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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說:今天皇后算命了嗎作者:魚兒時間:2024-10-20 22:00:02

第2章

承恩侯盧家乃是皇后母族,靠著皇后才有了這么個爵位。

承恩侯世子盧盛光更是性好漁色,但是他家里唯一的男丁,皇后唯一的親弟弟,所以在京中向來橫行跋扈,不知糟踐了多少良家女子也無人敢惹。

白玄音自還魂后,原本就精致出挑的容貌更上一層樓,顯然是被這個色中餓鬼盯上了。

陸長安憤然起身就要往馬車下面跳:“不行,我得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卻被蕭鳳岐一把拉住,說道:“先別著急,他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做,你現(xiàn)在出頭,容易被他倒打一耙,回頭跟父皇告上一狀,你又會被斥責(zé)。咱們就在這守著,等他要動手的時候捉個現(xiàn)行才能有理有據(jù)的揍他。距離這么短,以咱們的身手,不會讓白小姐吃虧的?!?/p>

陸長安只能暫且按耐下來,只聽盧盛光說道:“來,白小姐,來給本世子算一卦,就看看手相如何,哈哈哈哈!”

他一邊色瞇瞇的笑著,一邊就把手伸了出去,向白玄音那纖細(xì)白嫩的手上抓去。

陸長安剛想暴走,卻聽蕭鳳岐按著他道:“你看!”

他看過去,只見白玄音腳下一個錯步,輕松地避開了那只咸豬手,臉上的笑意半點(diǎn)沒變,只是眼中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寒意,意味深長的說道:

“承恩侯世子,我每天免費(fèi)的第一卦已經(jīng)送出去了,現(xiàn)在再找我算卦,可是要付出代價的?!?/p>

蕭鳳岐對陸長安輕笑道:“咱們大概都看走眼了,這位白小姐恐怕可不是個弱女子,看她這身手,三五個盧盛光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p>

陸長安這才放下心來,但身體還是崩的緊緊的,隨時準(zhǔn)備沖出去支援。

但盧盛光被白玄音的美貌迷得七葷八素,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美人拐回去好好疼愛,哪里還察覺得到其他?

“不就是要卦錢嗎?”

他扯下腰間的荷包,打開封口往下一倒,只聽桌子上噼里啪啦一陣響,居然是滿滿一荷包金豆子,其中還夾著一疊銀票!

他用折扇把金豆子和銀票一起推到白玄音面前,得意地問道:“這些夠不夠?”

白玄音伸出手指拈起那張銀票,看到上面的數(shù)額,唇角微勾:“夠......倒是夠了。既然承恩侯世子如此誠心求問,那我就給你算上一卦。”

盧盛光看到美人淺笑,好懸沒當(dāng)場流口水,涎著臉又伸手去抓白玄音:“好好好,那白小姐就快來給我看手相吧!”

白玄音輕嗤一聲,隨手拿起旁邊的卦筒猛地往桌上一砸,差點(diǎn)把盧盛光的手砸在下面。

盧盛光被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回來,正要發(fā)怒,卻聽白玄音笑著說道:

“承恩侯世子卦資給的豐厚,我哪里能用看手相這種雕蟲小技來糊弄你?今天我不起卦,不卜算,開口即言,讓大家瞧瞧什么是真正的鐵口直斷!”

這話說的又大又滿,再加上剛才她給張大嬸算得準(zhǔn),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大聲的叫好,催著白玄音趕緊露一手。

盧盛光沒想到白玄音還真打算給他算卦,一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說道:“那你說來聽聽,要是不準(zhǔn),我可是不但要收回卦錢,還要把你這位卦師帶走‘好好’教訓(xùn)一番喲!”

他故意在“好好”二字上加了重音,其中齷齪之意簡直昭然若揭。

白玄音輕嗤一聲,說道:“承恩侯世子今年二十有六,生活富貴,桃花旺盛,但在幼年時經(jīng)歷過一次水災(zāi),背部留下了一道傷疤,我說的可對?”

盧盛光的神色驚愕,還沒說話,身后的小廝已經(jīng)叫了起來:“對啊,我家世子背上確實有道疤,你是怎么知道的?”

眾人一聽,頓時明白白玄音恐怕算準(zhǔn)了,男人背上的傷疤,一個大姑娘怎么會知道,除非真的是算出來的!

盧盛光已經(jīng)不再是剛才那副輕浮模樣,神色鄭重起來,一腳將插話的小廝踹開,轉(zhuǎn)頭對白玄音道:“你接著說?!?/p>

白玄音便道:“世子跟世子夫人成親三載尚無嫡子,所以你跟夫人的感情并不和睦,并對夫人多有苛責(zé),但是我要勸你一句,這件事與夫人無關(guān),因為你命中只有一女,并無子嗣運(yùn)!”

“嚯!”眾人頓時嘩然,這白小姐真敢說,這是在明晃晃地詛咒承恩侯府?dāng)嘧咏^孫嗎?

“賤人,你說什么?!”盧盛光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伸手就往白玄音的臉上扇了過去。

但是他的手剛抬起來,就被人抓住了。

“盧盛光,是你自己要算命的,人家姑娘給你算了,你怎么還動手打人呢?”陸長安抓著他的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盧盛光掙扎著吼道。“陸長安,少管閑事!你沒資格管我,放開!”

“他沒資格管你,那本王有沒有資格管你?”

盧盛光的動作一僵,緩緩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蕭鳳岐正站在身后,冷冷地看著他。

他再囂張也不敢在真正的皇子面前囂張,只能咬牙道:“她敢胡言亂語詛咒我斷子絕孫,這已經(jīng)是誹謗皇親國戚了,我要懲治她也是為了維護(hù)皇家的顏面!”

“噗嗤!”陸長安忍不住笑了出來,“斷子絕孫的是你,又不是皇上,跟皇家顏面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是你想調(diào)戲人家姑娘,反過來被教訓(xùn)了就肆意報復(fù),你少扯著虎皮做大旗!”

“你!”盧盛光目眥欲裂,要不是陸長安的武力值太高,恐怕現(xiàn)在他連撲上去咬死他的心都有,“陸長安,你少得意,我一定要稟告皇后娘娘,讓她做主!”

蕭鳳岐警告地看了陸長安一眼讓他閉嘴,又轉(zhuǎn)頭對盧盛光道:“承恩侯世子,你說白姑娘胡言亂語,她哪里胡言亂語了?難道你現(xiàn)在真的斷子絕孫了不成?”

盧盛光一噎,還沒說話,旁邊白玄音施施然開口了:“昭王殿下,臣女句句屬實,并沒有信口開河。承恩侯世子的妾室已經(jīng)懷孕九個多月,再有五日就要臨盆,到時候是男是女,一眼就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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