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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病情惡化

小說:絕世醫(yī)妃又美又颯作者:涑茴時(shí)間:2024-10-06 09:30:03

第007章 病情惡化

齊王是陛下的小兒子,名姬少寅。今年七夕節(jié),葉飛鸞和梅蘭妝去看花燈猜燈謎,巧遇齊王。互生情愫,私相往來。

后來這事兒不知怎的就捅到了老夫人跟前,葉飛鸞便被罰了禁閉。那時(shí)靜安侯葉見池和長子葉長稀已經(jīng)去平叛,無人能為葉飛鸞做主。她不能出門,天天被關(guān)在家里,郁結(jié)在心,沒幾日就病了。

也正是因?yàn)檫@場病,才讓梅蘭妝有了可乘之機(jī)。

如今看來,當(dāng)初給老夫人報(bào)信的,多半也是她。目的不難猜測,不過是眼看嫁給葉長稀無望,便想攀附齊王。毒殺葉飛鸞這個(gè)絆腳石,只是第一步。

今日的葉飛鸞已不可同日而語,自然不會讓她順心如意。

她看了眼子矜,"你想說什么?"

子矜立即跪下,"姑娘,恕奴婢斗膽,雖然老夫人說的話刻薄了些,但齊王若真是情深義重,何不入宮求旨賜婚,反倒如此偷摸行徑?絲毫不顧及您的名節(jié)跟清譽(yù)。如此虛偽自私之人,怎堪良配?"

類似的話子矜先前就說過,只是葉飛鸞這個(gè)侯門嬌嬌女被風(fēng)度翩翩的齊王迷了眼,再加上梅蘭妝挑唆,沒能聽進(jìn)去,到頭來害了自己。

"起來吧。"

子矜抬頭看她,"姑娘…"

葉飛鸞彎腰扶她起來,道:"大病一場,什么都想明白了。放心吧,我不會再重蹈覆撤。"

子矜一喜,"姑娘終于想通了?"

葉飛鸞坐下來,"從前不懂事,任性妄為,屢屢受小人所惑,才會落入他人陷阱之中,險(xiǎn)些連命都丟了。如今大難不死,若再不警醒著些,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齊王何止虛偽自私?他生母位份不高,無法為他的婚事做主,所以才以情誘葉飛鸞,只怕還想借侯府的勢,更上一層。即便是葉見池在京,怕是也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

既然借了這侯府嫡女的身份重生,麻煩也得一并接下。

"既然要斷,就得斷個(gè)干凈。"葉飛鸞目光幽深,"我病的這段時(shí)間,梅蘭妝一定偷偷與齊王聯(lián)系過,所言所行必是對我不利。我不見他一面,如何說得清楚?府中人多口雜,我這絳雪居,還不知道有多少他人的眼線。正好借此良機(jī)出門,佛堂清靜之地,更便宜行事。"

"原來如此。"子矜了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可表姑娘病得那樣重,不宜勞行,萬一有個(gè)差錯(cuò),老夫人必定要責(zé)怪姑娘的。"

葉飛鸞淺笑,"我既然敢接下這個(gè)活兒,自然就不怕。"

**

安華寺就在城外,只是佇立在山上,不可策馬驅(qū)車,只能步行。梅蘭妝病得重,昏昏沉沉,根本無法下地行走。只能讓人背著走。

她隨行的丫鬟只有巧玉,本就不是做什么粗活的,力氣也不大,得虧是梅蘭妝瘦弱,否則這條路怕是不易走??v然如此,好不容易走上山,巧玉也累得氣喘吁吁。

天色將晚,今天肯定是不能做法事了,葉飛鸞去大堂上了香,又對主持說明了來意,然后就跟著小沙彌去了后頭的客房,暫時(shí)住下。

梅蘭妝的房間就在葉飛鸞隔壁,晚上葉飛鸞過去看她,她已經(jīng)服了藥,靠在竹榻上,披頭散發(fā),面容蒼白,眼里俱是怨恨。

"你來做什么?看我笑話嗎?"兩人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梅蘭妝也不裝了,語氣極其尖銳,"費(fèi)盡心機(jī)把我趕出侯府,害我至如此地步,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做你的侯府嫡女永享富貴榮華了。葉飛鸞,你如此心狠手辣,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一副被鳩占鵲巢的模樣讓葉飛鸞覺得好笑。

"這年頭,惡人都這么理直氣壯的嗎?我不知道你是在家庭你娘說了什么,還是在老夫人那里呆久了,聽了些不真不假的陳年舊事,才生出這么高的心氣來。別說我父親不可能納你母親入府,縱然她進(jìn)得門來,也只是妾。而你姓梅,不姓葉,老夫人做不了葉家宗祠的主,不可能讓你上葉氏族譜。你,永遠(yuǎn)都只是寄人籬下的外姓人。"

梅蘭妝被戳中心事,臉色登時(shí)扭曲起來。

"閉嘴,你這個(gè)賤人--"

葉飛鸞眼神冷下來,"脖子上的傷不疼了是嗎?"

梅蘭妝目光一縮,下意識撫著自己的脖子,畏懼又惱恨。

"你別囂張?zhí)?,這里是佛寺,你堂而皇之的帶我出門,我若有個(gè)好歹,姑祖母不會放過你的。"

葉飛鸞輕笑,"看來你還是沒認(rèn)識到自己的身份,祖母再不喜歡我,我也是葉氏女,可你呢?不過一顆沒了利用價(jià)值的棋子??v然死在外頭,祖母惱恨之余,頂多罵我一頓,還能讓我給你抵命不成?"

梅蘭妝氣得渾身哆嗦。

因?yàn)樗?,葉飛鸞所言非虛。

老夫人空有野心,卻生了個(gè)草包兒子,四十歲了還只是個(gè)六品小官。這個(gè)官還是靠著長兄得來的。正如葉飛鸞所說,整個(gè)葉氏的榮華富貴,全都系在她父兄身上。所以哪怕葉飛鸞做出和男人私相授受這樣的丑事,老夫人也不敢真的將她如何,只能罰她禁足。

梅蘭妝再如何的玩弄心機(jī),也比不過葉飛鸞尊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葉飛鸞看著她,突然道:"齊王殿下大約明日就會來安華寺,他最是憐香惜玉,妹妹這般楚楚可人,興許能得齊王憐惜,救你出苦海。"

梅蘭妝臉色一變,須臾冷笑一聲。

"是了,姐姐和齊王殿下情投意合私定終身,其中糾葛我可是一清二楚。"她一抬頭,頗有些桀驁道:"我若死了,你的丑事也將披露與眾。到那時(shí),不知你的父兄,可否有幫你洗刷污名的神通。"

"父親和兄長都是忠義正直之人,自然學(xué)不會表妹那一套。"葉飛鸞依舊不動氣,微笑道:"所以,他們做不到的事,表妹能做到。"

梅蘭妝立時(shí)警覺,"你什么意思?"

葉飛鸞給了她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眼神,轉(zhuǎn)身走了。

梅蘭妝撲在床頭大喊,"你別走,葉飛鸞,你說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這個(gè)蛇蝎毒婦,你還想害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可無論她怎么喊叫,都無濟(jì)于事。與她為伴的,只有冷颼颼的空氣。

沒人為她解惑。

這么一遭,她病情更加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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