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看到薄律訂婚的新聞時,正在酒吧里求父親好友借錢。
平日里總稱她乖囡囡的伯伯,此刻像個陌生人似的:“把這杯酒喝下去,十萬就借你了。”
謝婉端起酒杯,仰頭灌了下去,腦袋頓時暈乎乎的,“伯伯,我給你打張欠條,等工資發(fā)了,慢慢還你?!?
“不著急,咱們?nèi)巧习鼛煤昧牧摹!睂Ψ綌堉募绨颍鸵鶚巧蠋А?
謝婉覺得身體開始燥熱,才明白自己喝的酒加了料。
明白對方的意圖,謝婉靠著最后一絲清明,拼命的掙脫開往外跑。
卻在拐角處撞到了一個帥哥,抬頭看到對方身材高大,五官英挺。
聽到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謝婉又急又驚,聲音帶了哭腔。
“幫幫我?!?
男人冷漠的掃了她一眼,邁開步子想走。
謝婉情急之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朝著男人菲薄的唇吻去。
可他長得很高,她的唇落在了對方凸起的喉結上。
男人下頜一緊,劍眉微蹙,手搭在謝婉的腰上,想將其推開,掌心觸碰到那腰又細又軟,心頭一蕩,情不自禁的掐住她,往墻上一抵,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灼熱的氣息,引得謝婉藥效發(fā)作,若水蛇一樣,糾纏了上去。
緊追著謝婉來的人渣看到這種情景,本想上前把自己的獵物搶回來,但是還沒靠近,就對上了男人冷漠的眼神,那目光里釋放出的強大氣場,讓他生生的停住了腳步,站了一會兒,就氣急敗壞的離開。
等一吻結束,謝婉整個人都軟了,微微喘著氣,水眸迷離的靠在男人的懷里。
男人薄唇上水光瀲滟,只是那神情依舊淡漠,若不是漆黑的眸子里依稀泛出的欲色,任誰也看不出剛才和謝婉激吻的男人是他。
“你是這里的小姐?”
男人嗓音沉悅的問。
熟悉的嗓音喚醒了謝婉的理智,仔細地看了下眼前的男人。
面部棱角分明,鼻子英挺,尤其是眉尾的一顆淚痣,更顯清冷。
——薄景琛。
薄氏集團總裁執(zhí)行CEO,最年輕的醫(yī)學教授,也是她渣前男友的小叔……
她經(jīng)常聽薄律提起他,說如何優(yōu)秀,薄家如何看重他。
沒想到自己隨便碰到的男人,竟然是他。
想到造成父親悲劇的源頭她就恨從心上來,不過她轉念一想,如果可以攀上他,那么她家也許會有一線生機?
謝婉微紅著臉頰回答,“不是,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哥哥,能收留我一晚嗎?”
謝婉說話口音嬌嬌軟軟的,像江南女子一樣。
薄景琛面上神色不變,只是喉結快速滑動了幾下,手扣在女人的后腦上,將她拉離了自己。
謝婉以為他對自己不感興趣,正失落時。
男人卻邁開步子,走進了電梯,同時丟下一句話:“你想在公眾場合上演活春宮?”
謝婉忙跟上。
進了電梯里,謝婉偷偷打量著身旁的男人,只見他穿著西裝,身姿筆挺,神情淡漠慵懶,一點也不像重欲的人。
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會錯意了……
可能他剛才那句話,只是不想跟她發(fā)生關系。
心里頓時打了退堂鼓。
但一想到因為渣男,被陷害進監(jiān)獄的父親,母親財務陷入危機的公司。
謝婉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鼓足勇氣走到男人身邊,小手勾住了他的手掌。
男人低頭,深邃漆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等不及了?”
平靜的語氣帶著一絲沙啞,撩撥的謝婉雙腿發(fā)軟。
她羞于承認,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對方。
男人輕輕地勾了下唇,打橫將她抱起,走出電梯,來到一輛賓利車跟前,把謝婉丟到后排車座上,嘭的一聲關上門。
下一秒,他勁瘦的腰肢分開謝婉的腿,將她釘在了車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