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南明之我是弘光帝作者:caler時間:2024-08-19 19:00:03
第5章
“伴伴,你為什么叫我小王爺!”
“您是王爺?shù)暮⒆樱?dāng)然叫你小王爺了!”
“爹爹為什么是王爺!”
“王爺是當(dāng)今萬歷皇爺?shù)牡谌?,福王殿下,所以是王爺呀······?/p>
一問一答中,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2年多、口齒已經(jīng)伶俐起來的張明達(dá),不,福八,已經(jīng)暗搓搓的搞清楚了他現(xiàn)在所處的時代。
沒錯,正如張明達(dá)所預(yù)料的一樣,他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重生在了萬歷年間,而他的生父,正是那位被“清流”們?nèi)f夫所指的福王,至于他本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那位同樣悲催的弘光皇帝了。
既然了解了這個時代和自己的身份,張明達(dá)不由得陷入了對未來的擔(dān)心之中。
是的,作為頗受忌憚的福王之子,在甲申國變之前,他是沒有機會染指至尊大寶的。
然而,等到他真正能坐上皇帝寶座之時,明祚也基本進入最后的倒計時了。
很顯然,即便不是為了即將沉淪的民族,而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張明達(dá)也得掙扎一下。
所以,張明達(dá)盤算了許久,終于制定了一下自以為還算可以的計劃----到大廈將傾之日,他大約還有40年的時間,足夠他積蓄起改變一切的力量了。
計算已定,張明達(dá)微微松了一口,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更好的扮演福八這個角色,快快的成長起來,直到他有必要的話語權(quán)和實力來推行自己的計劃。
說起來,現(xiàn)在可是明末最好的時代了,雖然因為小冰河時期的氣候反常,所以天災(zāi)不斷,但萬歷三大征已經(jīng)次第打贏了,建州那邊也在整合力量,尚未舉起反旗,因此國家大抵還是太平無事的。
而且當(dāng)時商品經(jīng)濟活躍,民風(fēng)開放,奇服異譚見怪不怪,因此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是中華古代文明最后的燦爛,能生活在這個時代,又貴為皇帝最寵愛的皇子的嫡長子,張明達(dá),不,福八,自然是要快樂享受自己的童年的!
“竹蜻蜓?沒意思!”
“孔明燈,不好玩!”
“七巧板,幼稚!”
“孔明鎖,太麻煩了!”
“捉放曹,不喜歡!”
“升官圖?馬吊?這是給我玩的嗎?”
不過,這個時代的兒童玩的品種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還想彌補前世兒時遺憾的福八很快沒了胃口。
但福八這一沒胃口,讓福王府的下人們驚慌失措起來,不得已,負(fù)責(zé)伺候福八團隊的宦官李諳小心翼翼的問福八道:“小王爺,你說你想要什么,奴婢我立刻幫你辦來!”
福八坐在那里打了哈欠,然后奶聲奶氣的說道:“伴伴,說個故事吧!”
李諳忙不迭的問道:“小王爺想聽《西游釋厄傳》,還是想聽《三國演義》呢!”
張明達(dá)在另一個時空雖然讀過不少明代小說,但現(xiàn)在他卻不能確定是否已經(jīng)有了《三言兩拍》,所以他砸吧砸吧嘴后,問道:“是不是有一個什么楊家將??!”
李諳立刻回應(yīng)道:“是不是《楊家府演義》,說的是前宋大將楊業(yè)一族的事跡?!?/p>
福八點點頭:“就這個······”
“廠公,幼福邸天性如此聰慧,較之慈慶宮的那位元孫如何?!?/p>
福八顯然不知道,他喜歡靜靜的聽小說的事情已經(jīng)被人拿來當(dāng)做神異來勸說某些重要人物了。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慚的鄭國泰,在大太監(jiān)陳矩去世后,受命負(fù)責(zé)東稽事廠的太監(jiān)王國臣苦笑道:“儲位定之已久,東宮之位穩(wěn)固不移,福王之子雖然特異,奈之如何!”
作為皇帝的奴仆,王國臣的進退當(dāng)然取決于萬歷皇帝的喜好,而萬歷皇帝又受鄭貴妃的影響,所以王國臣不得不對鄭貴妃俯首帖耳,但問題是,其他什么事他都可以聽鄭貴妃的,但他絕不可能攪合到儲位更替之中,否則,不但萬歷皇帝饒不了他,等到新君上臺了,他也得領(lǐng)受一杯鳩酒。
“所以,國舅,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蓖鯂紕裾f道?!叭擞邪丝啵蟛坏冒?!”隨即王國臣還告誡道?!皣?,剛才的話,不要再傳了,只怕日后對福邸和幼福邸都不好?!?/p>
這些年一直為了福王上位而奔走的鄭國泰早就受夠了各種冷言冷語,按道理是不會對王國臣的拒絕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的,但是王國臣的勸諫,聽起來像是很不客氣的訓(xùn)斥,因此,鄭國泰便冷哼了一聲,沖著王國臣拱了拱手,言道:“廠公的這番忠心,某家自會稟告貴妃的,小弟,忽然記起來還有事未辦,告辭了!”
看著拂袖而去的鄭國泰,親信走過來勸說道:“干爹,萬事有那些外臣頂著,我們又何必過于得罪了貴妃?!?/p>
“你不懂!”王國臣搖了搖頭。“我是廠臣,只能忠于陛下······”
“什么忠于陛下!”得到報告的鄭貴妃冷笑起來。“不過是已經(jīng)在東宮身上押注了吧,但陛下的龍體康健,這群小人,斷不會因此得逞的!”
鄭貴妃在殿內(nèi)走了幾步,陰冷的吩咐道:“王國臣看起來不能用了,要把我們的人推上去,另外王之禎的態(tài)度也頗多游移,也是該讓他致使了?!?/p>
王之禎是如今的錦衣衛(wèi)掌衛(wèi)事,在職已經(jīng)十多年了,可以說除了忠于萬歷外,并不與鄭貴妃是一條心,不過之前還比較服從命令,但隨著太子的地位逐步穩(wěn)固,也有靠過去的樣子,所以,鄭貴妃決心一不做二不休,將其跟王國臣都趕下臺去。
親信太監(jiān)提醒鄭貴妃道:“娘娘,事情不可辦的過于急促了,還要有了后續(xù)之人,再動手為宜,免得除了一賊,又來一賊啊!”
鄭貴妃突然失態(tài)的嘆息起來:“你說的極對,現(xiàn)在人人都較著東宮的地位穩(wěn)固了,再與本宮有什么瓜葛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本宮已然是失道寡助,成了螳臂當(dāng)車的那只螳螂了。”
說著說著,鄭貴妃的眼睛開始紅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那個該死的女人和她該死的孩子為什么要壓在我的頭上,這難道是天意嗎?”
殿內(nèi)的所有人都丟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見此情景,鄭貴妃用錦帕抹了抹眼角,冷厲的說的:“可是本宮不信什么天意,本宮只要有一口氣,就要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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