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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說:極品帝婿作者:陳家小哥時(shí)間:2024-08-13 02:00:02

第10章

這什么跟什么呀?

陳凡眉心緊皺,問道:“月姣,你這是什么話,難道我挑了,官府還來把秦月柔抓了不成?”

“哼!”秦月姣輕哼了一聲,“裝什么傻,你腦子真摔壞了?”

?。?!

陳凡震驚,難不成是真的?

原主的記憶實(shí)在是有限,他真不記得這個(gè)。

這個(gè)國度真奇葩,男人還不能干活了?

難怪男人那么少。

事實(shí)上大慶王朝的男人能干活,而且也以男人健碩為美。

但是如果這牛糞陳凡挑了,秦月柔空著手回去,就不正常了。

大慶王朝男人尊貴,覺得女人生來就得服待男人,讓陳凡挑而秦月柔空著手,那她一定被別人的口水淹死,甚至可能還被村里的男人告到官府,到時(shí)少不了二十個(gè)以上的大板。

就秦月柔現(xiàn)在這身體,哪里受得了衙役的大板。

陳凡有所不知,除了擔(dān)心有人告到官府,秦月柔也想跟他證明,雖然她的腿不好,但是挑個(gè)牛糞還是可以的,她是可以干活的。

等陳凡回過神時(shí),秦家姐妹已經(jīng)挑著往家里走。

“哎,你們等等我?!标惙布泵δ蒙翔F鍬跟上去。

這個(gè)時(shí)代鐵器難得,不拿回去很容易被人偷。

“家主,你到底用要這些牛糞做什么?”回到家放下牛糞,秦月柔實(shí)在忍不住問。

“燒!”

“燒?”糞便能燒?秦月柔天天圍著灶臺,從來沒有聽說過。

“又吹!”秦月姣哼聲道。

“嗯?!标惙残χc(diǎn)點(diǎn)頭,“等一下是要吹吹的?!贝荡挡胖臒每炻?。

當(dāng)陳凡把牛糞燒著,把土炕燒得熱哄哄時(shí),秦家兩姐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塞個(gè)雞蛋都不夸張。

“家主,你怎么知道牛糞可以燒?燒起來不臭呢?!鼻卦氯狍@奇地看著土炕下燒得紅通通的牛糞。

“額......”陳凡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

說自己是穿越來的,她們肯定聽不懂也不會相信。

“我知道了,家主你是不是掉進(jìn)山溝時(shí),遇到山神了,是山神告訴你的吧?!鼻卦氯衢_心地道,甚至小幅度地跳了一下。

性情文靜溫婉的秦月柔,鮮少有這么活潑的時(shí)候,火光的照映,那張白凈的精致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就像剛剛成熟的桃子。

“額......”陳凡摸頭笑道,“對,對,我遇到山神了?!?/p>

秦月柔稍稍抬頭,看了一眼鄭天馬上又低下頭。

家主從來沒有對她這般笑過。

他笑起來,好像有點(diǎn)好看呢。

下午,把朱大安攆走后,陳凡洗了個(gè)澡,換了身衣服,人確實(shí)看上去精神多了。

站在一旁的秦月姣看著陳凡和秦月柔的對話,臉色雖然已經(jīng)有所緩和,但是仍舊是冷冷的。

她不像秦月柔那么感性,從她嫁給這個(gè)男人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又懶又兇惡,現(xiàn)在不過是摔了一跤,突然間就變好?

她有些不相信。

如果他現(xiàn)在敢賣四妹,她肯定一箭射死他。

秦月姣那一束束如刀子般的目光,陳凡不是沒有感受到。

剛穿越過來,就有一個(gè)時(shí)時(shí)刻刻想要他命的娘子。

他這個(gè)穿越很不一般呀。

夜里的氣溫比白天降了很多,陳凡蹲下去快速地往炕灶里添牛糞,他想把炕燒旺了,然后繼續(xù)去挑牛糞。

“好了,火夠旺了?!标惙才呐氖终酒饋?。

“噗!”

陳凡剛站起來,秦月柔看著他的臉忍不住笑起來。

“四妹!”秦月姣急忙拉住秦月柔。

“家主,對不起,妾身失儀了!”秦月柔慌忙低下頭。

“家主,四妹是無心的,請不要責(zé)罰她?!?/p>

秦月姣也低下頭,兩姐妹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哎你們不要怕我,我真不會打......”陳凡突然頓住,怎么面前的這兩小妮子的顫抖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呢?怎么看都不像是害怕他,更像是......

陳凡突然矮下身體,然后抬頭看向秦家姐妹的臉。

她們居然是在——憋笑!

她們在笑......

陳凡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臉,如他所料的一樣,他的手是黑的。

剛才著急加火沒有留意,想必是蹭到了,現(xiàn)在他的臉肯定是個(gè)大花臉。

“原來你們是......”陳凡語氣一轉(zhuǎn),“我看一天不打你們,就要上房揭瓦了?”

陳凡變冷的語氣,把秦氏姐妹嚇了一跳,陳凡這一整天的溫言相待,確實(shí)是讓她們放松了不少,看到臉上到處是灰的陳凡,兩姐妹情不自禁地偷笑。

說話間,陳凡的手往這兩小姐妹伸出去。

“只是我一個(gè)人笑,不關(guān)四妹的事?!鼻卦骆粋€(gè)跨步向前,攔在秦月柔面前。

“我不管你們誰?笑我就要懲罰!”陳凡舉起的手往秦月姣的臉蛋落下去。

秦月姣本能地閉上眼睛,精致俏麗的五官緊緊地繃著,等待陳凡的掌摑。

“啪!”

秦月姣清晰地感覺到陳凡的手落到她的臉上。

但......

不疼?

不疼!

秦月姣猛地睜開眼睛,視線剛好和陳凡相迎。

那雙她記憶中滿是暴戾的眼睛,此時(shí)柔光滿溢。

“還笑嗎?還笑嗎?”陳凡的手,在秦月姣的臉上婆娑,她的臉很快也變成了大花臉,甚至比陳凡的還臟。

“家主......”秦月柔沖過來,起初她以為陳凡是打秦月姣,靠近卻發(fā)現(xiàn)陳凡動作輕柔,眉目還帶著笑意。

“你有也份!”陳凡的手轉(zhuǎn)到秦月柔的臉上。

秦月柔神經(jīng)比較敏/感,陳凡的手一碰到她的臉,就癢得咯咯地笑個(gè)不停。

看著陳凡嬉戲的動作,聽著秦月柔的笑聲,秦月姣有些恍然。

她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聽到秦月柔的笑聲。

秦月柔的聲音甜美,笑聲也很好像聽,就像山間里的百靈鳥,清脆又動聽。

突然感覺眼睛澀澀的,淚水滑到嘴唇邊時(shí),秦月姣感覺咸咸的。

她也笑了,盡管笑得不大聲。

希望這一切不是她做夢。

希望明天醒來,陳凡還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

......

炕熱,屋子暖和了,夜也深了。

秦月柔上炕,把被褥鋪好,然后招呼秦月姣睡進(jìn)被褥,秦月姣躺了一會,秦月柔溫淺地喊陳凡,“家主,過來睡吧!”

“......”

秦月柔讓他睡得地方,是秦月姣的被褥里。

嗨!

陳凡抓抓自己的頭發(fā)。

他竟有一絲絲緊張。

作為一個(gè)正常男人,和自己躺一個(gè)被窩,一個(gè)晚上他不可能什么也不干。

尤其是......

陳凡的腦子里,全都是秦月姣剛回來的那個(gè)畫面。

那個(gè)時(shí)候,她因?yàn)榕軇?,全身都是汗,衣服?.....

“家主,家主!”

見陳凡不過去,秦月柔又喊了他兩次。

“來,來了!”

上炕的時(shí)候,陳凡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發(fā)抖,他都分不清自己是緊張還是興奮。

在現(xiàn)代,其實(shí)他還沒那個(gè)過呢。

陳凡上炕后,秦月柔也沒有下炕,但也沒別的動作。

呃......

秦月柔和秦月姣的動作都很熟練,從她們的表情也看出,這是她們習(xí)以為常的事。

都娶妻這么久了,原主......難道沒碰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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