黃袍,最講究一針一線都契合天道,須得十余名能工巧匠趕制兩三月不可!”
“以我母妃一人之力,就算繡上數(shù)年,也不見得能制作出來?!?/p>
話罷,他無辜地?cái)偭藬偸帧?/p>
黃袍、金刀,聽起來唬人,一旦搜出,就是罪無可赦。
用來誣陷他,的確適合不過。
可那些蠢貨也不想想,這根本就不是前身那廢物大皇子所能做得出來的!
一眾大臣低著頭,緘默不言,顯然趙崢的話,戳中了他們心窩。
趙嵩和唐瀾眉頭緊鎖,想要反駁,卻找不到任何理由。
“哼,如此看來,只怕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想要陷害三皇子和容妃。”
倒是秦牧,忽然冷哼出聲。
“只是這幕后黑手百密一疏,用了如此上等的布料,也算露出了馬腳?!?/p>
說話的時(shí)候,他兩只眼睛看著趙嵩和唐瀾,看得母子二人渾身不舒服。
“安國公這話未免太絕對了?!?/p>
唐極面無表情,倒是多看了趙崢一眼。
“說不定,這是趙崢蓄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而且這最多只能證明,這些罪證并非你親手所為。”
“可誰又知曉你是否還有同黨?”
“若私底下讓同黨制作,便可輕易瞞天過海!”
面對如此質(zhì)問,趙崢卻冷然一笑:“就算有同黨,這也同樣需要龐大的人力和物力。”
“說來,鎮(zhèn)國公便有這般能耐,若你與趙嵩翁孫二人制作出這些東西,偷偷藏在我的寢宮里……”
“那要算你們是我的同黨,還是栽贓嫁禍于我?”
“所以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趙崢雙手負(fù)后,目光凌然,毫無懼意。
一眾朝臣不禁咽了口唾沫,心驚莫名。
大皇子殿下,以往懦弱無為,如今,怎變得這般強(qiáng)勢?!
秦牧贊賞地看了趙崢一眼,如今看來,大皇子趙崢心思敏捷、氣勢強(qiáng)硬。
并非無才無德之人!
倒是趙嵩臉色一獰,心中慍怒不已,怒指著趙崢:“大膽!”
“你已是戴罪之身,卻連本殿下和鎮(zhèn)國公也敢污蔑?”
唐極卻不慌不忙,面帶嘲諷:“趙崢,你懷疑老夫倒也無妨!不過,想搜查老夫府上,需得陛下下一道圣旨才行。”
“否則,即便是安國公親自率軍登門,也不得踏進(jìn)一步!”
堂堂鎮(zhèn)國公,豈容小兒污蔑?
“鎮(zhèn)國公言重了,如此說來,那不搜也罷?!?/p>
趙崢淡淡一笑,可接著忽然話音一轉(zhuǎn):“別再搜出另一套金刀黃袍,那可就不妙了?!?/p>
兩句話,聽得在場眾人膽戰(zhàn)心驚。
這趙崢,還真什么都敢說。
就差指著唐極的鼻子,說鎮(zhèn)國公要謀反了。
“大膽趙崢,鎮(zhèn)國公可是太祖親自冊封,豈容你污蔑?”
唐瀾目光一厲,忍不住厲聲呵斥。
“污蔑?我只是猜測而已,莫非皇后心虛了?”
趙崢玩味一笑,一招以守反攻,讓唐瀾啞口無言。
“趙崢,你別血口噴人?!?/p>
打了大的,趙嵩立刻跳了出來:“父皇,這趙崢竟敢口出狂言,今天萬萬不能饒他?!?/p>
整個(gè)公堂,再次亂做一團(tuán)。
秦學(xué)檜除了擦冷汗,什么也做不了。
其他文臣武將紛紛低著頭,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夠了,此事揭過,不準(zhǔn)再議!”
趙明輝出聲打斷,下意識看了唐極一眼,眸中陰沉不定。
唐極倒是依舊沉著冷靜,眸子看向趙崢。
“直到現(xiàn)在,你也不過是在空口白牙的狡辯?!?/p>
“可口說無憑,若不能拿出證據(jù)自證清白,這罪名,你便永遠(yuǎn)也脫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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