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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怪病

小說:狐仙異聞錄作者:半只尾時間:2024-06-25 16:50:02

  我得了一種怪病。   要得了男人才能治。   三歲那年,我被這場怪病差點要了性命。   三歲的時候一場怪病險些要走了我命。   后來還是命高僧救了我,說‘瑤’字壓不住我的命數(shù),給我改了‘爻’。   至此誰都知道余家姑娘得了個怪名叫余爻,取自六爻。   高僧在我身上下了咒,說這個咒只能護到我及笄之年   到了及笄之年,我需要一月與一次男人交合,而且是不同的男人,才能續(xù)命。   為了讓我活命,母親給我安排了一個身份——婚奴。   這是唯一不用入賤籍,也能體面的采取男人元陽的法子。   婚奴是大慶國的習俗,但凡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會請婚奴調教,以求日后疼愛娘子,夫妻和諧。   婚奴需要在婚前與郎君生活整月余,直到婚期前的最后一晚也要與婚奴同吃同睡。   雖然地位尊崇,但對于官家女子終究不體面,所以世人皆知婚奴妙手“爻娘子”,不知余家體弱多病的余小姐。   “嘖嘖”聲在閨閣里漫延。   我臉色潮紅,聲音清媚嬌軟,像是貓兒似得。   終于從身上抬起了一張極其俊美多情的臉。   男人五官似妖,眉眼生得極為多情,膚白如玉,身上袍子大喇喇的敞開,完美健碩的身軀堪比鑿過的玉石,噴薄性感,汗珠從鎖骨蜿蜒而下,一雙帶水的薄唇笑瞇眼看我,“爻娘可舒服?”   我用腳輕微踹了男人的肩,“世子力度太狠,日后對待你娘子可不能這般用力?!?   提及娘子,男人眸光略微暗了一秒,但很快勾了勾唇,攀爬上身子直接摟上我的腰,“是我孟浪了?!?   他薄唇含著我的耳廓,猶如貓兒舔舐,激起癢意,“讓夫君好好補償爻娘?!?   說完,那修長玉白的大手就游上了我的腰。   我輕微哼哼兩聲,嬌媚又可愛。   他聽到聲音,渾身的血都燃起來了,似是得到鼓勵,更加賣力了。   誰能想到月余前,男人連男女交好之事是什么都不懂?   “爻娘,我真舍不得你?!?   男人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   我望著這暖帳,沒有太多情緒,而是等人睡著后,穿好衣物便往外頭走去。   在外面候著的秦夫人一臉焦躁,見我出來,立馬道,“爻娘子,如何?我兒他……”   “世子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明日大婚定然穩(wěn)妥。”   我說完這話。   秦夫人頓然大喜,連忙招呼著人給我備上厚禮,我收下說了些祝世子和未來夫人和美的吉祥話,便乘著侯府的轎子出了府。   回到了雙喜樓。   我把賺到的錢交給了掌柜。   雙喜樓是我開的,做的便是婚奴的買賣,如今儼然成了東京城最大的婚奴鋪子。   龜奴鐵金上前道,“爻娘子,來了單生意,對方指名讓娘子你出馬,但是這位客不肯透漏是哪家公子,但我估摸著來頭不小,你看要不要接?”   我輕微一頓。   算算日子,我接秦世子這單也已經(jīng)有月余,也該找新的男人采元陽了。   我端起旁邊的茶水,“說說?!?   鐵金見有戲,立馬道,“這位客告訴我,他們家公子眼看下個月婚期將至,卻好端端的入了佛門,要不是家中阻攔此刻已經(jīng)燙了戒疤,是他們家夫人以死相逼才勸下來的,那位客說了,不但要教公子黃岐之術,更要讓他破戒還俗?!?   我抿了一口茶,“賞金多少?!?   鐵金連聲道,“千兩黃金,再加十家鋪子以及兩個莊子?!?   我輕微咂舌。   饒是我從業(yè)多年也沒見過那么高的禮金。   算算距離高僧所指定的日子,還有三月余,過了三個月我就足足雙十了,屆時詛咒也就該結束了,等詛咒結束我便打算立女戶,也該存點養(yǎng)老錢了。   我起身,為婚神上了柱香。   “告訴那位貴客,就說這單子我爻娘接了?!?   鐵金大喜,連忙應聲。   當日,那位貴客就送來了百兩黃金作為定金,派了馬車將我接走。   到達府邸時,已是日暮時分,府邸占據(jù)半山腰,氣派奢華,縱使我算是京都半個百曉通,也從未對這樣的人家有過印象。   由一個嬤嬤牽引我到主廳。   并跟我交代,為了不讓大少爺心存警惕,先讓我假扮遠方表妹進門,等熟絡了再開展我該做的事。   我應著,但內心可不這么想,還有三日便是下一個采陽日,我必須三日便將那位大公子睡到手。   嬤嬤引著我見了府中的大夫人,了解情況后,便帶著我前往前廳等待那位大少爺用餐。   等到暮靄深沉之際,眼見那滿桌子的素菜都涼了,那位大公子才姍姍來遲。   日暮天黑,外廊盡是燭火通天,男人身影寬闊修長似松柏,一襲云白僧袍猶如浮云縹緲,長眉濃睫,一雙猶如著日照金頂?shù)难┥?,清冷未消,五官深邃又凌厲,但腕骨處掛著翠色佛珠,烏發(fā)濃稠,脖頸處卻鐫刻著佛紋,莫名妖邪。   實不相瞞,見過了無數(shù)的男人,如此好看的,我見的也屈指可數(shù)。   但像眼前氣質如此超脫特別的,這還是第一個。   戚夫人起身拉住了我的手道,“這位是你的戚表妹,戚爻,是從湘陰來的?!?   男人目光未曾看過我一眼,徑直走向餐桌,便享用素食,姿態(tài)優(yōu)雅,慢條斯理。   空氣僵持了三秒,大夫人有些尷尬。   我微微瞇了眼。   “表哥……”我故作怯生的叫了一聲。   我天生一把好嗓,叫起人來媚骨天成。   男人一頓,眸色依舊薄涼,“我已是了斷紅塵之人,還請施主喚我云空?!?   猶如清泉冰涼之聲緩緩而道,情緒疏離。   沒差點把‘不熟’兩個字刻臉上。   我未曾惱,反而輕笑,也沒著急著逗弄他了,而是安安靜靜用起了素食。   男人吃的很快,不過幾下便用完了晚飯,起身道謝,他便要離開。   我放下碗筷,并表示用好。   男人往外走。   我也往外走。   只見那門第之處,我眼眸掠過一抹流光,片刻便抓緊時機,整個人“啊”地一聲嬌軟驚叫,人便輕輕飄飄朝著那清冷身影倒去。   男人未曾想過我竟然如此膽大,還沒反應過來,那又嬌又軟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他的懷中,環(huán)抱住了他的勁腰,夏日衣料輕薄,柔軟的酥胸輕微壓住了他的軀體,肌膚相親,他渾身的肌肉繃緊,一股激流猛烈的亂竄,一下子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卻用格外可憐的語氣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腳了……”   那嬌聲婉轉的聲音,清媚又蠱人。   這明晃晃的勾引,看得其余嬤嬤女使都瞠目結舌。   蕭燼下頷緊繃,面色鐵冷,喉頭輕微一滾,冷冷的吐字道,“放開。”   “不放,放了我就該摔著了,”我聲音嬌嗔,幽蘭氣息故意往他脖頸出吐了吐,男人身子一僵,我低低發(fā)笑,卻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云空大師是想眼睜睜看著表妹摔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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