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年一怔,盡管心中早有準備,這會兒卻還是不可控制地感受到了屈辱與害怕。
她死死咬著嘴唇,低低應了:“是?!?
華錦年雙手顫抖著去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身上的衣裙輕薄,本就是為了方便行事才穿的,輕輕一扯就能下來,華錦年卻因為實在緊張害怕,怎么也扯不開帶子,愈加慌亂起來。
凌景徹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中只覺得有趣,更加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怎么?你們將軍府就是這么讓你來試婚的?連脫個衣服都脫不明白,能試出什么來?”
華錦年一聽,心中急切,深怕凌景徹會一個不高興,讓人把她送回將軍府。
若是她連一晚都沒有在永安侯府留下,回去了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心一橫,一把扯開了帶子。
身上輕薄的衣衫落在了地上,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傲人的曲線。
她生的貌美如花,尤其是這具身子,媚骨生香。凌景徹呼吸急促了幾分,對著華錦年伸出手:“來吧,替我更衣?!?
華錦年一張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她雙手顫抖地去解凌景徹的腰帶,卻怎么也解不開,無奈之下,只能仰頭看著凌景徹,一雙眼睛泛著層迷蒙的淚珠:“我不會?!?
“將軍府沒教你?”
凌景徹挑眉,神色間似乎有了不耐。
華錦年紅著臉搖了搖頭。
臨走前,嬤嬤是給了她一本小冊子,但里面沒有怎么解腰帶的。
凌景徹拂開她的手,隨意地在雕花椅上坐下,一張優(yōu)越精致的臉上帶著幾分痞氣:“既然你不會,那就滾回將軍府去?!?
華錦年的身子瞬間一僵。
他的脾氣果真如傳聞中那般,陰晴不定,算不上好人。
華錦年手心已經有了細密的汗。
她絕不能回去!
凌景徹將她的恐懼看在眼里,臉上帶了惡劣的笑意。他輕哼一聲,猛地欺身而上。
她雖媚骨天成,卻還未經人事,眼中不由得流露出羞怯和害怕。
凌景徹溫熱的鼻息重重地襲在她的臉上,他雖面如冠玉,卻笑得紈绔不羈,仿佛把她當做玩物,聲音冷得沒有溫度:“我不喜歡矯揉造作的女子,你可想好了?!?
華錦年身體緊繃,咬著牙,一雙淚眼盈盈地看著他。
她是怕這未知的情事,但她更怕的是報不了仇,在將軍府過那暗無天日的生活。
她不能回去!
凌景徹皺眉地看著這小妖精從淚光閃爍的害怕,一瞬間變了臉,她眼中刻意露出的媚和她惹人憐惜的雪白身軀主動向他壓力。
凌景徹繃不住了。
他原是以為這小丫鬟怕了,很沒意思,就想攆走她,誰曾想她竟還會這一招!這他哪里忍得???
劇痛襲來,但想到滔天仇恨,她又忍住了痛意,極力迎合著。
激烈過后,凌景徹的頭腦一陣清明,原本令他眩暈的酒意竟然全都消失不見。
后腰處前幾日與那人交手受的傷,本疼得厲害,此刻竟也痊愈,完全不疼了。
他再一次正色看向這活色生香的勾人女子,若有所思。
看來,他遇上尤物了。
而華錦年雙腿酸軟,一瘸一拐出了房門。
今日她觀凌景徹的模樣,應當是很滿意,第一步很成功。
門外,管家已經等在那兒了,見她出來,忙迎了上去,帶著她去了她的院子。
她的院子就在凌景徹院落附近,院子清幽狹小,比起她在將軍府時的居住環(huán)境好了不知多少。
她累了一晚上,倒頭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華錦年醒了,剛洗漱完畢,就有丫鬟找了過來:“尤姑娘,夫人請你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