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趙主任治病救人的時候你恐怕還在穿開襠褲,竟然敢對趙主任指指點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旁邊的護士譏諷道。
趙武是一個極端剛愎自用的人,小麗在她的科室這么久了,自然知道在什么時候拍馬屁最能討他歡心!
“你畢業(yè)于那個醫(yī)科大學,你的老師是誰?”
柳宏宇看著蘇牧開口問道。
如果這個家伙真的師從名醫(yī)的話,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讓他試一下。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做手術。
畢竟年齡這么大了,做手術的確有太大的安全隱患!
“我不是醫(yī)學生?!?蘇牧搖了搖頭道。
至于他師父,李亞雀早就隱居多年了,蘇牧都懷疑李亞雀這個名字是不是他的化名。
“不是醫(yī)學生?”
柳宏宇的表情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是醫(yī)生你來這里湊什么熱鬧?
“沒有學過醫(yī)都敢在我治病的時候指手畫腳,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了不得啊!”
趙武譏諷道。
“柳家主,還是把這個嘩眾取寵的家伙給趕出去吧?!?“他應該是知道了您的身份,故意過來混個臉熟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知道腳踏實地的奮斗,整天想一些有的沒的,如果年輕人都變成這個樣子,我們的國家可就危險了?!?柳宏宇點了點頭。
他的想法和趙武是一樣的。
以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和自己只是說兩句話,炒作一番都有可能獲得莫大的好處。
以前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見到多少了。
“你走吧,不過如果讓我知道日后你借著我的名義招搖撞騙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劉宏偉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在危言聳聽,如果老人家他真的做了手術的話,一定會出意外的。”
蘇牧冷冷的說道。
“小子,既然你知道柳家主的身份,竟然還敢在此咒罵,你是何居心!”
趙武看著蘇牧,眼中有著絲絲玩味。
“滾,不然的話,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柳宏宇臉色陰冷的說道。
自己的父親馬上就要做手術,這個家伙的話的確是不吉利。
“讓我走可以,不過你們別后悔!”
蘇牧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柳宏宇只是恰逢其會自己剛好遇到而已,江城比柳家強大的世家也不是沒有。
以自己的醫(yī)術,哪怕是到了京都都能輕易成為各個世家的座上賓。
何苦在這里低三下四。
“柳家主,這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垃圾,為了這種東西生氣不值得,您休息一下,我馬上開始手術?!?趙武笑著說道,心里卻罵蘇牧就是一個白癡。
“好,麻煩你了!”
柳宏宇點了點頭,和其他幾個人坐在了診室。
幾人都是柳家的高層。
雖然平時有些競爭但此刻卻不會亂來。
他們都清楚,如果柳中天死了,柳家的地位馬上就會一落千丈。
趙武安排人將柳中天推進了手術室,自己換好衣服也走了進去。
他一臉輕松,同樣的手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輕車熟路的很。
想到馬上就能讓柳家欠自己一個人情,他就心情大好。
如果不是環(huán)境不合適,他都快笑出聲音來了。
輕松寫意的完成了手術,沒有任何意外。
很快,柳中天就被推出了手術室。
“我父親怎么樣了,怎么還沒有醒?”
柳宏宇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剛剛蘇牧的話。
難道自己的父親真的不應該做手術嗎?
“柳家主放心,老爺子只是還處于麻醉藥的效果中,只要我將麻醉效果解除,他自然就會醒來了?!壁w武十分淡定的說道。
“好那就麻煩趙主任了?!?柳宏宇松了一口氣,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趙武開始幫柳中天祛除麻醉效果,可是當他走完流程后,表情卻變了。
按理來說將對抗藥注射以后,最多三五分鐘的時間,病人就應該醒過來才對。
可是,如今柳中天卻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他的額頭開始有密集的汗滴出現(xiàn)。
剛剛那高精度的手術他都沒有流一滴汗,可見此刻他已經(jīng)緊張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柳中天真的出意外了,那自己就完蛋了。
如果是普通人可以用免責聲明推脫。
但這可是柳家!
尤其是剛剛有人提醒過,不能進行手術,自己還是一意孤行的選擇了手術。
“趙主任怎么了?”
柳宏宇商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察言觀色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本能。
這也是剛剛為何蘇牧這么年輕,他還要詢問一下的原因。
此刻,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