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邪王專寵:絕世狂妃破蒼穹作者:鳶尾笑時間:2020-09-05 10:00:19
紅光是火靈力,藍光是水靈力,金光是金靈力,褐光是土靈力,而綠光,是木靈力。
三階初段的靈力……
看來,她又跨過了二階滿段,直接到了三階,剛才的卡口,就是傳說中的瓶頸嗎?突破瓶頸的感覺,好像,還不賴!
她站起身來,稍加整理了衣服頭發(fā),望了望天。天黑了,張嬤嬤在江氏那哭訴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想必,江蓮兒等她一定等急了。
“咕~咕~咕~”夜初涼邁開步子,正要前往江氏的嵐湘院,肚子就傳來一陣抗議聲,她想都沒想,就去了廚房。
從穿越到現(xiàn)在,一顆米都沒下肚,她是真餓了。進到廚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鍋是空的,米缸是空的,儲備干糧的瓦缸也是空的。
“……”夜初涼納悶了,記憶中,原身并沒有不用吃東西的能力啊,怎么廚房連樣能下咽的東西都沒有。
按理說,原身再怎么是庶女,也不該受到這種待遇才是,是原身父親厭惡原身至極刻意苛待,還是屬于她的東西,被人克扣攔截了?
現(xiàn)在的她,還要去嵐湘院找江蓮兒,不能貿(mào)然離開將軍府。
翻找了空間,空間里也沒有儲備糧食,但是有許多補充體力和能量的丹藥!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這種丹藥存在,有這種丹藥將,她就不用因為找食物而苦惱了,做任務(wù)的時候能省去許多麻煩!她二話沒說,吞吃了一顆。
然后,憑著記憶,往嵐湘院去。
一路上,都有不少下人看著夜初涼在指指點點。原身不怎么出現(xiàn)在人前,就算是將軍府的下人,也很少見到她。
他們只知道原身雖是二小姐,但將軍和江蓮兒都不喜歡她,以及二小姐身不能修煉,是個廢材。
江蓮兒曾命令過除了張嬤嬤,不許人靠近夜初涼的院子,夜初涼的院子在將軍府中也十分偏遠,也就沒有哪個下人愿意去趟夜初涼這渾水。
今天張嬤嬤從夜初涼院子出來,模樣很慘。大家都知道,張嬤嬤是江蓮兒的心腹之一,平時沒人敢惹張嬤嬤,所以此刻,她們看向夜初涼的眼神,大多都是好奇。
二小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身為廢柴,是如何將張嬤嬤打成那副模樣的?身為廢材,又是哪來的膽量敢于江蓮兒作對的?
眾人只見夜初涼身著滿是補丁的麻布衣,可見她的生活并不好,甚至連他們的生活都不如。
但她眼中卻沒有絲毫怯懦和卑微,甚至夾雜著張揚的不馴,她的每一步,都能踏出令人臣服的高傲。
夜初涼在眾人的目光下坦然前行,不見絲毫忸怩。
她將府里家丁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心中襯思著。
看來她的名聲在將軍府中并不壞,至少除了夜秦和江蓮兒的人以外,好像都不怎么討厭原身。
既然這樣,她在將軍府里的路,將好走許多,雖然她并不打算在將軍府待多久。
一路走到嵐湘院,發(fā)現(xiàn)將軍府中的布局還是很精致的,而嵐湘院被布置得更是異常的華麗??粗@樣的院子,又讓她想起她所住的破舊小院。
原身的夜初涼,在將軍府是有多不受待見?
她還未進去,就聽到了兩個哭哭啼啼的聲音。
“將軍,你可得給洛兒做主啊……”
“是啊是啊,將軍,你看老奴這牙,這臉,還有這手,都是被二小姐弄傷的!”
剛步入嵐湘院,還沒步入房間,夜初涼就聽見夜清洛和張嬤嬤在哭訴。
將軍,嗯,應(yīng)該就是那個對原身不管不顧的爹——夜秦了吧?
看樣子,夜秦應(yīng)該是剛回到將軍府,夜清洛和張嬤嬤就迫不及待的在夜秦面前控訴她的罪行了。
夜初涼嘴角輕蔑的一勾,只有弱者才會去尋找靠山,夜清洛,不是她的對手。
門外的婢女,看到夜初涼到來,幸災(zāi)樂禍的睨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進到屋子里稟報。
“讓她進來?!蔽葑永飩鞒龅统恋哪新?,是夜秦的。
隨后,剛才進去稟報的婢女來到夜初涼面前,抬高著下巴,高傲的說道:“二小姐,將軍請你進去?!?/p>
面對守門婢女的無禮,夜初涼毫無變化,冷眸中波瀾不驚,感覺婢女的話不是對她說似的。
一個仗勢欺人的狗罷了,還不夠她夜初涼看在眼里。
她越過婢女走進屋,目光直直對上坐在大廳中間的夜秦,毫無懼色。直挺挺的站在夜秦面前。
她倒要看看,這個便宜爹爹是怎么想的,同樣是女兒,為什么對她和對夜清洛態(tài)度就那么大呢!
夜秦看到夜初涼,眉頭皺起。在他記憶里,在這個女兒總是唯唯諾諾的,在他面前,頭不敢抬,說話不敢大聲。
幾年不見,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與他對視的膽量?還敢敢用這樣清冷的目光盯著他,見到他也不會行個禮?
“孽女,還不跪下!”夜秦來到嵐湘院,夜清洛就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讓他本就心煩,見到夜初涼這般態(tài)度,他更加惱火,喝道。
夜初涼盯著夜秦半晌,將冷硬要諷刺夜秦和江蓮兒的話悉數(shù)吞入口中,改口轉(zhuǎn)用稍微溫和的語氣反問道:“不知女兒犯了何錯,一進門爹爹便要女兒跪下?!?/p>
她剛到這個大陸,還很弱小,要錢沒錢,要資料沒資料,沒有張狂的資本。
況且她需要一個暫時安身的地方,而將軍府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她沒必要一來,就斷了方便自己行事的一條路。
她剛才來嵐湘院時,暗中觀察過她所在的小院的布局,那里離將軍府外的街道小巷只有一墻之隔,很方便她進出,而且,江氏母女和原身的賬還沒算呢,她需要留在將軍府,慢慢算賬。
夜秦見夜初涼不跪,眉頭皺的更緊,沉聲怒問:“你就是這么跟爹說話的?”
“女兒難道說錯了?女兒確是不知女兒錯在哪里,為何要跪?!币钩鯖鲂闹欣浜咭宦?,對夜秦的態(tài)度嗤之以鼻。
他口口聲聲說他是她爹,但他從小到大哪里盡到過為人父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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