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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怎像個主任?

小說:傾戀作者:紅蘋果時間:2020-09-05 09:59:46

刁婭婭第一天到單位上班,除了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心情外,也有種對于陌生的新環(huán)境難以解釋的不安。再說她今年才二十二歲畢業(yè)于賞大雙學士剛出爐畢業(yè)生。

特別能考進“悅喜”——一家發(fā)行量最暢銷的報館上班,絕對不是貪僥幸的或說靠人事關系進入的,而是憑著刁婭婭自己的實力和本事進入的。

刁婭婭以賞大政法系第一名的成績畢業(yè),自己又加小爐修了另一門的功課把證書一并拿下,如此優(yōu)秀生走上社會一定也不賴的、對于入行這個當?shù)卣ù缘膱髽I(yè)不是夸大其詞,她絕對有能力勝此重任做好新聞記者這個行業(yè)的工作吧!

刁婭婭每的工作時間是: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

她的這個工作性質比起那些夜晚才上班還得傲夜的編輯己好得多了,起碼刁婭婭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刁婭婭開始上班的這一天,她到人事室中報告,又見過悅喜社社長,社長姚震喜——該算是她的熟人吧!刁婭婭在讀大學的其間姚震喜曾任過她大學時的教授,雖然功課不多也就一、二節(jié)吧!

總之,曾教過她任過教授不論多久“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姚震喜在校是教授而在“悅喜”則是位學者風度的慈祥長者,刁婭婭一拜見他他就給她幾句嘉勉的話來后,刁婭婭才被帶到了一個采訪主任的面前。

“采訪主任,那該是她的頂頭上司吧!”刁婭婭這么想著:“既是主任至少該有多年的經驗?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或者他該是世故、圓滑、沉著、穩(wěn)重……凡男人成熟一面他該有之吧?”

在此之前刁婭婭絕對沒想到過他這頂頭上司是什么樣子的?不過什么樣就什么樣不是很快就見分曉了嗎?但是,當?shù)髬I婭站在“采訪主任”這人的面前時,著實讓她吃了一驚。以致于呈小亮在給她介紹劉春開時,好像刁婭婭還未進入狀態(tài)樣子。

“劉春開主任,這就是你新來的刁婭婭?!?/p>

“刁婭婭,他就是你的頂頭上司劉春開,你以后有什么問題就請教他吧!”

呈小亮分別給他們作介詞。

當呈小亮走開后,刁婭婭卻感覺到那個叫劉春開主任的視線很放肆往她身上梭巡著。

“主任!”刁婭婭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終于輕輕地吐出這二個字來。

“刁婭婭?”劉春開點了點頭聲音里有種能覺察到的嘲弄,他在笑,卻笑得吊兒郎當?shù)臉幼?,“有意思,起了個這么怪的名姓,姓刁,刁蠻、刁鉆古怪的刁,又叫婭婭,不會是助詞吧?”

“刁蠻啊!刁鉆古怪?。∮刑貏e的意思嗎?”

刁婭婭從一開始的不安轉為難堪,變成氣憤,這個劉春開怎么回事?吃錯了藥?神經錯亂了?語無倫次的怎像個主任?

刁婭婭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就沖口而出了:“名字就是名字,只不過是個符號,代表一個人,就像阿貓、阿狗、阿豬一樣的,有什么特別意思呢?”

刁婭婭原是個倔強的女孩兒,工作是一回事,她不能接受劉春開的這大剌剌的形象,怎么說他們見面彼此還不熟盡管他是她的上司,反過來說上司更應樹立楷模哩總之感覺就是不悅耳。

“哦——”劉春開對于刁婭婭這般還擊好像感到十分意外,這新來的小記者竟敢這么頂撞他還說得入木三分毫不客氣地呢?“很好!說得很好!”

劉春開不是贊嘆的贊嘆了起來,或說這贊嘆不是他所愿的也得。

刁婭婭無視于劉春開的贊嘆不管他是發(fā)自內心也好含有貶義的成份也吧就是一聲不響的,卻慢慢抬起了頭,用不妥協(xié)的眼光望著他。

“劉春開他頂多三十歲左右,黝黑的皮膚、結實的肌肉,中等身材,大概有1米75吧?他的頭發(fā)很短、很濃,臉龐瘦削而線條分明,鼻梁很挺、很直,嘴唇很薄、很鋒利,那對眼睛亮得出奇,似乎能看透人的內心。”

這是刁婭婭瞄上他一眼就大致把眼前這個人物刻劃了出來的。

他——怎么說也該到而立了吧?本該是個世故、圓滑、沉著的人吧?可是,他的行動舉動絕對配置不起他本人的,這是刁婭婭對他的評估。

還有,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十分可惡,以致眼中的智慧變成——狡黠。

為掩飾沉悶或是什么劉春開又開口了:“也許我說得不好,卻是真話。”

難道劉春開想陳清什么嗎?

這種人?

刁婭婭鄙夷的揚一揚頭。

奇怪的,刁婭婭開始感覺到壓力那似有似無的無形的壓力,這是她在別處不曾有過的。這個劉春開一定是個氣勢很強的男人?

劉春開瞥到刁婭婭的臉眼中掠過一抹詫異,也在心里對眼前的女孩子評估起來:面對那女孩子卻不是想象中該有的謙恭有禮,柔順服從的女孩兒呢?

這叫刁婭婭的女孩兒全身都透出倔強與不妥協(xié),非常與眾不同,特別。

對!就是這個詞。

劉春開那雙看似智慧又狡黠的眼光變得更亮了。

劉春開說話了:“作為一個記者,你不必說太多的話,你該聽別人說,用眼睛、用耳朵、用心靈去感覺、去觀察,多動腦子……”

他用一種前輩、學長、上司的口吻教導著。

刁婭婭也不示弱她強硬地說:“這個道理我是明白的,學校教過的?!?/p>

“學校教的只是理論,我要你把理論變成行動,在這里理論是行不通的?!眲⒋洪_的嘴角又帶著些許嘲弄成份夾雜著的笑意,“還有,你是跑社會新聞的不是娛樂記者?!?/p>

難道跑社會新聞和娛樂記者有區(qū)分嗎?這個劉春開真夠可以的,再說她今天剛踏進悅喜報館的門,就這么不留情面?

刁婭婭以牙還牙地道:“我——我知道自己考進來悅喜是做干什么的?”

刁婭婭說著感覺自己的臉熱熱的,一定漲紅了吧?那是被他激出來的。

這個劉春開他——可是故意刁難她?

“說得很好,”劉春開贊嘆和說教成份夾雜在里面:“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那是你的辦公桌。”

劉春開說著指了指斜對面的一張桌子說。

“謝謝!”

刁婭婭冷冷地走了過去,面對這么個冷漠的上司她要比他更冷。放下皮包坐了下來,還能感覺到劉春開的視線。咦!這樣的頂頭上司故意刁難人的小太保,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坐在你位子上任的女孩兒工作了一個月,終于辭職了?!眲⒋洪_一副志得意滿甚為很得意的樣子道:“你想知道原因嗎?”

好像那上任一個月就走人的女孩是他的成績。

“我不想知道自己額外的事兒?!?/p>

再說那女孩人走都走了與她有毛關系?她并不是討妥一句就把他給堵死。

他剛剛不是還教訓她“不必說太多的話,該聽別人說,多動手多動腦……”嗎?他現(xiàn)在分明在給她找茬兒,也相當于在打自己的嘴巴讓她不說都不行。

“有關。”劉春開竟然把一雙臭腳丫子放在桌子上,斜斜地望著她,“那女孩子是受不了我的折磨而離開的?!?/p>

“知道嗎?”

“折磨?”

那該是個什么樣的詞語?她沒聽錯吧?是這二個字“折磨”?既是他承認了自己折磨人了人家居然還這么大躍躍的,這天下還有王法嗎?刁婭婭一聽急眼了忍不住反問道。

“是的,可以這么說,”劉春開說得悠閑自得的樣子,看來折磨人還是他有理?“她的工作達不到我的要求,我逼著她改進,因為我不能容許在我的手下有弱者……”

“弱者”?他警告她她是弱者他是強者?這是個怎么樣的上司?

“因此你就折磨她?”刁婭婭替他把后面的話補上來。

“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份了嗎?或者,若換個角度想你就不會這么做吧?”

劉春開點了點頭道:“在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過份’不‘過份’的事,只有能與不能的事。”

咦!這個劉春開真的不可救藥,專門折磨女孩子。不過,刁婭婭在這一刻心中已有了決定:無論這個劉春開如何“折磨”她,她是絕對不退縮、不妥協(xié)的,看他能賴用她何?

他們之間突然沉寂了。

悅喜報館一般在這時候的白天倒是靜稍稍、稍稍靜的,一般的情況下晚上才熱鬧顯得生氣的,現(xiàn)在只是些等著跑新聞的記者所以才顯得閑散。

固在他們對完口仗后她還真覺得無聊,整理了自己辦公桌后就到一旁的報紙架上拿起報紙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把眼前的晾曬在一邊。

正在這時,劉春開辦公桌上的電話了響了起來,刁婭婭抬起頭來,只見劉春開已在接聽,聽到他一連的說了幾個“是,好的,我明白了……”之類的話就放下電話后站了起來。

“你,跟我一起去?!彼钢髬I婭一邊背上相機什么的動作快的出奇。就像接到一項特殊的命令,自己則卒先往外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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