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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這酒確實很甜

小說:明撩暗誘作者:佚名時間:2024-10-14 08:00:03

  她那小貓一般的舌尖從自己那紅潤的唇邊劃過,宋澤一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喝下后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一吻連帶著酒全都灌入了榮稚的口中。   他抬手擦拭,開口道:“不許咽?!?   榮稚眼眸微閃,乖巧的把酒包在口中。   他的大手從她胸前緩緩劃過,撫上了她的頭頂,將她往下按。   榮稚算是明白了,雙手扶住他的大腿根便將那酒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宋澤一仰頭,鮮少的發(fā)出了悶哼聲。   她的舌尖宛若靈活的小蛇,逗得他不僅收了點力。   等到她再一次從床上癱軟的翻了身,宋澤一已經(jīng)洗好了澡出來。   見她躺在那綢緞的床上像一朵妖冶的花,他笑道:“這酒確實很甜?!?   他這一個半月不來,榮稚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   唯獨那后背的鞭痕,難消。   宋澤一的手指輕撫上那鞭痕,襯著她后背剛才大大小小的吻痕,顯得有些礙眼。   他在床頭留了一張支票,榮稚將其給了金哥。   金哥見錢眼開,笑得合不攏嘴。   揮手讓榮稚出去時,榮稚與剛進來的琳達撞了個照面。   琳達也是與榮稚同期的荷官,不過生意沒榮稚好,多多少少見不慣她,明處暗處也沒少使手段。   榮稚只為了弟弟,沒心思管這個女人。   見她進來找金哥,也心知肚明是要辦什么事兒,抬腳便走了。   琳達靠在金哥的懷里,嬌滴滴的從包里那個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出來。   一瓶藥片,兩人眼底都閃著狡猾的光。   榮稚再次被叫進來的時候,那玻璃瓶就明晃晃的放在桌上。   干她們這行的,什么腌臜事兒沒見過,那瓶子里裝的東西,榮稚也快見怪不怪了。   只不過她沒想到,金哥居然是要將其用在太子爺身上。   榮稚難得用詫異的眼光看人。   “你只要讓他把這東西吃了,我就放你走”   京圈太子爺,多好的籌碼。   只要他墮落,那不就是任他們宰割?   到時候他的癮一犯,哪兒還分得清東南西北,他們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沒了榮稚這個美人計,也無足輕重了。   榮稚拿著那瓶子出門,將其放在自己口袋里,一路都有些恍惚。   宋澤一再來的時候,榮稚被他牽著甩進了包房中。   兩人進門便吻得難舍難分,幾日不見,他像是不會知足的野獸,一寸寸將她。掠奪得干凈。   趁著他事后洗澡,她將那瓶中的粉末倒入了酒杯。   宋澤一坐在她的身邊,勾唇將桌上的酒杯往她那邊推了推,“想喝酒?”   他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qū)七@么感興趣了。   榮稚回過神來,盯著他笑道:“不如再玩一次?”   她是說上次。   她身上現(xiàn)在只披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順著她光潔的肩膀滑落了一半,猶抱琵琶半遮面。   宋澤一剛洗過澡,指尖冰涼。   伸手在她身下輕輕一探,她便輕呼出聲。   “剛剛沒夠?”   一邊說著,他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等她體內(nèi)那浪潮忍不住了,他卻又突然收了手。   “將那杯酒喝了,我就給你。”   榮稚的意識被這句話徹底喚了回來,她對上他那雙冷靜的眼眸,里面哪有半點情迷的模樣。   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金哥要給他下毒,也知道自己是被金哥派過來的。   剛才自己倒入的那瓶粉末,她早換成了催.情粉,這房內(nèi)的監(jiān)控她了如指掌,閉著眼都能摸出來。   他不喝,金哥不會放過自己。   可她沒想到,他早就察覺了不對。   榮稚沒解釋半分,毫不猶豫的端起那高腳杯便喝了下去。   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滑入她的雙峰之間隱沒。   她皮膚白,襯著這暗紅色的被子,更是病態(tài)的蒼白。   宋澤一眼里情緒不多,帶著幾分戲謔,盯著她的反應。   不過三分鐘不到,榮稚便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她面頰通紅,紅唇微啟,眼波流傳,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   入了藥,她膽子也比往常大了不少,抬手便將宋澤一給推到在床上,俯身騎了上去。   她身體滾燙,宋澤一自然也感受得到她的變化。   對于她的挑逗,他倒是一本正經(jīng),都快化身柳下惠了。   榮稚將自己知道的那些招數(shù)全都用了一遍,他還是不為所動。   體內(nèi)的藥效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她用臉頰蹭著他的脖頸,仿佛只有他的體溫才是她的解藥。   可這遠遠不夠,她那雙巧手已經(jīng)緩緩下滑到了敏感地帶。   “爺?!?   她不過是抬起眼眸輕喚了一聲,便已經(jīng)欲說還休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拉過宋澤一那雙大手,她將其主動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爺,幫幫我?!?   她求他,藥效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思維能力。   就算輕輕觸碰都會顫栗不止。   “求我。”   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榮稚便咬了自己的下唇。   她都這般求他了,還要怎樣?   實在是忍受不住,她便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   宋澤一看著她眼光迷離,一個用力便欺身而上。   這輪結(jié)束,榮稚是真的渾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宋澤一挑眉瞧她,見她那一臉饜足又脫力的表情,開口道:“剛剛在我身上你可沒這么柔弱?!?   榮稚玩得開,他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現(xiàn)在露出這嬌羞模樣,也難免他調(diào)侃兩句。   榮稚瞪著眼睛看他,也不知道是誰折騰得自己連床都下不了。   辦完了事,宋澤一沒停留太久,照例還是給了榮稚一張支票。   他前腳剛離開賭場,后腳榮稚便被人從床上給請下來了。   她一顆心揣著忐忑,明白金哥知道她沒將那酒喂給宋澤一,反而是自己喝了。   昏暗的辦公室內(nèi),榮稚剛一進去站穩(wěn),腹部便被人用力的踹了一腳。   她吃痛的摔坐在地上,額頭冷汗直冒,半句呻.吟都不敢發(fā)出來。   “榮稚,我讓你辦的事兒你就是這么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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