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五個反派大佬作者:寧紅時間:2024-09-02 17:30:03
七殺立馬單膝跪地,低垂著腦袋誠惶誠恐地道:“屬下不敢不愿?!?/p>
“只是,昔日老爺曾經(jīng)說,暗衛(wèi)就應(yīng)該生來普通?!?/p>
“屬下這張臉若是不戴上面具,恐怕不太合適?!?/p>
確實啊,這張臉和普通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若是有人跳出來給她說七殺其實是某國皇子,她都不會驚訝。
裴儀打量著七殺的俊臉,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是我的暗衛(wèi),還是我爹的暗衛(wèi)?”
七殺摸不準(zhǔn)主子的意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誠惶誠恐地道:“老爺說過,七殺是三爺?shù)膶偎朗俊邭⑷缃裰宦犆谌隣斠蝗??!?/p>
“既然是我的人,那就得聽我的。”裴儀壞兮兮地笑道,“以前你有什么規(guī)矩我不管,但是從現(xiàn)在起,你得跟著我的規(guī)矩走?!?/p>
“是。”七殺恭敬應(yīng)下。
“下去吧?!迸醿x擺擺手道。
她今日忙了一天,乏得很,是時候好好睡上一覺了。
然而,睡下不久后,裴儀突然隱隱聽見屋外有打斗聲。
她猛然驚醒過來,拔下床頭懸著的佩刀就起了身。
她如今承襲了原主的記憶,也承襲了原主的武功——雖然只是三腳貓的功夫,但自保還是勉強(qiáng)足夠的。
推門一看,七殺正在與數(shù)名黑衣刺客纏斗。
雖是以一敵眾,但七殺顯然占據(jù)著上風(fēng)。
裴儀頓時便把心落回了肚子里,吩咐道:“留一個活口。”
打斗很快結(jié)束了。
這群刺客訓(xùn)練有素,發(fā)覺自己逃不掉直接咬毒自盡了。
七殺見一個活口都沒留住,單膝跪地,誠惶誠恐地垂首請罪:“七殺辦事不力,請三爺懲罰。”
好看的人真是不管做什么動作都像是在耍帥。
裴儀欣賞著少年的美色,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打趣道:“你動作太慢,沒有及時卸下他們的下巴以防服毒自殺,的確該罰?!?/p>
七殺冷汗涔涔。
他想起裴三爺曾經(jīng)處置下人的那些殘忍手段,深感自己恐怕自今日起就要非死即殘了。
裴儀把對方的反應(yīng)全都看在眼里,蔫壞蔫壞地道:“不過,我如今還沒想好怎么懲罰你。等我日后想清楚了,你再來領(lǐng)罰吧。”
七殺錯愕不已,三爺這是放過他了嗎?
“起來吧?!迸醿x吩咐了一聲,披上外袍,自顧自的走出了屋子。
七殺連忙跟了出來。
院子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尸體。
血腥氣彌漫。
裴儀皺了皺鼻子,心情有幾分凝重。
書中雖然提到裴儀遭人刺殺過,可那都是回到京城以后的事兒了。
如今在臨河縣遭刺客這一事兒書中可是從未提及。
沒有劇情做參考,裴儀心里有點沒底。
“宿主習(xí)慣就好了?!毕到y(tǒng)連忙給自家宿主打預(yù)防針,“原書畢竟是以男女主的視角為主,其他人的人生軌跡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日后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p>
裴儀打趣道:“那看來你這金手指還不怎么粗?!?/p>
系統(tǒng)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道:“我很粗的?!?/p>
裴儀忍俊不禁。
她才沒閑工夫繼續(xù)和系統(tǒng)貧嘴呢。
裴儀走到一具尸體旁看了看,指著人家衣服上的一處標(biāo)識問道:“七殺,你認(rèn)得這是哪家的暗衛(wèi)標(biāo)識嗎?”
七殺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立馬單膝跪地,誠惶誠恐地道:“屬下不敢說?!?/p>
裴儀從容道:“恕你無罪,說吧?!?/p>
七殺猶豫了片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這是裴家的標(biāo)識。”
其實方才交手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可他根本不敢說。
裴儀始料未及,不由得冷笑出聲。
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知道裴家對裴儀有多千嬌百寵,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派人來刺殺裴儀?
可如果是原主那個吃里扒外的草包,必然會認(rèn)為這是裴家已經(jīng)拋棄了她,故意派人來置她于死地。
眼前這一切分明是有人故意在離間裴家與裴儀的關(guān)系,想讓裴儀這個草包繼續(xù)與裴家作對。
呵,這樣的結(jié)果于誰有利呢?
裴儀心思轉(zhuǎn)深,如今朝堂之上,太子之位空懸,幾個皇子都在爭奪太子之位。
她家老爹裴述保持中立,是諸位皇子拉攏的重點對象。
會不會有人拉攏不了她家阿爹就要直接敲打毀掉呢?
裴儀深感此事牽扯太廣,回屋將今晚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寫了下來,接著命人快馬加鞭連夜將信送往京城裴家。
京城,裴家。
裴述看完了整封信,臉色陰沉得可怕。
竟然有人冒著他的名義對她閨女下毒手。
其心歹毒。
罪不容誅!
“阿爹,梵音如今處境危險,我去把她接回來吧?!迸岽罄蓱n心忡忡地提議道。
梵音是裴儀的小名。
她自出生起便因為皇家某些不可言說的理由,不得不女扮男裝。
裴家上下也就只有裴述夫婦以及裴家兩兄弟清楚裴儀的女子身份。
也正是因為如此,裴家夫婦以及裴家兩兄弟都覺得裴儀不容易,對這個女兒或是妹妹都十分寬容憐愛。
“梵音才剛檢舉你貪墨呢,你就不跟她生氣了?”裴述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被自己的骨肉至親背后捅了一刀,怎么可能不生氣?
可是……
“都是自家妹妹,又哪來的隔夜仇?”裴大郎苦口婆心地道,“更何況,梵音這次寫信回來顯然是懂事長大了,以后定然不會再做這種幼稚的舉動了?!?/p>
裴二郎也趁勢幫腔道:“梵音一個人在外太不安全了。這刺殺有一便有二。梵音雖然這一次沒中圈套,可保不齊以后會受騙呀?!?/p>
裴述瞪著兩個兒子,虎著臉道:“梵音就是讓你們給慣壞的!”
“她這次對自己至親下手,是寫一封信賣慘服軟就能揭過去的嗎?”
“誰要是再敢提把梵音接回來的話,家法伺候!”
裴家兩兄弟頓時噤了聲。
兩人面面相覷,很不服氣地想:明明梵音就是被阿爹給慣壞的好嗎?他們可都是嚴(yán)厲的好兄長!
心里雖是這樣想著,兩兄弟各自回到院子里,都悄悄摸摸地盤算著要給自家妹妹郵寄些什么東西過去,生怕妹妹在外面受了苦,受了累。
而裴述本人則趁著夜深人,靜悄悄摸摸地給臨河縣的州郡長官寫信,叮囑他們好好照看裴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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